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憐你如果不說!我就死在你面前!
她知道琴酒喜歡自己,所以才敢拿自己威脅他。
琴酒疲倦的閉上雙眸,再睜眼時(shí),變得很是柔和、無奈。
他嘆了口氣,琴酒敢說,他這一輩子的好脾氣都用了她身上了。
琴酒憐,我不告訴你,是為你好。
琴酒你不會想記起來。
沒錯,是“記起來”。
羽生憐在十四歲時(shí),出了一場車禍,因?yàn)榇竽X創(chuàng)傷,忘記了十二歲和十三歲,以及十四歲這三年的事情。
所以,即使在這幾年,她認(rèn)識了很多朋友,但現(xiàn)在都想不起來。
羽生憐我,以前,認(rèn)識你?
琴酒玩味的勾起了唇。
琴酒想聽實(shí)話嗎?
他真是明知故問。
羽生憐不然我問你干什么?
琴酒緩緩的靠近她,在距離她還有不到半米的距離時(shí),慢條斯理的開口。
琴酒我是,你的男朋友。
此言一出,諸伏景光直接傻眼了,當(dāng)然不止他一個人,還有當(dāng)事者本人也呆了。
她手一滑,鋒利的刀尖直接劃過了她的脖子,留下了一道血痕。
羽生憐嘶……
琴酒快步上前拿住她的刀,眼神中是無法掩飾的憤怒和不甘。
琴酒羽生憐,你瘋了?!
琴酒我就那么讓你討厭!
鮮血從她脖子上的傷口溢出,琴酒難得慌張的快速伸出手,幫她捂住傷口。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羽生憐望向躺在地上的諸伏景光,把琴酒推開,拉起了他,將他扶到沙發(fā)上。
琴酒看著自己手中那些溫?zé)岬?,來自羽生憐的血,止不住的顫抖。
但現(xiàn)在,容不得他多想,琴酒快速的拿出桌子下面的急救箱,找出里面的繃帶,和止血藥物。
而后,他一把按住她,用繃帶有些慌亂的纏在她的脖子上。
雖說動作有些慌亂,但纏的還可以。
處理好傷口后,羽生憐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
羽生憐你是認(rèn)真的?
琴酒格外的兇惡。
琴酒不然呢?
自己像是在開玩笑嗎!
羽生憐猶豫了一會,一種難言的焦慮感涌上心頭。
羽生憐當(dāng)時(shí),我應(yīng)該才十三,四歲呀?
羽生憐你,下的去手嗎?
聽這意思,她不會以為自己老牛吃嫩草吧,其實(shí)也有點(diǎn)兒,不是有點(diǎn),是很多。
不過,當(dāng)時(shí),可不是他主動開口的。
只可惜了,她不記得了。
但跟她說,也不是不可以。
琴酒當(dāng)時(shí),我屬于被動。
搞了半天,是自己的鍋。
——回憶——
兩人已經(jīng)相處了接近有半年的時(shí)間,他喜歡看江邊的風(fēng)景,而她每次都路過江邊。
有時(shí)候,他的爸爸媽媽來接她,她也會以鍛煉身體為由,拒絕他們,讓他們先離開,然后再假裝路過那里,制造偶遇。
但有時(shí)候也會遇不到,畢竟,琴酒還要去執(zhí)行任務(wù)。
她自從上一次遇見,就開始就對琴酒這個人感到好奇了。
而且,她還幫過他兩次,怎么著,都得要點(diǎn)報(bào)酬吧。
于是,接送她放學(xué),變成了琴酒的一件任務(wù)。
伏特加也熟悉了這個小姑娘,閑著沒事兒還和她聊聊天。
伏特加小孩兒,你真不怕我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