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憐琴酒先生可真是闊綽。
琴酒要不要?
第一步,欲擒故縱。
羽生憐不行哦,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琴酒我不碰你。
第二步,誘敵深入。
羽生憐琴酒先生花十萬找我,只是單純聊天嗎?
琴酒我對小丫頭沒興趣。
第三步,嗯,怎么說呢,他的回答是羽生憐沒有想到的。
羽生憐喂,女人有的我也都有好不好,不要搞歧視呀。
琴酒用目光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而后唇角微勾,笑容像午后懶洋洋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帶著一種不經(jīng)意的邪魅。
琴酒是嗎,那走嘛?
羽生憐嗯哼,不過,琴酒先生可要等一下。
羽生憐的微笑如春風般暖洋洋,那雙溫柔的眼睛仿佛能融化冰川,讓人心生向往。
琴酒好,我在對面的車上等你。
真不知琴酒有沒有被她捕獲。
羽生憐先是用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警惕觀察周圍,確定沒有降谷零的身影,才給他打通了電話。
在對面接通的那一瞬間,她轉(zhuǎn)過了身,背對琴酒,這可能是擔心對方會讀唇語。
羽生憐降谷先生,我的同學邀請我去她家過夜,所以,我今晚就不回來了。
她的聲音如冬日暖陽,柔和而宜人。
那邊的人沉默了一會,才開口。
安室透那個同學,叫琴酒,對嗎?
他的話語沒有一絲溫度,像是從極端遙遠的星系傳來,冰冷又陌生,令人難以接近。
羽生憐聽后,聲音依舊如絲綢般柔和,緩緩流淌在空氣中,溫暖而動人。
羽生憐你在哪?
但這次并沒有溫暖降谷零的心。
安室透我等你的解釋。
羽生憐我……
“嘟——嘟——嘟——”
羽生憐聽著電話對面的忙音。眼角下垂,嘴角掛著一個苦澀的笑容,顯露出她內(nèi)心深處的無奈。
她仰起頭,看了看周圍,終于,在一個小巷口看見卡其色風衣的衣角。
羽生憐(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那個始亂終棄的渣女哦。)
羽生憐的笑容又變回了原先的陽光燦爛。
她收回了電話,走到了馬路對面,毫不猶豫坐上琴酒的車。
羽生憐走吧。
羽生憐(現(xiàn)在跟他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也算是為以后鋪路。)
隨后,汽車發(fā)動機緩緩啟動,慢慢的離開了學校門口,離開了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
小巷里,在那輛車徹底消失時,安室透靠在墻上,身體頓時像被抽干了血液一般慢慢縮在一起,最后緩緩滑落,坐到了地上。
他臉上頓時涌現(xiàn)出復(fù)雜的神色,有羞恥、有屈辱,有憤恨,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意。
其實,安室透在琴酒剛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就來到了這里,但出于警惕,他選擇躲了起來。
他真的好想在那時候跑到她的身邊,拉過她,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但他不能。
倘若自己那樣做,萬一以后自己臥底身份暴露了,她恐怕也會受到牽連。
琴酒既然能成為組織的一把手,他的能力也是值得肯定,所以,也要小心被他發(fā)生什么端倪。
一切必須忍耐,可是,她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