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12(4月15周1)
凌晨的夢里,在老舅家。老舅得知我們昨天去給大姨過生日,說他也想去來著,但是怕大姨不歡迎。
我感覺他們姐倆是鬧矛盾了:“要不,我和大姨說說?”
我轉(zhuǎn)眼就到了大姨家,說老舅想來給大姨過生日還不敢來。
大姨哭泣:”小忠策對不起我,他不該對我這么絕情啊?!?/p>
我也大哭:“你們是親姐弟呀,有什么過不去的?”
大姨說:“那你讓他來吧?!?/p>
我滿眼淚痕地笑了:“我這就給老舅打電話?!?/p>
二輝哥笑話我:“你這變臉也太快了吧?!?/p>
醒來,無限感慨。
老舅和大姨家沒矛盾,他是和二姨家有矛盾。
發(fā)布作品時,老徐打電話讓我再上一個班。
我發(fā)信息通知家里。
早餐后坐崗。
一輛大車給農(nóng)村書屋送書,各村都有。一個女子說是鄭盼盼讓找我簽字,我給簽了十多張?!?/p>
正好韓春龍拉著書記,會計來鎮(zhèn)里。
我打電話給鄭盼盼,想問什么時候發(fā)書。她沒接,一不會兒開車來了。
她給各村發(fā)信息,讓來取書。又印了簽字表,讓取書的人簽字。
藍(lán)盾質(zhì)檢部來檢查,說崗本寫的順序不對。我說隊長特意告訴這么寫的。她們說隊長告訴錯了。
下午女兒打電話,說后天把佳寧給我送來,讓我?guī)Ш⒆印N覇査簧蠈W(xué)了?女兒說廟會封道了,上不了學(xué)。
晚上編輯公眾號到七點,碼字到十點。
2025年5月13(4月16周2)
一覺睡到五點醒來。
發(fā)布作品,早餐后坐崗。
吹著南風(fēng),天氣溫暖,已經(jīng)是夏天了。
午餐后繼續(xù)坐崗,也沒什么事。
老徐來接班后,我開三輪車去買兩個炸雞骨架回家。到家燒燒炕,女兒送佳寧回來。
我炒了土豆絲,鵝蛋。讓玉春回來吃飯。玉春看見佳寧來了,打電話告訴服裝廠說晚上不去加班了。
飯后,我騎電動車下地起了一些魚回來。和佳寧挑完魚,帶她在里屋玩。佳寧看帶聲音的動畫書。
玉春和女兒悄悄出去上虎莊去洗澡。
我和佳寧吃了一盤芒果,佳寧自己打開電視。挑選動畫書看。
女兒和玉春回來,我就去東屋睡覺了。
2025年5月14(4月17周3)
四點半醒來,煮上飯,開始發(fā)布作品。
早飯后,我和女兒送佳寧去營口上課。
回來也快中午了,女兒去小胖超市買了菜,然后她去趕廟會。
我做了蒜苔炒午餐肉喂佳寧,玉春吃完去上班。
我和佳寧在家看電視,佳寧玩玩具,讓我陪著玩,我困的想睡一會兒。
這和我從前帶兒子時多像啊。
后來佳寧看著電視睡著了,外面也下起雨來。
三點,雨小了。女兒回來,買了豬爪,豬肝。
玉春五點回來吃飯,又去加班。
晚上碼字,女兒在西屋逗佳寧。我過去陪佳寧一會兒,玉春八點就回來了。她帶佳寧,我回東屋碼字。完成明天的更新量,就睡覺。
2025年5月15(4月18周4)
早晨下地起點魚回家。
今天繼續(xù)和女兒帶佳寧去營口上康復(fù)課。
回來后,女兒回大石橋,我在家?guī)Ъ褜?。中午玉春回來給佳寧做菜。
午飯后,我開三輪車載佳寧去虎莊買了一條框鏡魚。三點開始燉魚。
女兒買了西瓜,榴蓮回來,我鏟鏟院子里的雜草。
玉春五點多回來吃完魚又去上班。
2025年5月16(4月19周5)
我早晨給李子樹打藥。
女兒和佳寧去上課后,我開三輪車下地給壩梗打殺草藥。
起點兒魚回家,去景波家,他不在。我下午又去一次,他下地放水了。
我的地里也往里淌水,但是水位不高。
我騎電動車去接班。
2025年5月17(4月20周6)
早晨醒來,外面下著雨。
八點后,雨停了。前樓刮大白,李慧恒過來。
值班室電話響鈴,我接聽,是一個男人問雙泉寺的聯(lián)系方式。我說你周一再打來吧,有管宗教的鎮(zhèn)長。
他說有事,不能等到周一。問我有沒有其他的聯(lián)系辦法,我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后,我翻看電話本,還真有土臺子雙泉寺的聯(lián)系號碼。
我又給那人打回去,問他是營口人,就把號碼說給他了。
午飯后,躺著迷糊一會兒。
同學(xué)韓春麗加我微信,告訴我來水了,問我怎么不下地。
我說知道了,上樓去找張榮峰,張茂君,想請假,看見大剛了,我告訴他一聲,騎電動車回家。換了雨褲,下地去放水。
返回政府后,大剛離開。
孫萍打電話說要停水了,你怎么不放水?
我說我剛放水回來。
晚上我讓三弟來看著一會兒,我回家下地看看。十四干又給水了。
我把水口子都堵上,這一夜應(yīng)該就滲得差不多了。
我起點兒魚回家,天也黑了?;氐秸腿車Z會兒磕。
三弟離開后,我給三輪車充電。碼字到十點,給手機(jī)定鬧鈴到四點半,想到時回家看看水上得怎么樣了。
八月份是水稻揚花的季節(jié)。因為我家種的是種子田,要在中午最熱的時候給水稻拉花授粉。
我和二弟,大波在地里搭個涼棚,拉花的空隙時間就打撲克消遣。
二弟也不念書了。妹妹正在放暑假,也不見她寫作業(yè)。
一個衣裳破爛的乞丐來乞討,妹妹給他一個西紅柿,乞丐很不情愿地離開。
妹妹扁扁嘴笑了,說:“這么紅的洋柿子我還沒舍得吃,他還沒看上眼兒呢?!?/p>
我自從知道乞丐討飯可以討成萬元戶,對他們就少了可憐,多了厭煩。
大隊晚上常常放映電影。我看一會兒不愛看就回去,三弟不愛回家,求我回去接著看。
我回去看見同學(xué)德海,他也不念書了,在老邊上班。
他遞給我一支煙,我不好拒絕,只好吸了。等他離開,我立刻埋怨三弟:“陪你看個電影還得吸煙,你知不知道吸煙就是吸毒?”
有一天晚上,我看了一半電影回家,草垛里鉆出個人影叫我:“我哥?!?/p>
我一看,是三弟。他一瘸一拐的,我奇怪地問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