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葉x變態(tài)殺手高
#末世ooc
#小學(xué)雞文筆不喜勿噴
[*世界毀滅多好,我討厭這個條條框框的世界,憑什么規(guī)定我們?nèi)烁穹至颜呤遣』?,人本來就是兩面三刀的生物,我們不過是將這種現(xiàn)象無限放到最大,或許像你們這種人才是真正的需要救治的人。 ——葉曉文]
[*我要你愛我,不用今天比昨天多,但要你一直保持這種最愛的狀態(tài)。 ——高陽]
[1]
墻壁上的鐘表因為墻壁的傾斜角度,斜掛在墻上,再差4秒下午四點。
4、3、2、1……
機械的女聲響起: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16點整。
呵,還是能語音播報的。
這是一間半廢棄的教室,桌椅上的積灰不多,講桌懸在講臺上,與講臺下的桌子拼接,是一個十分高難度的動作,上面還窩著一個人,此人眉頭輕皺,有些被吵到,可偏偏那鐘表還不知死活的‘吱吱吱……吱”了幾聲,那人徹底不耐煩,醒了。
高陽睜眼反應(yīng)幾秒,沖著鐘表瞇了下眼睛,仿佛是在確定準頭,將袖口的匕首飛出去,一擊命中,鐘表吱啦幾聲,徹底死亡。
動作太大,身下的桌子坍塌,他趕在之前跳了下去。
最近這段時間,物種融合愈發(fā)嚴重,精神病患者數(shù)量不斷增多,各種大型自然災(zāi)害蜂擁而至,讓本就不怎么健全的人類再次跌入谷底,這場末世之戰(zhàn)已經(jīng)持續(xù)了12年了。
尸體、似人非人的怪物遍地都是,這樣也使高陽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他似乎已經(jīng)不能再殺人中尋找快樂,更滿足不了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在眼前一點一點逝去的刺激感。
高陽咧嘴一笑,自己的最后一個人竟然是為別人而殺。
他殺的最后一個人是一名毫無師德的老師,一名性侵犯,高陽本不想管,可是那個小姑娘求他的時候給了他糖欸。
人是前天殺的,殺人的手法沒人想了解,尸體就在隔壁辦公室。
高陽用了這兩天時間,決定自己不殺人了。
他從不講道義義氣,接客都是看心情,報酬不一定是錢,比如那顆糖,從六歲和父母走散開始,世上就多了一種純粹的惡,叫高陽。
高陽自己已經(jīng)忘記所謂的童年,或許是因為殺人沒意思了,他去細究自己為什么喜歡殺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淪為末世的亡徒,所以他想去看看醫(yī)生,打算去迄今為止應(yīng)該還有醫(yī)生的曙光精神病院看看。
這是政府12年前為了應(yīng)對末世突擊建立的,建在首都,匯聚了各地的病患,現(xiàn)在政府系統(tǒng)早已崩壞,高陽絲毫不害怕的從醫(yī)院正門進去。
高陽一路走過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18點了,天空已經(jīng)開始泛黑灰。
醫(yī)院外觀多處破損,還有紅色油漆的灌溉,頗有鬼屋意境,他進入院內(nèi)一片漆黑,最后在樓梯口處看見二樓有亮光,他企圖邁步上去。
“你是誰?”這聲音給這片靜劃破一到口子。
聲音的主任牽制住高陽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握著手術(shù)刀,抵著高陽脖頸處的大動脈穴口。
高陽詫異,他竟然沒察覺,太久沒殺人嗎?身后的人用來練手不錯。
“回答我?!比~曉文強調(diào),手中的刀子更加用力擠壓高陽脖頸。
高陽突然不想動手,因為他突然想象到自己的動脈噴出血來是什么樣子,這把手術(shù)刀……竟然是用刀背抵著他,那并不鋒利,但也足夠割破他的喉嚨,溫?zé)岬难簳従徚鞒觯粫R上失去意識,脖頸會很疼,他有足夠的時間伸出手放在心臟上,感受它慢慢停止跳動。
“以為我不敢嗎?”葉曉文迅速轉(zhuǎn)動手術(shù)刀,轉(zhuǎn)換瞬間,高陽脖頸處多了一道血痕。
高陽低頭,看見這人穿的似乎是白大褂,挑眉心道:醫(yī)生?
“我是病患。”高陽對身后葉曉文回答的第一句話。
“病患?”葉曉文手中動作松弛,將高陽放開,“那你編號?”
高陽眉頭微蹙,不解問到:“編號?”
“你不知道嗎?就是你是第幾個來的?”葉曉文這個問題著實刁鉆,不過他頓了一下,決定縮小一下難度,“這里ABC三個區(qū),我們現(xiàn)在在C區(qū),你就從C區(qū)開始排吧?”
這他媽簡直和沒說一樣!!!
