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箭渾然不知王艷兵怎么一回事,十分的好奇。又想起體檢的時候看見王艷兵邋里邋遢,一副小混混街溜子的模樣便也能猜出個大概來
龔箭聽你這意思他進(jìn)去過?
喬桉奕(藍(lán)桉)倒也不至于這么嚴(yán)重,他有紋身,是怎么進(jìn)來的
紋身?這讓龔箭也十分好奇,紋身這東西可不好洗,就算洗了也會有印記。解放軍內(nèi)務(wù)條令說過,有紋身是不能服兵役的
龔箭如果是我我會把那塊有紋身的肉,給割掉
龔箭一臉驕傲的說著,喬桉奕一聽,轉(zhuǎn)過頭看他
喬桉奕(藍(lán)桉)看不出來,你還挺狠啊
龔箭笑了笑
喬桉奕(藍(lán)桉)但他不會
喬桉奕說的對,王艷兵是肯定不會把自己的肉割掉,他拿著被燒的通紅的鐵勺把紋身活生生的燙掉了
李二牛部隊還有女干部啊
何晨光當(dāng)然了
王艷兵回想著中午還要上的女干部,莫名的感覺臉熟
王艷兵是她嗎……
王艷兵自顧自的嘟囔著,他不太敢確定是不是喬桉奕
要說他倆怎么認(rèn)識的,那就說來話長了,好像得從喬桉奕她爺爺說起
那年喬老爺子專業(yè)去當(dāng)警察了,正好帶的是王青山,王青山也就是王艷兵的父親,是個很優(yōu)秀的警察。兩人小時候便在警局里相識,喬老爺子總是夸贊王艷兵父親,說他的名字好,留得青山在 不怕沒柴燒。
后來王青山不知怎的就變成了個罪犯,王艷兵就被送到了他奶奶家,兩人從此就在老街里玩耍
那時候喬桉奕在學(xué)校里是學(xué)霸、尖子生,老師眼里的三好學(xué)生,同學(xué)眼中的神明。王艷兵則是那一片出了名的小混混,狗都會繞道走的那種,但每次犯起混來也就只有喬桉奕能鎮(zhèn)得住他,這大抵就是一物降一物
再后來,喬桉奕考上了軍校,兩人就不再見面,如今見面則是在這翻情形之下
王艷兵也沒想到,自己兒時玩伴竟已成為干部,自己只是個列兵,這差距換了誰誰都接受不了
再者一來王艷兵那個脾氣剛來部隊肯定會不好管教,以后怎么訓(xùn)他對于龔箭他們來說肯定是個難題
李二牛晨光你說咱們以后會不會也變成大干部
何晨光肯定會的,不想當(dāng)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王艷兵可能天性舊就愛懟人,于是說道
王艷兵你那叫白日做夢,那些大干部哪個不是軍校出來的
這句話說的話糙理不糙,李二牛也自知,何晨光也不想多說什么,說多了難免會有事端
龔箭這個王艷兵得怎么管呢
喬桉奕(藍(lán)桉)王艷兵可不好管,你要沒點東西可真就降不住他
喬桉奕面色平靜的說著
龔箭那你交給我們喬參謀了!
龔箭拍了拍喬桉奕的肩膀,喬桉奕回頭正好與他的目光對上,龔箭的手還在她的肩膀上停留著,喬桉奕臉?biāo)查g有些紅,好好好,這男人很會蠱,他長得就在喬桉奕審美點上…
喬桉奕(藍(lán)桉)什么交給我嘛……我也不一定能管得了
龔箭沒事,我相信你
喬桉奕的把頭轉(zhuǎn)過去不再看龔箭,這個男人確實很會蠱,聲音還好聽,很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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