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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角對徵  云之羽     

謗語

角徵:觀前塵

書閣里,宮遠徵被窗縫里溜進來的寒風吹得打了個冷戰(zhàn)。

  

  此時此刻,他盤腿坐在被翻亂的書堆中,宮紫商則撐著臉坐在他對面,兩人中間攤開擺著那本記錄了關(guān)鍵信息的書卷。

  

  兩個人不是大眼瞪小眼地彼此對望,就是死盯著那本書,沒有人說話,任由這種尷尬的氣氛不斷蔓延。

  

  “啊——”宮紫商驟然大喊一聲,向?qū)γ娴娜伺d師問罪道,“宮遠徵,你怎么不說話!”

  

  “等一等,我還沒想明白?!睂m遠徵飛快地嘟囔一句,卻下意識躲避開了宮紫商的目光。

  

  “你還要想什么?”宮紫商驚訝不已,“答案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嗎?宮門想要兒子,不想要女兒,所以給各宮的夫人都調(diào)配了白芷金草茶?!?/p>

  

  宮遠徵低著頭若有所思,沒有附和她的話。

  

  他現(xiàn)在這個模樣太怪了,與宮紫商平時認識的宮遠徵完全是兩個人。宮紫商記憶里的宮遠徵永遠自傲而堅定,絕不會這樣瞻前顧后、吞吞吐吐,尤其在藥材方面,他常常還會展露出一種胸有成竹的得意。

  

  因此她立刻警覺起來,察覺到宮遠徵或許并沒有把所有掌握的信息都告訴自己。

  

  “這其中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隱情嗎?”宮紫商雖是發(fā)問,但語氣十分篤定,以一種輕松的口吻逼迫宮遠徵如實交代。

  

  宮遠徵再次瞥了她一眼,斟酌了許久,遲遲沒有開口。

  

  根據(jù)宮尚角的說法,舊塵山谷里的毒株只是掩護,谷間霧瘴的真正來源是無量流火,而白芷金草茶正是與無量流火向外散發(fā)的瘴氣相結(jié)合產(chǎn)生了毒,所以長期服用的人最后才會因病而亡。

  

  現(xiàn)如今消坤丸的配方擺在眼前,或許他可以直接進行推演:宮門為了斷絕女胤的出生,從而調(diào)配出白芷金草茶的藥方,而這藥茶恰好與無量流火所生的瘴氣相克。

  

  看起來這是最合乎情理的解釋,但宮遠徵心中的疑團卻仍未解開,他總覺得此事存在蹊蹺,若只簡單作此歸因,許多自細微之處都難以自圓其說。

  

  首先,泠夫人的丈夫早逝,且已育有兩子。若僅僅只是為了保證各宮的夫人可以誕下男性子嗣,為何無論前世今生,宮門從未斷過她的白芷金草茶。

  

  其次,宮尚角所知曉的真相來自于前世與宮紫商在地牢的會面。前一世無量流火被宮喚羽竊走,隨后數(shù)年間,江湖一直籠罩在啟用無量流火的余威中,正是在這種狀況下,宮紫商才會將谷間霧瘴的消散與無量流火聯(lián)系到一起,再加上泠夫人死亡等種種巧合,這才找到白芷金草茶害人的秘密。

  

  前世,宮紫商通過當面質(zhì)詢商宮宮主——她的親生父親,最終證實了自己此前的推測。

  

  然而,商宮宮主臥榻病床多年,這十余年間從未料理過宮門事務(wù),又怎能夠如此詳盡地知曉這其中的因果關(guān)系。

  

  除非宮門上下早已知曉長期服用白芷金草茶會有怎樣的后果,不然商宮宮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比宮紫商更早知道這個秘密。

  

  宮紫商前世的弒父之舉,恰恰印證了這一猜測——必定存在某種關(guān)鍵證據(jù),使她最終確信父親蓄意謀害了母親。

  

