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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蟹不遇,一條黑魚

風雨人生路

1990年8月2號星期四

1990年6月12號

  午時,小潭釣回三條小鯰魚,一條鯽魚,一條小紅鯉魚。

  下午,我和玉春挖了蚯蚓,各持一根魚竿,也去釣魚。

  我釣到一條麥穗魚,她釣到一條小鯽魚。

  我釣上一條黃囊子,又掉下來,在堤坡上跳幾跳,跌入水中。

  后來再也釣不上來魚了,就相攜回家。

  《分報》第三期已竣工。

  晚飯后,天色陰的很,人在室外頗覺清爽,進入室內(nèi),立感氣悶。

1990年8月3號星期五

1990年6月13號

  下午起完老院子的土豆,回來見岳母和金秀麗來了。

  大姑奶家的二大伯來換西瓜。我換了三個西瓜,兩個沒紅,一個紅過火了。

  爸買來兩條大鯉魚,我和玉春合伙燉了魚。

  晚上,大隊有電影《過江龍》,《合同夫妻》。

  我、玉春、岳母、秀麗去看,回來我到西屋睡。

1990年8月4號星期六

1990年6月14號

  早飯后,金秀麗載著岳母回家。

  我下地掃稻葉。

  太陽指被鐮刀碰一下,立刻紅血冒出,大拇指按將過去,許久才止住血。

  傍晚回來,玉春已燉好了茄子。

1990年8月5號星期日

1990年6月15號

  早晨下地,去次景波家,把《分報》之三四期借他看。

他已裁好幾張淡黃色的紙,準備編《分報》。

  晚上,我和玉春看《請欣賞》。

1990年8月6號星期一

1990年6月16號

  又掃了一天,明天上午可掃完稻葉。

  晚上回來去景波家,要回兩期《分報》。

  他交我一封周雨紅的信,內(nèi)寄一首詩。

  他問起聞清佩.,我說聞清佩已快隨其叔去沈陽學畫,以絕景波去常家溝看聞清佩之心。

  我說聞清佩會給我來信,聞清佩的母親為人很冷淡等等。

  我見他相信了,借了兩盤磁帶回來。

1990年8月7號星期二

1990年 6月17號

  上午掃完稻葉,下午三點和玉春上家南租地。

  天很熱,我獨自割完六分地的雜草。然后,我們一起上老放河。

  我想踩螃壁,可是水很深,游走一會兒沒踩到,上來載她直奔水電站。

  轉向杜家橋進村子里,到家很餓,作佳摸的魚沒燉,暫時不能開飯。

  爸上橋接小丹回家,買了西瓜,我吃了兩塊。

1990年8月8號星期三

1990年6月18號

  我和玉春、作佳、小潭下地割草。

  午后《神探亨特》之后,我和玉春去淘魚。

  因為擇地不善,中洼而頭尾淺,水多而淘不干。

  我摸了三十來條魚,和玉春回家包餃子,今天立秋。

  我看《笑傲江湖》之二,已無興趣看完《神劍金雕》的結尾。

1990年8月9號星期四

1990年6月19號

  夜里有雨,早晨還在下。

  午后三點讀《笑傲江湖》有些累了,深感精品絕作,有幸閱讀,如何幸之?

  下午編分報,時逾三點。

  天晴后,傍晚去杜家橋、老園子種白菜,回來坐在沙發(fā)上,已八點了。

1990年8月10號星期五

1990年 6月20

  今天第一次給稻種拉花授粉。

  春波從鲅魚圈旅游回來就下地拉花,在草棚下坐著休息時,他大講鲅魚圈海天一色的風景。

  二點半回來編著分報,偶爾一抬頭,看見玉春。

  她向我招招手,我過去陪她,又和好如初。

  夫妻之間真是打打鬧鬧,分分合合的。

1990年8月11號星期六

1990年6月21

  早飯后下地,用鐮刀割壩梗上的雜草。

  一口氣干完,回家稍歇一會兒,就去拉花。

  我把兩盤磁帶還景波,他不在家。

  我懷揣著《邪派高手》,在拉花的空余時間看。

  玉春要回家漿被,我心里不舒服,其實何必呢?

  那是她的家,她能不想回去嗎?

  可是我控制不了。躺著看《笑傲江湖》。

  她讓我面誰向她,我便面向她。

  她看一會兒我,就沖我臉上吐了一口。

  然后,返身去看書。

  我用枕巾擦凈臉,埋頭躺了一會兒,抬頭又吐還她一口。

  她過來哈我的癢。

  我冷著臉到沙發(fā)上躺著。

  等一會兒,她哄我上炕躺著,替我打開錄音機。

1990年8月12號星期日

1990年6月22號

  天色尚黑,雷雨齊來。

  中午雨停,帶本《創(chuàng)造上帝的人》下地拉花。

  我的腕上帶了玉春的手表,在閘頭看一會劉峰他們釣魚,然后下地。

  拉完花兒回來,春波捉出一只黃嘴巴的幼鳥。

  我想要來給玉春來玩,她一定高興。

  不料春波突然將鳥放了。

  他怪我殘忍,大講鳥亦生命等等道理。

  三、四點鐘,家南給水。

  我下地看看,因不愿重返舊路,就信步沿著上回淘魚的水溝向前走,看到不少鯽魚在水底翻白游戲,煞是引人。

  但清水捉魚何其難?突然,我看到水底一條粉紅色的鯉魚在游動,它個頭很大,尤其色澤喜人。

  明知求之無望,還是追蹤擲鍬,幾隱幾現(xiàn),終失其跡,愴然而歸。

1990年13號星期一

1990年6月23號

  黎明的一段夢頗有趣,玉春給我生了個鬼頭鬼腦的小兒子。

  我們在觀看電視節(jié)目,我坐著,她抱著孩兒哄著。

  我接過孩子放在膝上的大被上。

  我審視著孩子對玉春說:“這孩子有點兒象鎖柱兒,不過眼睛大些?!?/p>

  她說:“鎖柱也是大眼。”

  我說:“我兒子是雙眼皮兒?!?/p>

  她說:“鎖柱也是大眼包皮的?!?/p>

  我說:“我兒子的耳朵軟?!?/p>

  她說:“鎖柱的耳朵也軟。”

  我說:“那么咱們的孩子就叫柱鎖兒得了?!?/p>

  她笑起來。

  我醒來,飯后下地。

  

  “我是一條黑魚,因今天陰沉,水中更是難受。我猛地一躍,不料落在岸上。

  我心知不妙,幾番掙扎,但是難以返回河水中。

  我的身上粘了些泥土,只盼再下些雨水?地上有了積水,那便容易回去了。

  便在這時,一個高個子青年走來。

  他身穿白衫,一條灰褲,腳上穿著黑皮鞋,左手握著桶鍬和釣魚桿。

  他像是來釣魚的,用鍬挖下土,見沒有蚯蚓引,就捉來兩只扁擔鉤掛在魚鉤上。

  不好,他向我這邊走來,我害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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