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熟睡的兩人。
諾頓·坎貝爾誰啊!
諾頓帶著滿臉的不爽打開門,看見格蕾絲,她焦急地在胸前大幅度比劃著什么,但他完全摸不著頭腦。格蕾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實在沒轍了,索性一把揪住他的袖子,使勁往外拉他。
諾頓·坎貝爾誒誒?怎么了?
格蕾絲把他拉到窗邊,從這里可以看見外面的大海,遠(yuǎn)遠(yuǎn)地,諾頓驚訝地看到,海邊似乎有人,只是距離太遠(yuǎn),實在看不清楚。
諾頓·坎貝爾這是,海怪出現(xiàn)了?
諾頓·坎貝爾我得去看看!
諾頓奮力跑向海邊,隨著距離越來越近,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清晰。
跟格蕾絲說的一樣,長滿觸手的海怪,披著長袍的人類信徒。
諾頓·坎貝爾真的出現(xiàn)了……
諾頓想去到海怪身邊,可他還在距離那里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面前的地面里突然竄出一只觸手,軟綿綿黏糊糊的,正在不停扭動。諾頓有被惡心到。
諾頓·坎貝爾咦……這什么東西???
諾頓想繞開它,可他每走一步,面前就會伸出觸手,他完全無法前進,正當(dāng)他研究如何拆除觸手時,一把鋒利的尖刀劈開了觸手,倒在諾頓腳邊,身旁出現(xiàn)一張熟悉的臉。
帕緹夏·多里瓦爾看我干嘛?快走??!
就這樣,一路跑一路砍,兩人就快突圍到海怪身邊時,海怪和那人類竟離奇消失了?
諾頓·坎貝爾人呢?
諾頓環(huán)顧四周,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唯獨身旁一塊礁石上有個圓形的東西,像是個傳送門。
諾頓·坎貝爾這傳送門是通向哪兒的呢?
帕緹夏·多里瓦爾進去不就知道了。
不等諾頓回答,帕緹夏拉著他就走進傳送門。
眼前白光一閃,睜開眼,眼前的場景已經(jīng)變換,像是間臥室。但……一看就是女孩子的。
諾頓·坎貝爾海怪也需要住臥室,還住這樣的?
帕緹夏·多里瓦爾真是個有情趣的海怪。
臥室門突然被打開,門外站著一個男人,眼睛上蒙著塊布,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緒,肩上的鸮“咕咕”地叫著。
伊萊·克拉克你們是誰?
諾頓·坎貝爾對不起,我們在追海怪,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就跑這來了。
伊萊·克拉克海怪?
男子的眉頭緊鎖,可礙于那塊布,誰也沒有看見。
菲歐娜·吉爾曼伊萊,你在干嘛?快點啊。
悠悠傳來女子的聲音,下一秒,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出現(xiàn)在男子身后。
她看著諾頓和帕緹夏,也是一臉疑惑。
菲歐娜·吉爾曼你們是?
諾頓·坎貝爾我們在追海怪,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到這來了。
菲歐娜·吉爾曼海怪?
女子發(fā)出了和男子一樣的疑問,她看了眼諾頓身后的傳送門。
諾頓·坎貝爾是的,你們知道海怪的事嗎?
菲歐娜·吉爾曼不知道。
女子很快速地回答,沒有一絲猶豫。
諾頓·坎貝爾我叫諾頓·坎貝爾,她叫帕緹夏·多里瓦爾。
菲歐娜·吉爾曼菲歐娜·吉爾曼。
伊萊·克拉克伊萊·克拉克。
女子轉(zhuǎn)身離開,諾頓盯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小聲告訴帕緹夏。
諾頓·坎貝爾這背影,有點眼熟。
帕緹夏·多里瓦爾確實。
帕緹夏想起站在海怪身邊的信徒那穿著長袍的背影,以及通到這個臥室的傳送門,這一切難道都是巧合嗎?
不,要說是巧合也太巧了點,再加上女子沒有一點考慮就做出的回答,這很難不讓人懷疑。
————————————————
蕭遙菲歐娜·吉爾曼?村里沒有這個人啊。
帕緹夏·多里瓦爾沒有,怎么會?
蕭遙真沒有。
湖景村本就不大,村民也不多,蕭遙認(rèn)識每一個村民,但真的沒有叫這個名字的。
帕緹夏·多里瓦爾那伊萊·克拉克呢?
蕭遙沒有。
帕緹夏·多里瓦爾奇怪,我明明才見到他們的。
諾頓·坎貝爾要不我們回去看看?
兩人又站在了那棟“屋子”前,直接呆愣在那里。面前空空如也,原先應(yīng)該有屋子的地方卻長滿了雜草。
諾頓·坎貝爾什么鬼,屋子呢?
帕緹夏·多里瓦爾去看看傳送門。
不出所料,傳送門已經(jīng)消失了。
帕緹夏·多里瓦爾這下棘手了,我們都不知道去哪兒找他們。
諾頓·坎貝爾要是海怪再來一次就好了。
可能是老天爺被他們的積極性感動,當(dāng)晚,海怪又出現(xiàn)了。
兩人像之前那樣突圍到海怪身邊,
還是一樣的場景,跟隨傳送門去到那間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