  經(jīng)過縝密的推敲之后,宮遠徵幾乎可以確定,宮門調(diào)配的白芷金草茶暗藏兩層意圖:一是為了綿延男性子嗣,二則是刻意縮短各宮夫人的壽命。

  

  這些嫁入宮門的女子接連殞命,表面似是巧合,實則暗藏殺機。

  

  “說話啊,看著我干什么?”宮紫商輕輕推宮遠徵的肩膀。

  

  宮遠徵垂下頭,再次避開了宮紫商有些急迫的詢問。

  

  ‘不行,’他暗自在心中對自己說道,‘這件事不可以告訴宮紫商,至少現(xiàn)在還不可以。’

  

  如果宮紫商現(xiàn)在得知了白芷金草茶另一層的功效,沖動之下,她會不會立刻提刀沖進商宮,砍殺她的父親。

  

  宮遠徵不怕宮紫商弒父,他心中沒有那道禮法的枷鎖,自然不會認為宮紫商為母報仇有什么不妥,他只是不希望宮紫商現(xiàn)在做這件事,不希望有任何橫生的枝節(jié)打亂宮尚角的計劃。

  

  宮尚角為了能夠顛覆宮門已經(jīng)苦心經(jīng)營了太久太久,宮遠徵現(xiàn)在什么籌劃都不想了,他只想老老實實聽宮尚角的話,遵照宮尚角的安排把事情推進下去。

  

  此刻執(zhí)刃房中,宮尚角對執(zhí)刃宮門往事的逼問也進展得十分順利。

  

  執(zhí)刃向?qū)m尚角講述了宮門當年發(fā)生的事情,點竹和拙梅在殺死后山風宮后便叛逃出宮門,隨后她們二人成立無鋒,通過殘暴的鎮(zhèn)壓,逼迫江湖中各門派臣服歸順。

  

  同時,宮門也是她們最大的目標和敵人。

  

  執(zhí)刃承認,長老們和自己之前選宮喚羽為繼承人,便是希望他能化干戈為玉帛,平息宮門與無鋒之間的仇恨。

  

  “平息仇恨?”宮尚角發(fā)出一聲冷笑,從今日他踏入執(zhí)刃房中起,便已失了平日對長者的尊重,此刻更是直白地展露出尖銳的鋒芒,“不知執(zhí)刃到底是希望宮喚羽能平息仇恨,還是因為有他在的話,可以更方便與無鋒聯(lián)系。”

  

  執(zhí)刃的臉色驟然慘如白紙,端著茶杯的手不自覺發(fā)起抖,幾滴茶水顛簸地灑了出來。

  

  “尚角你說的是什么胡話,宮門一向與無鋒交惡,又怎會與它有聯(lián)系?”執(zhí)刃強裝鎮(zhèn)定道,在深吸了一口氣后,語氣平緩了許多,“就算真能有聯(lián)系,也是為了將無鋒連根拔起,還江湖一個太平?!?/p>

  

  執(zhí)刃道貌岸然的模樣激怒了宮尚角,他喉結(jié)飛快滾動幾下,積攢了一晚上的怒火終于在此刻爆發(fā):“那鄭家之事執(zhí)刃又該如何解釋?你還要惺惺作態(tài)到何時!”

  

  “鄭家”二字一出,執(zhí)刃的額頭上瞬間滲出一層細密的水珠,他整個人如同被抽了骨頭似的癱坐在座位上,冷汗淋漓。

  

  “說啊!事已至此你到底還要作何解釋!”宮尚角一掌拍在上幾案上,茶杯瞬間被他暴虐的掌風擊碎,滾燙的茶水潑在他的手上,立刻燙出道紅印。

  

  然而宮尚角卻渾然不覺,目光緊緊盯著執(zhí)刃臉上的表情,厲聲發(fā)問:“利用鄭家與無鋒的刺客暗中接洽,究竟是你一人的意思,還是你和長老們一起的謀劃?”