高陽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突然豁然開朗,挑眉,“四下無人,我當然是1號?!?/p>
這句十足挑釁,擺明就是不把葉曉文當人,主要是這牲口說完還笑了一下,加之他自己臉上沒處理干凈的血痕,竟有說不上來的魅惑感。
葉曉文看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覺得一定是自己太久沒見到像樣的活人了才如此饑渴,整理神色,“回答錯誤,錯了就要受罰,這是本院的規(guī)矩?!?/p>
“好啊,兮醫(yī)生,我聽你的,受罰就受罰”高陽要不是看見葉曉文耳尖在窗戶透過來的月光下泛紅,他才不可能這么乖。
至于兮醫(yī)生,是因為葉曉文的胸前名扎名字一欄填的是兮惆,至于名扎為什么是這樣,目前除了葉曉文,誰也說不清楚,而且葉曉文沒有反駁。
“好啊,你這么聽話,懲罰可以輕一些,跟我來吧”葉曉文先行,高陽落后才晃悠悠跟上,卻不想葉曉文突然轉(zhuǎn)身,話鋒一轉(zhuǎn),“你倒是正常的不像有病?!?/p>
高陽沒休息,欺身上去,兩個人站在樓梯之間,竟近的差不多半拳。
“那個精神病,會到處宣揚自己有病,又或者在無時無刻發(fā)瘋,就算有,我也不是那一個………還是說兮醫(yī)生不收我這個患者?”高陽巧舌如簧的辯解著。
葉曉文本就有些燥,里的近了些這感覺瞬間加之,他對精神病這個詞語是生理上的抗拒,所以聽見眉頭緊蹙,而這一次他好像對‘兮醫(yī)生’有了反應(yīng),不知高陽察覺與否。
葉曉文內(nèi)心多么灼熱,也依舊淡定如斯:“當然……不會,來者不拒?!?/p>
話畢,二人對視,讓葉曉文始料未及的是,高陽突然前傾,吻上了他的嘴角?。??
葉曉文眉頭又皺了起來。
“抱歉,小醫(yī)生,我只是想吻你?!?/p>
小醫(yī)生?說不定察覺了。
葉曉文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繼續(xù)走,聲音有些啞:“跟上?!?/p>
……
一路無話,葉曉文將高陽帶到二樓的一件辦公室的隔間,這個隔間密不透光。
“這個隔間是改造過的,用來關(guān)禁閉,里面只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有衣服,在我再次回來之前換上,隔間是透氣的,但面積很小,很低,祝你好運”說完,葉曉文宛如幽靈,悄然飛走,只有‘嘭’的關(guān)門聲和鑰匙的反鎖聲。
來不及答話的高陽咧嘴一笑,抹黑去尋找衣物。畢竟小醫(yī)生有趣的緊,他可要好好逗逗。
……
葉曉文并沒有閑著,他打算去A區(qū)尋找些物資,他不知道A區(qū)是否和C區(qū)一樣沒有人,本院淪陷是從C區(qū)開始,萬一A區(qū)還能茍延殘喘一會呢?所以這次去時有一定風(fēng)險的,畢竟沒有那個區(qū)愿意將物資分享給他人,準確說:沒人愿意分享自己的所有物,同一個區(qū)的都不行,尤其是在這個末世……末日……
葉曉文來到A區(qū)后,大致轉(zhuǎn)了一圈,并無什么人,甚至幻想的茍延殘喘也沒有,物資更別提,因為地理位置的關(guān)系,C區(qū)比A區(qū)隱秘,所以A區(qū)的東西被掠奪的慘不忍睹,這時葉曉文聽見一陣疾馳聲。
他看到了一道殘影!誰的………高陽,葉曉文確定,因為他看到了殘影的側(cè)臉……
“呵,小白兔果然不乖”,這里什么都沒有,他打算回去看看他的小白兔。
剛邁步,他踩到了一個藥瓶,瓶身不大純白,從滾動的聲響來聽,應(yīng)該是有東西的。
葉曉文將其撿起來打開,將東西倒了出來,是一顆種子,石灰色的可能因為喪失水分,所以表皮都皺在一起,坑坑洼洼,有些說不上來的恐怖,葉曉文神使鬼差的將那種子揣進了兜,低頭之際,余光看見胸側(cè)的名扎,他憤恨的一把扯了下來。
……
[2]
兮惆是誰?
