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憐直接破罐子破摔。
羽生憐對,就是為了這個,我喜歡!
結果還沒吵兩句,藤野秋燴就意識到自己過激了,于是深呼幾口氣,平復心情。
心情平復后,他來到羽生憐面前,柔聲的詢問她。
藤野秋燴在學校里,是不是過得不愉快?
羽生憐本身就喜歡他,但是,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心里卻莫名的不適,于是直接繞過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藤野秋燴回頭望向那閉緊的房門,心里只有“那個男人真是個禽獸,自己也是?!边@樣的想法
他苦澀的站在原地笑著。
藤野秋燴好,那就不說。
有時候,藤野秋燴真的很討厭自己,為什么,要做出那種決定,這種結果,根本不是他所想,自己終歸是太魯莽了。
而第二天,羽生憐直接沒有去上課,老師電話打來家里,藤野秋燴也只是說她身體不舒服,請了假。
琴酒這幾天又要去國外了,明明才回來沒幾天。
其實,琴酒這次去國外不只是執(zhí)行任務,也是要讓自己冷靜一下。
下午,藤野秋燴出去買水果,羽生憐便從家里的酒柜拿出了幾瓶酒,她很少喝酒,今天就當做是一個例外吧。
她拿了兩瓶紅酒,回到房間,便開始暢飲。
今晚過后,就不要再喜歡他了,不能喜歡他了,如果不能那樣,會讓阿琴傷心。
她喜歡琴酒,答應過他,不會背叛他,雖然昨天琴酒沒有明確說,但羽生憐也不想讓他傷心。
羽生憐也喜歡藤野秋燴,可兩人并沒有建立明確的關系。
不想了,明天之后,一切都會結束,自己還是像以前那樣和藤野秋燴相處。
羽生憐拉上窗簾,調(diào)出紅燈,放上一首音樂,氛圍總歸還是要搞出來吧。
于是,她直接打開了紅酒,猛灌了半瓶。
酒勁說上來就上來了,過了幾分鐘,羽生憐就感覺迷迷糊糊的了。
等藤野秋燴回來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屋里彌漫淡淡的酒氣,他一眼便注意到酒柜里少了兩瓶酒。
他一猜就知道是她。
但是小孩子不能喝酒,藤野秋燴走到羽生憐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等了許久,都不見她來開門,剛打算敲第二次的時候,門就打開了。
羽生憐你,干什么?
她醉了,倚在墻邊,往常那雙靈動的眼睛此時也迷離飄渺,白哲的臉頰微微染上紅暈,原本整整齊齊的發(fā)絲零零散散的飄落,增添了些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讓人更想靠近她。
藤野秋燴看她的眼神愣了幾秒,然后反應過來,問她。
藤野秋燴我可以進去嗎?
羽生憐嘴角勾起了一抹嫵媚的笑容,迷迷糊糊的撲到了藤野秋燴的身上,為他解衣扣。
藤野秋燴直接傻眼了,然后立刻輕輕推開她,重新系上扣子。
藤野秋燴你要做什么???
羽生憐嗯?你想進來,就必須脫衣服,我都沒有穿衣服。
羽生憐本身就對他有想法,現(xiàn)在做出這種舉動其實也并不奇怪。
但唯一的問題是,藤野秋燴不知道她對自己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