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而,變得有些疑惑。
羽生憐可你們殺手,不應(yīng)該都很冷酷無情的嗎?
羽生憐你竟然愿意陪我玩,有點不對勁。
琴酒并沒有對這個問題給予回答,畢竟,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要說的話,那就是他想讓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小女孩開心。
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動心了。
如果自己清楚,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琴酒你叫什么?
羽生憐諸伏憐。
這也算是,她的名字,她的真實姓名吧。
琴酒憐嗎?
擔心他會認錯字,所以羽生憐特地解釋了一番。
羽生憐可憐的憐。
不知為何,琴酒下意識的問。
琴酒為什么會給你取這個名字。
羽生憐思索了片刻,也只答出一句。
羽生憐不知道呀。
憐憫使世界對弱者變得溫和,使強者變得高尚。
這句話,是她第一次認識到自己的憐。
琴酒并沒有多問,轉(zhuǎn)移了話題。
琴酒喝過一種名叫尼格羅尼的酒嗎?
她輕輕搖了搖頭。
羽生憐沒有。
琴酒將自己的手緊了緊,將她離得自己更近一些。
琴酒尼格羅尼這種酒,入口苦味辛辣,回味后,是味美思的一絲甘甜。
琴酒凜冽香甜苦澀俱全,一切剛剛好。
羽生憐一切剛剛好嗎?
琴酒吻我。
此話一出,羽生憐微微一愣,然后直接拒絕。
羽生憐不要。
琴酒突然靠近她,用強烈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臉龐。
她想要閃躲,卻被他用單手扶腰,另一只手緊緊的捏住下顎。
他的嘴巴毫不猶豫地覆蓋了她的唇瓣,她感到自己被侵略了。
她快速的用手點了他身上的某個穴位。
那激烈的吻也自然而然的結(jié)束了。
羽生憐剛才沒有注意,琴酒的眼神中從始至終都閃爍著一種欲望,仿佛要將一切吞噬。
羽生憐大叔,你對我一個小姑娘,還真下得去手啊?
兩人距離很近,琴酒微微垂下眸,深幽的眸子里都是欲念,看著身上的女孩,緩緩開口。
琴酒你說過,我不是好人。
琴酒那我為什么還要忍著呢?
琴酒注視她脖間的牙印只覺得礙眼,他輕輕的將手撫上羽生憐的頭,用手輕輕的梳理著她的頭發(fā)。
琴酒再說,你在明知道我是壞人的情況下,還信了我的話,跟我來了酒店。
琴酒我該說你單純,還是傻呢?
琴酒今天晚上,總歸要讓你長點記性,你說是吧。
羽生憐知道肯定不能跟他硬碰硬,而且,現(xiàn)在看來,他的性欲并不是已經(jīng)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即使撒謊騙他自己生理期來了,他也不會說什么。
羽生憐大叔,我在生理期。
羽生憐你就別鬧我了。
羽生憐要不,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故事,他是肯定不會講的,所以……
琴酒算了,睡吧。
他將羽生憐的頭埋進了自己的懷里,感受著屬于她的清香,媚而不俗。
羽生憐不給我講故事嗎?
琴酒乖乖睡覺。
羽生憐好吧。
她微微嘆了口氣,表現(xiàn)的略微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