“曉文,今天感覺怎么樣……”
“曉文,這種藥少吃,對身體不好……”
…………
“曉文,這是我給我女朋友買的裙子,你覺得好看嘛………”
兮惆是他的主治醫(yī)生,是一位剛畢業(yè)可愛的女孩子。
可是……可是葉曉文要的從來不是痊愈,而是……自由?……
于是在去年的今天之后,葉子從窗戶飄入,割破了溫室的花苞,偷走了花苞心上人的紅裙子。
…………
[3]
葉曉文回到C區(qū),打開門不顧屋內(nèi)人的感受,直接講手電筒打開照了過去。
“呦,小醫(yī)生火氣這么大?”高陽大著盹,就被強光刺醒。
高陽說著起身走了過去。
“站?。。?!”葉曉文喊道。
高陽被葉曉文喊的徹底睡意全無,他慵懶的伸了伸腰,用小拇指優(yōu)雅的掏了掏耳蝸,然后借著手電筒的微光,小拇指與大拇指巧妙配合,輕輕一彈。
“怎么了?小醫(yī)生?!备哧枂?。
葉曉文用手電筒照著高陽,高陽衣服早已換好,他輕輕走過去,將高陽推坐在椅子上。
“今天下午有沒有好好關(guān)禁閉?”葉曉文發(fā)問。
“當……”
“噓”說著葉曉文用食指抵住高陽的嘴唇,嘴唇很柔軟,還涼涼的,很適合在情欲到達高潮時接吻,“想好了在回答我,還有……我最討厭撒謊。”
“寶貝兒,我當然是在……禁閉室乖乖等你回來啊”高陽聲音低沉婉轉(zhuǎn)有磁性,說話時還貼著葉曉文的耳朵附近,口腔沒得熱氣打在葉曉文的耳蝸臉頰發(fā)絲中,不,其實更深一點,回蕩在葉曉文的顱腔內(nèi),震的葉曉文下腹一熱。
葉曉文其實氣沖沖的趕回來,想立刻馬上將人拖入隔壁浴室,將頭按在水里,看著高陽想兔子一樣掙扎,因為他要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兔子,但他還是受了這個伶牙俐齒的兔子的蠱惑,葉曉文打算先看他表現(xiàn)。
“……跟我過來。”葉曉文說完勾了一下高陽的領(lǐng)口,柔嫩的指腹請掃過高陽的鎖骨,那零點幾秒的觸碰,就是犯罪。
高陽并沒有馬上跟上去,而是先問了句:“欸,小醫(yī)生,你還沒告訴我,我的編號呢?”高陽問。
葉曉文頓了頓,心道:到了。
什么到了?哦,原來是時間到了,去年的這一天花苞墜落,而今年的這一天,葉子的旁邊抽芽了,長出來一片新的來陪他,今天2月14日。
“你的編號是214?!比~曉文回答。
“小醫(yī)生,你偷懶了哦?!?/p>
…………
[4]
葉曉文帶高陽到了浴室。
“現(xiàn)在該是治療時間了。”葉曉文說著,順手不知從那里拿出來一盤醫(yī)療用具。
“浴室嗎?”高陽問,語氣不屑。
“不可以?”葉曉文反問。
“當然……可以?!备哧柕托?。
高陽四處看了一圈,等回過頭,葉曉文已經(jīng)抽取了藥到針管,正欲向他手臂扎。
高陽動作幅度不大的躲了一下,葉曉文挑眉:“不敢?”
“怎么會?!闭f著高陽便坦蕩將手臂伸了過去。
很快針打完了,高陽此時出了手臂那出淤出一個小峰包,無他感受。
很快他四肢乏力,整個人動作遲緩,仿佛是一個木偶。
葉曉文給高陽注射的是一劑麻痹類藥物。
等藥效發(fā)揮到極致,葉曉文將浴室燈開的通亮。
此時葉曉文遠遠沒有達到目標,他用手術(shù)刀的刀尖故意刺破高陽腹部胸口幾處,傷口都不大,只能微微流出一點血,他扔下手術(shù)刀,拿起聽診器,直接按向高陽的心臟,沒有心跳加快。
高陽和他共同看著鏡子,看著他能的一舉一動。
而葉曉文耳腔內(nèi)頓時充斥了不一樣的聲音,他手上動作沒聽,但卻向發(fā)了瘋一樣所以親吻啃咬高陽的脖頸,突然他抬頭,看著高陽,他想起來了那只不聽話的兔子……
他扔了手中東西,發(fā)了狠的拎起高陽鎖骨處的衣服,拽著人向浴缸拖,以高陽沒反應(yīng)過來的速度,將高陽的頭浸沒在了浴缸中。
一秒、兩秒……十秒……十五秒……三十秒……快一分鐘,高陽同樣不給葉曉文反應(yīng)機會,將人一個過肩摔,摔入浴缸,死死按住。
“寶貝兒,這是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柔情蜜意,怎么突然就謀殺親夫了?”高陽一手按住葉曉文,一手矜貴的拿起紗布擦臉。
“你那藥我實不破,那老子這么多年白干了?!彼S將人按著,也是數(shù)著時間的,畢竟從葉曉文的手來感覺,葉曉文就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兒,不想他皮糙肉厚,耐折磨。
數(shù)了二十個數(shù),將人放了出來,而葉曉文早已臉色蒼白,但力氣發(fā)了狠的大,將高陽猛的推開,二人扭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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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請記住,這次葉子是上面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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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