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這幾天都在鍛煉自己的膽量,放大量恐怖片。
“啊啊?。 贝笸砩峡s在沙發(fā)上,抱著一只柯基。
柯基都嫌棄他,扭扭屁股走了。
程千里伸出手要挽留它“土司,不要啊,沒有你我該怎么辦?。 笔中囊慌龅奖鶝龅目諝?,又縮了回來,在毯子里,盯著大熒幕。
熒幕中,嗑噔一聲,門開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程千里感覺自己身后的門,也被推開了。
緩緩的。
吱吱響。
“啊!”程千里忍無可忍,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大叫。
程一榭走到走廊道上,朝著程千里說:“你在鬼叫什么,還不回去睡覺?!?/p>
程千里縮成一團,聲音顫抖“哥,有鬼,剛才我聽見門開了!”
程一榭:……
隨后噠噠噠的腳步聲,有些刻意放低。
“哥,你聽到?jīng)],有人!”
程一榭:……
啪嗒一聲,燈開了,一切瞬間敞亮起來了。
從門口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便衣的女子,把頭上帽子一摘,抬頭隔著墨鏡與程一榭對視。
她還戴著耳機,聽不到外面的動靜,“一榭,這一坨是什么東西?”
程千里聽到有人說話,才緩緩掏出腦袋,此時已經(jīng)亮燈了,程千里這才看清楚情況“嚇死我了,我以為有鬼呢?!?/p>
程千里頭發(fā)已經(jīng)被自己揉得亂糟糟的,對女人笑了笑。
女人吃驚的把耳機摘了“啊啊啊,見鬼了兩個程一榭!”
程一榭:……
程千里說“我不是程一榭,我是他弟弟程千里!”
“你好,新伙伴,我叫盧艷雪?!北R艷雪大大咧咧的把程千里從被子里拽出來握手。
程千里聽說過他們還有一個成員去南非參加朋友婚禮,應該就是這位盧艷雪女士了。
“你看多可愛啊,一榭你別老板著一張臉……”盧艷雪說完還捏了捏程千里的臉,程千里看起來就很稚嫩。
程千里無奈笑笑,又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求助他哥。
程一榭下樓沖一杯牛奶,對盧艷雪說“早點睡吧。”
盧艷雪揉著揉著突然頓住了:“等等!一榭千里?你們哥倆名字還真特別。”
程一榭止住了腳步,盯了幾眼盧艷雪,拿著牛奶上樓了。
“怎么了?他好像不太高興。”盧艷雪問程千里。
程千里撓撓頭,把自己縮回被子里,“我哥不喜歡別人這么倜儻我們的名字?!?/p>
“哎呀,完了,一榭超級記仇的!”盧艷雪急得原地打轉。
程千里說“盧姐?!?/p>
“怎么了?”
“你有沒有感覺有點黑,你為什么進屋了還要戴墨鏡?”
“瞧我這記性,忘了摘了!”
盧艷雪是黑曜石里唯一的女生,但是性格跟個漢子似的,沒幾個能打得過她。
黑曜石內(nèi)部人員并不是很多,但都很和諧,各有各的本事,只有程千里,啥都不會,還是個累贅。
但是黑曜石沒有放棄他,他就要努力,把自己變勇敢,多看恐怖片。
一部恐怖片程千里能看好幾遍,看完了都能忘記最后發(fā)生了什么。
這也十分讓程一榭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