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后女主人跟他們說可以到處逛逛,這個屋子就是桑木做成的,十分牢固,十幾年了,都沒有任何損壞。
眾人都一致認為這司馬師危房級別了,每次踩上樓梯都有種木板不堪受重的彎曲感,吱吱作響。
女主人帶大家去桑樹林里看樹,他們作為樹的收購者這個身份。
桑樹林很大,很容易就會迷路。
雖說只在女屋周圍的桑林,但木屋方向就像被一層大霧阻隔了,明明沒走幾分鐘路程,卻感覺里木屋十分遙遠。
大家都不敢走太遠,有人想穿過霧層回到木屋,沒走幾步就被大霧吞沒,消失在大家的視野。
“真的不管他嗎?”
“他只是想回木屋而已,能有什么危險?”
……
程一榭緊緊跟在程千里身后,程千里抓著阮南燭的裙角,有些哆嗦。
阮南燭摸了摸旁邊的樹干,樹木十分潮濕。
程一榭捂了捂鼻子:“有血,很濃?!?/p>
程一榭在門里鼻子十分靈敏,聞到惺忪的木朽味,加上濃郁的鮮血,簡直就是給他的鼻子來一記暴擊。
“附近應(yīng)該死人了。”阮南燭十分鎮(zhèn)定的四處看。
程千里突然踩到軟軟的東西,低頭一看“啊啊啊?。。 ?/p>
“你叫什么!”阮南燭耳膜差點破了。
程千里躲到程一榭背后,指著裸露在地面的一只枯白的手
手上一顆金戒指,這是一個男生,是小平頭那個隊伍的。埋在地下,只露出一只手,土層卻沒有被松動過的痕跡,十分像是從土里面長出來的一樣。
那附近的土都有些紅潤,大概是鮮血澆灌而成,這里的桑樹似乎長得也格外的好,甚至有些反季節(jié)的開了一朵朵白花。
程一榭瞪了程千里一眼。
來自血脈的壓迫程千里訥訥的把手收了回去。
這只手生前似乎還在刮著泥土,像是極力的想爬出來。
程一榭表情愈加凝重了,“先離開這里吧。”
阮南燭也沒有興趣繼續(xù)看那只手,拉著程千里這個慫包走了。
“這些樹好像換過皮?!背桃婚科沉艘谎叟赃叺纳洹?/p>
阮南燭摸了摸,確實跟不真實,上面似乎刻有字。
“這片區(qū)域的樹,比我們來時候那片樹更加旺盛?!背糖Ю镆灿^察到了,等著他們夸呢。
“尸體養(yǎng)的能長得不好嗎?”程一榭。
程千里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奇怪嗎?到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看到那三個小孩。”阮南燭說完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嗯?!背桃婚奎c點頭。
循著樹林找,基本沒什么可靠的線索。
阮南燭微微抬眸。
小平頭那一組人,拿著模模糊糊的地圖,有人向他們招手:“唉!”
“你們有看到我們隊的錢四嗎?”
錢四,大概就是埋在地下的那一位了,阮南燭站著硬生生比一米八左右小平頭高一個頭,他指了指,“往霧里看看?!?/p>
“誰知道這霧里會不會有危險?!币粋€戴眼鏡的女孩拉著小平頭,十分拒絕。畢竟他還有一個隊友跑進霧里要回去,至今不見蹤影。
“你們進去過了嗎?”
“富貴險中求,在這大林子里晃悠,能有什么線索?”程一榭抬著眸子,盯著他們。
“你這前男友也太慫了,你叫祝萌是啊,來跟我混吧,我肯定比他厲害多了?!闭l知小平頭拍拍胸脯自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