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炙烤著大地,中午的炎熱令人窒息。
蟬鳴聲在樹上此起彼伏,仿佛在訴說著天氣的煩躁。
羽生憐隨意找了一家咖啡廳,吃午餐,好巧不巧,走進(jìn)了白羅咖啡廳。
榎本梓你好,小姐,請問要來點(diǎn)什么?
羽生憐頂著滿脖子吻痕,隨意的坐了一個座位。
羽生憐你們店里的招牌菜是什么?
安室透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抬起頭,看向了她,再次皺起了眉。
此刻,羽生憐還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或許說,根本不在意其他人。
榎本梓拿著菜單,走到了羽生憐的身旁。
榎本梓火腿三明治,我們店的招牌。
榎本梓小姐,你要來一份嗎?
榎本梓面帶微笑,很是熱情親切。
羽生憐也沖她微微一笑。
羽生憐那來一份吧。
榎本梓好的,安室先生,這邊一份火腿三明治。
榎本梓沖心情不是很好的安室透說。
羽生憐聽見“安室先生”這個稱呼后,也是下意識的抬頭,兩人恰好對視。
安室透重新?lián)P起了一個笑。
安室透好的,請稍等。
那標(biāo)準(zhǔn)的假笑,雖然看起來很真實(shí)。
羽生憐(零君?他在這兼職嗎?)
榎本梓招待完她,又去招待其他顧客了。
羽生憐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著實(shí)無聊,于是站起身,坐到了他面前。
她剛剛脫離莊園一個月,現(xiàn)在很想他,很想靠近他,但又答應(yīng)了藤野秋燴,不能和他相認(rèn),更不能和他重新相愛。
畢竟,自己的軟肋都在他手中,孩子目前也正在莊園,被他們“照料”。
但她就是想靠近他,不相認(rèn),不相愛,只是靠近,那又不是不可以。
羽生憐再次掛上了那個輕浮的笑。
羽生憐原來,你在這里工作呀。
安室透絲毫沒有理她的意思,雖然他現(xiàn)在是安室透,但對于這個女人,他完全笑不起來。
羽生憐剛才,那位小姐叫你“安室先生”,“安室”這個姓并不常見誒。
羽生憐我能知道,“安室先生”的全名叫什么嗎?
安室透沒有說話。
羽生憐見他不說話,便開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羽生憐昨晚見到你,我就感覺,你很特別。
羽生憐剛剛,你對那位小姐那么溫柔,對我,為什么就是這樣呢?
羽生憐冷酷無情,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想和我說。
羽生憐對了,昨天晚上,那位金發(fā)小姐說,我是你的小情人。
羽生憐雖然我的床伴很多,可我并不記得,我有和你發(fā)生過關(guān)系。
羽生憐說明,我很像你的小情人吧。
羽生憐而且看你的反應(yīng),你很喜歡她,甚至可以說是,你愛她。
羽生憐對不對?
安室透終于快忍不住了,他緊緊握著拳頭,語氣中帶有些咬牙切齒。
安室透說夠了嗎?
羽生憐怎么了嘛,我說的不對嗎?
羽生憐趴在桌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邪魅的氣息,深深的注視著他,既迷人又危險,讓人既害怕又想要接近。
安室透毫不避諱的對上她的眼神,不過和她相比,他的眼神中全是厭惡,沒有絲毫感情,更別提愛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