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真的很可愛。
羽生憐難得的天真浪漫。
羽生憐我也那么覺得。
而后,她不加思索的說。
羽生憐其實,最開始,我是想和你擁有一個家。
諸伏景光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畢竟,誰不是那么想的呢。
諸伏景光嗯。
但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
諸伏景光我逃不出去了,可你,是可以的吧。
羽生憐皺起眉,很是委屈。
羽生憐難道我們剛見面,你就要趕我走嗎?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
諸伏景光當然不是了,我是一個沒有未來的人,又或者,我的未來就是這一座花園。
羽生憐坐到諸伏景光的腿上,用那雙看似含情的桃花眼凝視他,語氣里,是不可忽略的嚴肅,以及堅決。
羽生憐組織會被覆滅,黑暗總是在黎明之前。
諸伏景光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諸伏景光我知道。
諸伏景光但我的命,現(xiàn)在是由琴酒決定。
他反問面前的少女。
諸伏景光你覺得,如果組織覆滅了,他會放過我嗎?
是呀,按照琴酒的性格,他怎么會放過叛徒呢,而自己,也還是關起來了。
但是,羽生憐怎么會允許他自暴自棄呢。
羽生憐諸伏景光,我以警視正的身份命令你,必須和我一起逃出去!
諸伏景光表情一頓,但轉(zhuǎn)而恢復笑顏,格外的寵溺。
諸伏景光我的憐醬現(xiàn)在真厲害呀,都是警視正了,那我需不需要叫一聲,羽生長官呢?
靠關系混上的那個職位的羽生憐,其實當真正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會難免心虛。
他要是實在不同意,就只能,“無理取鬧”了。
羽生憐總之我不管,你必須和我一起逃出去。
諸伏景光老是對這樣的她,感到無可奈何。
諸伏景光可怎么逃呢?
諸伏景光我的心臟里,可是有定位裝置。
諸伏景光憐醬,倘若我出去了,那會害了你們所有人。
在藤野秋燴那里讀的醫(yī)學方面的書,學的醫(yī)學相關知識,可不是擺設。
而且,藤野秋燴還給她買了好幾具大體老師。
為的就是鍛煉她的實踐能力,效果也是不錯的。
一年前,藤野秋燴胸口處被人打了一槍,是她親手操刀動的手術(shù)。
他信她,她也愿意救他于水火。
如果自己讀了醫(yī)學院,那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合格的心內(nèi)科醫(yī)生了。
羽生憐我親手給你做手術(shù)。
諸伏景光這次是真的傻眼了。
自己的這小女朋友,還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他是越發(fā)好奇,她這些年經(jīng)歷了什么了。但比好奇更多的,還是心疼。
諸伏景光憐醬,告訴我這兩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好不好?
羽生憐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笑容也是格外真誠。
羽生憐當然,好啦。
羽生憐把自己所經(jīng)歷的所有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了他,沒有任何隱瞞,就連赤井秀一都沒有她的這種坦誠。
這大概,就是白月光吧。
已經(jīng)腐爛的她,和依舊的白月光。
羽生憐又怎會不坦誠呢?
他可是就是她的那一束光呀。
她也知道他永遠不會離開自己,無論自己的經(jīng)歷。
和赤井秀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