安之(彼岸花)我想找雷神幫這個忙……
牛懿(哈雷)可你害怕歐陽阿姨又棒打鴛鴦,對嗎?
哈雷見安之欲言又止順著她話接著說,他見她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偷偷牽著她的手。
牛懿(哈雷)這種事我們只能袖手旁觀的份了,畢竟清官也難斷家務(wù)事!不說這了,說說別的,我們遇到伯母了。
安之聞言腦海瞬間斷了線,她錯愕盯著哈雷看了又看,她順著手看去——哈雷從懷里掏出完好無損的一封書信。安之連忙接過來手忙腳亂拆開信封。
沒心肝的:
父病危,速回!
安之展開信紙,紙都有她一只手臂那么長,心想怎么著是洋洋灑灑千字文感人肺腑的家書吧!沒想到如此鋪張浪費(fèi),安之瞠目結(jié)舌盯著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安之無言以對將信紙塞到哈雷懷里,不明所以的他也翻起來看,突然他聽到他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牛懿(哈雷)伯母真……幽默啊!
安之(彼岸花)是啊……她有跟你說什么嗎?
牛懿(哈雷)例如……
安之(彼岸花)例如跟你們說我小時候不聽話,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之類的話。
哈雷見安之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看他微微搖搖頭順理成章牽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蜻蜓點(diǎn)水親一下,她不可置信反反復(fù)復(fù)詢問,都得到相同的答案——沒有。
安之(彼岸花)這……變天了!
說著安之抬頭看晴空萬里的藍(lán)天白云也沒有突然降下天雷跡象啊!
牛懿(哈雷)伯母只跟我說你們家只招上門女婿。
這簡簡單單的話劈得魂不守舍的安之那叫一個外焦里嫩。
安之(彼岸花)不是,你怎么說的?
#牛懿(哈雷)我說我父母早就同意我上你們家做女婿啦!
安之(彼岸花)不是,哥們!你就這么把自己賣了,你都不問下父母的意見?
牛懿(哈雷)在我們談戀愛前雷神他已告訴我們?nèi)绻^續(xù)的話期間利弊,我一早問過父母,他們同意。再說有兩個哥哥在,父母為何不同意?
安之(彼岸花)你是老三?!天??!我才是被賣了還要替人數(shù)錢那個大怨種。
牛懿(哈雷)怎么委屈你?
哈雷見安之又戲精上身雙手敞開仰天大哭無奈地?fù)u搖頭彈彈她的腦門咬著牙說。
安之(彼岸花)別打岔!看來我得回去一趟,再不回去,我真是沒心肝了!
說著,安之眼巴巴盯著哈雷如一陣春風(fēng)有意挑逗水波不興的湖面,如她所愿此時已是激起千層浪,他紅著耳根不敢直視她。
安之(彼岸花)跟我回家唄!反正早晚都要見得,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反正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嘛!
安之撒嬌地?fù)u搖哈雷的雙臂央求他跟自己回家,哈雷騰出手又再次的彈她的腦門,他拉起她捂住腦門的手跑起來。
牛懿(哈雷)走,快點(diǎn)!我們?nèi)ジ咨裾f明情況,回家啰!
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絡(luò)繹不絕的車鳴聲掩蓋哈雷的發(fā)自肺腑的歡笑,在一瞬安之有種莫名被他下套既視感,隨后她將如此偏激的想法搖出腦外——“怎么可能???哈雷就是那個老實(shí)敦厚的,被我欺負(fù)可憐包!再說了,我如此聰明絕頂,怎么會被他輕易下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