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霧層,是一座小木宅子,有些陳舊,有些潮濕的生了青苔,看上去并不是很結(jié)實。
小木屋有三層,被柵欄圍住了,柵欄以外全是桑樹,而木屋前的院子里,一棵巨大的桑樹,是其他樹的好幾倍,又高又大,抬頭都望不見樹冠。
只看到沉黑沉黑一片,令人頭皮發(fā)麻。
“原本以為一路桑樹都夠晦氣了,門前種桑,傳統(tǒng)上,風(fēng)水上都是大忌?!比钅蠣T說完便朝著小屋里走。
程千里跟在后面,當(dāng)他們打開門之時,里面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了,他們都轉(zhuǎn)過頭來,望向門口兩個小姑娘。
有一個嚇得臉都慘白了——程千里。
程千里咕嚕的眼睛一轉(zhuǎn),掃向人群,在角落看到了一個黑色襯衣的少年,這少年眉宇寡淡,面容冰涼,似乎生來就不帶情緒,是個面癱。
看到那身裝扮,是程一榭沒錯了。
程千里剛想沖過去,阮南燭拉住了他的手腕,往身后檔。
隨后阮南燭哭得梨花帶雨:“這里太可怕了,我妹妹不懂事,可以問一下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嗎?”
隨后阮南燭掐了一把程千里,程千里眼眶子里含著淚水。
“你們這么弱小,跟著我們吧,我們能保護你?”其中一個寸頭的男人眼睛打量著他們,好似對程阮二人的樣貌很是滿意,但有些嫌棄,胸小了點。
阮南燭一副十分嬌弱,就快被嚇暈了:“可是你連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怎么保護我們姐妹倆。”
程千里只在后面點點頭作回應(yīng)。
程一榭似乎在思索著什么,抬頭看到那兩個“姐妹花”,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了。
程一榭原本坐在沙發(fā)上,如今站起來了,向他們走去。
阮南燭平復(fù)了心情,指著程一榭“你這個狗男人,為什么又跟我進門了!”
程千里也懵了,什么情況,我哥和阮哥什么事了??
程一榭見怪不怪,阮南燭就是愛演,就不說話,雙手插兜,眼神淡淡的掃過程千里,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審美,挑的裙子很好看。
隨后阮南燭哀嚎了幾段命苦。
小寸頭問這人是誰。
“前男友。”阮南燭脫口而出。
程一榭表情微微變化,臉色一僵,似乎在說:你是不是油餅。
看向程千里時,程千里整個人傻了,阮哥是我哥的前男友?我哥喜歡男的?
程千里小腦萎縮了,看著程一榭,一副不可思議。
程一榭也沒想到阮南燭能這么離譜的說,這回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了。
阮南燭進門就發(fā)現(xiàn)了,這間木屋的風(fēng)水不是很好,陰氣森森,屋里并沒有很潮濕,反倒是有些干燥,像是常有人居住一樣。
客廳對面有陽臺,陽臺旁邊是一個擁擠狹小的廚房,里面的碗盆擺得整整齊齊,掛在破爛敞開著的木門上,一個紅色的圍裙。
這個難道就是線索中提到的圍裙嗎?
復(fù)古的電視機嘶嘶嘶的播放著老式黑白電影。
不少人開始陷入了沉思,角落還有兩個哭暈了的人
除程千里程一榭阮南燭之外,共計人數(shù)四男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