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dāng)視線來到他的戀人,羽生憐身上時,倒是柔和了不少。
同時,讓他沒料到的是,琴酒居然也有了軟肋,而那個軟肋,還是自己的女朋友。
諸伏景光你來這里做什么。
琴酒我的房子,我為什么不能來。
諸伏景光隨意,憐醬,跟我來。
諸伏景光說完后,直接傻了。下意識脫口而出的真名,也成功被琴酒捕捉。
這下輪到諸伏景光不鎮(zhèn)定了。
琴酒應(yīng)該是不知道羽生憐的真名,可現(xiàn)在,自己,透露給了他。
……
琴酒憐醬,叫的可真是親密,你的外號,是憐?
按照琴酒的警惕心和智商,他不可能猜不到這是她的名字。
何況是一個臥底公安說的,他又怎會猜不出。
還是說,他在裝傻,可是,為什么?
他有什么理由那么做,就喜歡她?
可那太夸張了吧,如果真是那樣,琴酒得多喜歡她?
諸伏景光和羽生憐對視一眼,顯然,他們想到了一起。
也就在這時,羽生憐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她試探性的叫了琴酒的名字。
羽生憐阿,陣?
琴酒聽見她叫自己的名字,心底在暗爽,她認(rèn)出自己了。
他眼底的欣喜一閃而過,但被羽生憐敏銳的發(fā)覺。
羽生憐所有的憤怒在那一瞬間徹底爆發(fā),她毫不猶豫的抬手給了琴酒重重一巴掌。
因為毫無防備,所以,他的臉結(jié)結(jié)實實的接下了。
他的臉上也印出了一個巴掌。
琴酒直接蒙了,不止是他,諸伏景光也驚了。
那一瞬間,琴酒眼中翻涌著無盡的殺意,濃郁的如實質(zhì),但很快消失。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大廳。
羽生憐你有病呀!
羽生憐黑澤陣,你有病是不是,瞞了我半年!
羽生憐我TM還去討好色誘你,就為了一個代號!
羽生憐耍我很有意思,我就應(yīng)該打死你!
諸伏景光心里很疑惑。
諸伏景光憐醬,你和他?
羽生憐走!別管他!
說完,羽生憐拉起諸伏景光的手就要走,卻沒能拉動他。
羽生憐阿景?
羽生憐轉(zhuǎn)過頭,就看到諸伏景光痛苦的捂住心臟,面目有些猙獰,額頭上不停滲出冷汗。
她愣了一下,而后快速來到他身旁,焦急的問他。
羽生憐怎么了!
諸伏景光是,琴酒,他在,我身上,安裝了,電流,傳感器……
說完,諸伏景光因為過于疼痛,有些支撐不住身體,單膝跪到了地上。
羽生憐快速抬起頭,便看見了琴酒手中的控制器。
她立刻站起身,就要奪過琴酒手中的控制器,卻被他躲過去了。
羽生憐黑澤陣,你快點(diǎn)把那個給我!
琴酒你求我。
琴酒深邃的眼眸里,焦急的她,他唇角微勾,惡劣的笑著。
羽生憐你和他怎么如何都算是同事!讓他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
琴酒聽她怎么說,下意識的認(rèn)為,她是在說組織里的“同事”關(guān)系。
琴酒我和他,可不是同事。
他難道不是公安嗎!既然是公安的話,為什么要這么對阿景!
羽生憐黑澤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