  

  “我沒有……我沒有……”執(zhí)刃雙腿用力蹬著地,似乎想要站起來,但幾次嘗試都沒能站起來,反倒讓自己從座榻上滑了下來,無力地跌坐在地。

  

  布料摩擦地面發(fā)出細碎的聲響,宮紫商從書堆里艱難地爬起身。

  

  她湊到宮遠徵面前,兩只手指使壞地捏住他兩側(cè)臉頰的肉,用力向兩邊扯開,怪聲怪氣道:“遠徵弟弟,到底有什么不能說的,快點如實招來?!?/p>

  

  “都說了我還沒想明白,你著什么急!嘶——把你的手松開?!?/p>

  

  宮紫商瞇起眼睛:“你說不說?”

  

  宮遠徵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拍開了她的手:“這件事絕對沒有這么簡單,宮門無論前山還是后山,夫人們都那么短命,這其間一定問題?!?/p>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宮遠徵聞言一愣。

  

  “你這樣看我干什么?以你的個性,如果你自己就可以解決的話,早在剛才看到消坤丸的記錄后就風風火火地離開了,絕不會坐在這里陪我發(fā)呆。說吧,要我做什么?”

  

  宮遠徵驟然被人看穿,一時竟有些不好意思,他飛快眨了眨眼睛,才再次轉(zhuǎn)向?qū)m紫商:“我與我哥家中已無長輩,如今除了執(zhí)刃之外,就只有你爹還活著……我想,或許可以從你爹那里找出什么線索?!?/p>

  

  “我這就去查?!睂m紫商迫不及待地站起身,緊接著又被宮遠徵一把拉了回來。

  

  “等等!別沖動,你不要貿(mào)然去問你爹,這事得在暗中慢慢調(diào)查,不要打草驚蛇。”

  

  “這是自然,”宮紫商拍著胸脯向?qū)m遠徵保證,“你放心,我不打算直接去問他,既然是夫人們都服用的藥茶,我準備從我后母那里著手調(diào)查,看看她那里是否能找到證據(jù)?!?/p>

  

  宮遠徵頓時松了一口氣,他似乎是多慮了,宮紫商并不會走上跟前世一樣的道路。

  

  看著宮紫商離去的背影,他忽然感到一陣恍惚,緊接著心里感到一陣輕松,像是長久以來的壓在心口的那塊巨石裂開了一條縫。

  

  天行有常,數(shù)皆前定,或許當你無數(shù)次站在命運面前時,都必須要做出同樣的選擇。

  

  但河水永恒在流淌,河床上的泥沙也永遠在漂蕩,每一次踏入河流時,都是全新的面貌。

  

  縱使天道無情,造化有數(shù),可他無數(shù)次重游這條江河,是否也能從冥冥注定的機緣中博出一條生路。

  

  “轟”的一聲,整張幾案被掀翻,桌上的物品全都七零八落地砸在地上,盤子碎成幾半,糕點順著地縫翻滾,有幾塊一路滾到墻腳才停下。

  

  宮尚角站起身,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執(zhí)刃面前,一把拽住對方的前襟。

  

  他的手背上暴起條條青筋,目光如同噴射的火焰,憤恨地低吼道:“我問你,九年之前,無鋒為何能夠假扮蒼東霹靂堂進入宮門?為何大戰(zhàn)中角、徵、商三宮皆傷亡慘重,只有羽宮安然無恙?你敢回答嗎!”

  

  執(zhí)刃在宮尚角如山的氣勢面前抖如篩糠,他錯了,沒有人能夠把野獸馴服成家犬。

  

  宮尚角揪著執(zhí)刃的領(lǐng)子把他拽到燭臺前,跳動的火光照在執(zhí)刃的臉上,好似要剝開他虛偽的假面。

  

  “你編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自己信嗎?”宮尚角的眼球里布滿血絲,聲音如同鈍刀刮過鐵銹,卷起一層血腥味,“你與三位長老扶持宮喚羽,是想利用無鋒倒逼宮門,并以此為借口啟用無量流火稱霸武林!你們借無鋒之手清理門戶、戕害同族,又為了一己私欲引狼入室、監(jiān)守自盜,你們所做所為,樁樁件件,罄竹難書!”

