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亮叔、小波、大波等了威叔許久不見他回來。
我便拿了亮叔的《小說與故事》和小波的《河北故事》、《環(huán)球》回到奶奶家。
爸爸幫爺爺鏟草去了,我和大波幫奶奶摘櫻桃。
然后,我和大波一同回來,路上遇到秀芹姐去顧山給洪慶二哥做褲子。
在虎莊嶺上,大波的車鏈子斷了。他坐車先回去。
我到家后不久,下地去放水。爸爸下地來,我便回家了。
1988年6月19號星期日
薅了一天的田間雜草,午時(shí)看看書,晚上寫了《答齊總編一席問》。
1988年6月20號星期一
上午,我一人薅了幾格草,下午和爸一直薅到北頭,到家已九點(diǎn)了。
1988年6月21號星期二
爸爸參加大隊(duì)人口普查工作,繼續(xù)上虎莊填表。
我繼續(xù)薅草了,下午很早回來,晚飯后后把兩個(gè)黑本夾和《張作霖浪跡遼南》送還景波二哥,并抄了瓊瑤舒婷的各一首詩及自作的兩首短詩與他一起討論。
暢談之后,天色漸晚,我又借了兩本黑本夾雜志和一本《日本文學(xué)》回來。
1988年6月22號星期三
《小說與故事》我看完了,對里面的小說做了一些評語。
下午很早就薅完草了。
爸幾年前在官屯礦山剩下的一些礦石,想拿到盧世利家用機(jī)器粉碎,提出金子。但因?yàn)榈V石太潮了,只好等到明天。
1986年6月23號星期四
上午,割池梗上的雜草。
中午回來,飯也沒吃便拿著《奇門遁甲》、《九陰風(fēng)云錄》來到大石橋縣政府后樓三樓的蟠龍創(chuàng)作室,見到總編齊迎春。
他翻了翻我的小說,講了一些出版難、要一審,二審,三審之類的話。
我感到有些頭疼的了。
我就是寫書的,不想知道別的太多。
我還是把書留下來給齊老師看了。
他送我下樓,說我這份熱情很好,有空再來和他好好嘮嘮。
我來到大敏姐家,三個(gè)大姐,一個(gè)姐夫,幾天前去姥姥家的小二、馮健都在。
我到新華書店去看看,有瓊瑤之《紫貝殼》。
我覺得封面不好看,沒有買。
我上市場買了一頂白帽子,
回到大敏姐家。
屋里只剩下大姐夫,我吃點(diǎn)面包,兩根黃瓜。
然后,我跟他到批發(fā)部拿了一本稿紙,一本信紙,十來本筆記,又找大敏姐要了點(diǎn)信紙稿紙。
我來到火車站候車室,書攤上有金庸的《倚天屠龍記》。
我的錢不夠,沒有買。
回來在分水遇見扛著一袋葵花籽的三大伯,幫他把葵花籽載回家。
休息一會兒。又下地割了一會兒草。
1988年6月24號星期五
割完草回家來,小二拿出十元錢讓我上大石橋買這《倚天屠龍記》。
我打算明天去的,又怕賣光了,便騎車去了。
買了一套《倚天屠龍記》和一本《紫貝殼》,還剩一元八毛五。
我在火車站照張相,那女的讓明天來取相片。
我心想:你可饒了我吧。這兩天盡往大石橋跑了,后天能來取就不錯(cuò)了。
一路平安到家。
中午,清風(fēng)襲人,在褥子上的我,迷迷糊糊混了三個(gè)時(shí)辰。
這三個(gè)時(shí)辰中,不知有多少人在博,在累呢。
有多少人跟我一樣混,甚是于不止三個(gè)時(shí)辰。
不管怎么說,我該把《火神爺》寫完才對。
于是,我提筆寫了起來。
大波來后不久,我們一起去養(yǎng)魚池里洗個(gè)澡。
養(yǎng)魚池的水很清,有點(diǎn)淡的淡綠色。
晚上大隊(duì)放電影,是徐小明自編自演《海市蜃樓》。
影片驚險(xiǎn)、浪漫、激烈、壯觀,富有真情實(shí)感和愛國激情。
徐小明,真不簡單!
1988年6月25號星期六
趁著天氣不熟,我在院子里備壟。
太威來了。
我和他,大波下地找蛋兒,走至解放河大壩,已找了一百二十多個(gè)。
三人分了蛋兒,走到杜家橋小店,太威買了三瓶汽水。
晚上,我去老房子備壟。
太威看《火神爺》,說能吸引人看下去。
1988年6月26號星期日
日子,很容易就混到了中午。
太威在總干洗澡后,我倆一起騎車去了大石橋。
我本想要回書的,今天是周日,齊迎春不在單位。
我取回了照片,但嫌棄不好。
照片里的我站在淡綠樹下,白衣白帽,黑色拖鞋,很生硬地挎著吉他。
我的樣子很不自然,甚至有點(diǎn)呆氣。在歸途中,我把照片撕了扔掉。
1988年6月27號星期一,
我和爸上虎莊買化肥,白跑一趟。
回來澆澆非菜。
一點(diǎn) ,我看完了瓊瑤的《紫貝殼》。
整體來說,這是一個(gè)悲劇,艾車人公佩青太讓人憐愛了。
我更喜歡美嬋,過多干涉家政的女人是挺招人煩的。
美嬋的單單純純,慵慵懶懶,真是一種少有的美。
《幾度夕陽紅》中何慕天原配妻子的形象和美嬋相近,但那女子又過于野性了。
總之,《紫貝殼》是瓊瑤女士極成熟而且注入大量感情的力作。
讀瓊瑤小說尤如瓊瑤便在書中,給你講一個(gè)真實(shí)的故事,其間隨驚濤而起伏,跟人物而同命。
而讀《倚天屠龍記》卻使人感到:史無所有,從所未聞’八個(gè)字。
這部小說里也是烘云托月的手法,不直接寫主人公。
1988年6月28號星期二
在地里淘了點(diǎn)水,準(zhǔn)備撒化肥。
淘水可真累,而且原始。
原始仍存在于現(xiàn)實(shí),不是么?
幸好總干滿潮了,就快給水了。
撒完大頭肥,回家吃飯。趴在被子里一抬頭,快九點(diǎn)了。
機(jī)器的喧鬧聲,家狗的汪汪聲,微風(fēng)黃月以及附近兒童的怪笑,編織著夜幕。
1988年6月29號星期三
上午放水看水。
午后,下地路過景波二哥家,給他送去一本稿紙,這是我應(yīng)他的。
四點(diǎn),爸從大石橋回來下地,換了我回家。
小二已去了奶奶家,捎去二十個(gè)咸鴨蛋。
我給景波兄送去《鹿鼎記》四、五冊以及兩個(gè)黑本夾。
他不在家,我拿了一本《港臺流行歌曲精選》和《小偷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