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肖錦郁慢慢的張開眼睛,這是哪里?為什么會這么熟悉?眼前的這些人看起來也很眼熟。
侍衛(wèi)殿下醒了。
余訣殿下?
對這個稱呼剛醒來的人顯些有些茫然??梢魂囶^痛之后,卻想起了些什么。
余訣我是余訣。是大余的儲君。
余訣孤沒事了,你們退下吧。
因為頭痛,剛醒來的人想一個人靜一靜。
打發(fā)走屋里的人,慢慢的起身環(huán)視著這個房間。這屋內的一切自己都不陌生,可是為什么總覺得周圍的一切又都有些不一樣?覺得屋內悶得慌,屋內的人推開門,信步在東宮之中走動。
侍衛(wèi)殿下。
所到之處,所有人都喊自己殿下,這雖然沒有什么不妥,但聽起來總是怪怪的。
好像有什么牽引一樣來到一個房間前,推門進去,那是太子的書房。坐到書房的桌邊,走進來的人終于找到了一點熟悉的感覺。
隨手拿過一本書,翻看了幾頁,書中竟掉出一頁紙。打開紙上面畫的人是……自己?畫的筆法凌亂,雖然筆力深厚但一看就知道并非出自己名家之手,而且紙這樣的皺,自己怎么會將這樣一頁破紙放在書中?心中正覺奇怪,一陣心痛發(fā)作,沖淡了所有的思緒。
本能的運功,卻發(fā)現所有的功力仿佛一下子都不見了,手上沒有力氣,頭也暈暈的。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拼了命一樣的想自己暈倒之前的事,可卻一無所獲,現在的自己只知道自己是余訣,卻不知道余訣是個什么樣的人。
侍衛(wèi)殿下,肖王爺率群臣在宮門外等候。
余訣孤知道了。你叫肖王爺到書房等候,至于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不過是些隨波逐流之輩不見也罷。
余訣等等,
叫住正要離開的人,
余訣孤沒有貼身侍衛(wèi)嗎?
侍衛(wèi)這個……
被這么一問,來人倒是剛想起早上肖大人叮囑的話,不可再在殿下面前提起肖錦郁。
余訣什么?
侍衛(wèi)小的這就叫人來。
一個人在書房想著剛剛來人的表情,一個沒有了武功的太子,怎么身邊連一個貼身侍衛(wèi)都沒有?這宮里的人都好奇怪個個看了自己都盡量不說話,好像怕說錯什么一樣。伴君如伴虎,看來古語說得的確沒錯??煽粗R中自己那張純良無害的臉,鏡前的人還是覺得周圍的人有些夸張。
肖王殿下,老臣請殿下盡快擇吉日登基,國不可一日無主啊。
余訣那到底是要擇吉日還是要盡快?
看著眼前的人,“余訣”問了一句。
肖王老臣已查過黃歷,明日就是吉日,老臣已命人備好大典所用之物,請殿下準備登基。
余訣既然都已準備停當,孤還準備什么?
不知為什么,“余訣”對眼前的人就有一種怨氣。
沒理會新君的咄咄逼人,肖大人從衣袖中拿出卷絲卷
肖王這是明日大典安排,請?zhí)拥钕逻^目。
這一邊書房中正商議著登基大典的事,另一邊肖王府中“肖錦郁”卻成了階下之囚。
王爺吩咐了,過了下月,定當還小姐自由之身。不過最近還請小姐委屈幾日。
放我出去。
想到府外的人不知是生是死,扮作肖錦郁模樣的余訣哪里有什么心情想什么委屈不委屈。恨不得生出翅膀飛到愛人的身邊去,陪她走完這最后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