  

  執(zhí)刃用力掰著宮尚角的手腕,試圖掙脫開他的鐵爪:“不是我干的,是長老們逼我的,是他們逼我的!我只是他們的一個傀儡!”

  

  “你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宮尚角大喝一聲,把執(zhí)刃的臉壓得更靠近火焰,燭淚幾乎要滴在他的臉上,“當年你放無鋒刺客進山谷害死我父親,難道不是為了能夠安枕無憂地坐穩(wěn)執(zhí)刃之位嗎?”

  

  執(zhí)刃癱軟在地放棄了掙扎,此刻只剩下慌張的求饒:“尚角,你誤會了,真的不是我做的,都是長老他們……長老們要滅徵宮,是怕他們泄露白芷金草茶的秘密,殺你父親,是因為忌憚他武力太強。而商宮宮主是意外被誤傷,原本他才是執(zhí)刃的人選?!?/p>

  

  “你還敢狡辯!”宮尚角怒極,一把掐住執(zhí)刃的脖子,“你暗示我讓鄭家女以選婚為名入宮門是為何?”

  

  “如今我已與長老們離心離德,決意退出他們的謀劃。他們必定不會放過我,如今只有鄭家能為我所用,若不先下手為強,便會遭到他們的毒手,”執(zhí)刃奮力撕扯著宮尚角扼住他咽喉的手,“尚角,你不能殺了我,你若將我殺了,便再無人能阻止無量流火的啟用?!?/p>

  

  宮尚角置若罔聞,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仿佛真準備活活掐死他一般:“殺了你又如何?你今日就是以死謝罪,也不足以慰宮門族人的亡靈!”

  

  突然,執(zhí)刃喉嚨里發(fā)出一陣不正常的黏膩氣聲,宮尚角見狀瞬間松了手,又將執(zhí)刃從地上拎了起來。

  

  雖然宮尚角憤怒于執(zhí)刃對他的拿捏,但他心里卻明白,眼下當務(wù)之急是鏟除長老們的勢力,阻止無量流火的啟用,而與執(zhí)刃聯(lián)手是最有利的辦法。

  

  剛剛宮尚角掐執(zhí)刃脖子的時候并沒有下死手,可執(zhí)刃在被放開后卻依然嗆咳不止。他的臉上泛起青白,不斷有涎水從口中流出,接著是混有血絲的白沫。

  

  執(zhí)刃殿的大門“哐當”一聲從被人從外面推開。

  

  霧姬夫人站在門口,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里閃著平靜的寒光,像打量著粘在網(wǎng)上的飛蟲一般神態(tài)自若地看著屋里的混亂景象,好像早已預(yù)料到了這一幕的發(fā)生。

  

  一個念頭從宮尚角的腦海里迅速劃過,他轉(zhuǎn)過頭,瞠目結(jié)舌地看向滾落滿地的糕點。

  

  上一次,霧姬夫人也曾端著同樣的糕點闖入,硬生生打斷了執(zhí)刃沒有說完的話。

  

  執(zhí)刃仰面倒在地上,渾身止不住地抽搐,掙扎了一陣過后便沒有了生息。

  

  “啊——”站在門口的霧姬夫人忽然尖叫起來,她的聲音穿透夜晚的濃霧,打破了舊塵山谷的寂靜。

  

  “快來人啊!角公子弒殺了執(zhí)刃!”

  

  只見好幾十名黃玉侍衛(wèi)飛快現(xiàn)身,他們從院中各處合圍過來,似乎一早便做好了準備。

  

  宮尚角抽出刀正準備迎戰(zhàn),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感襲來,他頓覺四肢乏力,踉蹌了幾步才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

  

  在意識到茶水有問題的那一刻,他被沖上來的黃玉侍衛(wèi)狠狠摁倒在地,額角在冰涼的地板撞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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