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步踏入養(yǎng)心殿,瞧見皇后的時候有些許的驚訝。
“臣妾給皇上請安?!被屎蟾A烁I碜樱Ь凑埩税?。
“起來吧,賜座。”
皇帝扶起皇后,皇后眸子一抬,瞧見了皇帝眼底的烏青,顯得無比憔悴。
“皇上,臣妾來是為了商議……齊妃一事?!?/p>
皇帝的心情本就不好,從皇后的口中聽到了“齊妃”不禁搖了搖頭
“皇上,齊妃,不過是一時糊涂,齊妃的身后事……”
“齊妃是畏罪自裁,按理來說,不能追封,為了三阿哥,朕不會追究齊妃。”
皇帝說到最后還是嘆了口氣,“齊妃從府邸就跟著朕了,沒想到,這般糊涂?!?/p>
“齊妃已死,可三阿哥到底沒有長成,身邊不能沒有人照顧著,臣妾乃后宮之主,后宮的孩子,臣妾都視如己出,而且,三阿哥一直由臣妾撫養(yǎng)……臣妾想著……”
還未等皇后將話說完,皇帝突然想起芳若口中的話來,難不成,真如芳若口中所說?
殺母奪子?
開口假意試探道,“你那么想,朕便放心多了?!?/p>
皇帝難得朝著皇后看去,只見包著骨頭的肌膚上露出了一抹隱晦的笑意,隨著眼前人彎腰謝了恩,緩緩離去,皇帝才摁著眉心,沉默良久。
“蘇培盛,把夏刈給朕喊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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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宮內(nèi)。
屋中彌漫著酒味,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烈酒灑在了衣裳上,染濕了一大片,滿頭的墨發(fā)披散著,堪堪遮蓋住了容顏。
可宋灼毫不在意,只是低頭看著腳踝上的金色的細鏈,上面還掛著一串鈴鐺,稍微動一下,聲聲作響。
手中的酒已經(jīng)飲盡,宋灼掙扎著往桌上走去,想喝桌上的那壺酒。
只是還未走出多少距離,摔倒了在地上,腳趾微微蜷縮起來,腳踝處疼得發(fā)顫,直接伏在了鋪滿整個屋子的狐裘上。
腳踝旁的鏈子很輕,很細,可沿著細鏈再看去,連接床榻處的地方,竟用著沉重的鐵鏈鎖著。
緊握的手指在不停發(fā)顫,眼中的情緒極為落寞。
門外傳來鑰匙作響的聲音,宋灼知道,他又來了。
皇帝瞧著宋灼如此狼狽在地上躺著也不惱,不緊不慢將她身上染濕的衣裳換了下去,換上了玄色摻著金紋的衣裳。
在白色狐裘的映襯下格外明顯,渾身的肌膚白得格外明顯。
臉頰上漫上了動人的春色,眼睛半睜開,并不清醒,口齒間帶著絲酒氣。
亦或者是色氣。
又極其溫柔將腳踝處的傷口涂上了藥,手慢慢攀上了發(fā)梢,漫不經(jīng)心玩弄著。
“這里,就是極限,別越了線,最后疼的還是自己?!?/p>
“舊傷還未褪,新傷又添上了,灼灼,怎么就不聽話?”
“灼灼?!?/p>
一聲聲喚著,就如同是午夜時分情郎低語的幽幽低語,意猶未盡。
皇帝見宋灼只癡癡看著桌上的一壺酒,又輕柔覆上了她的唇瓣,另一只手也極其不安分往身上探去。
自顧自在宋灼的耳邊低語,“怎么不喚朕的名字了,分明昨日里,情/動的時候,還喚著呢?”
“禛郎……”宋灼被壓得難受,隱隱有種窒息感,喘著氣慢慢喊著。
直至說了出口,皇帝才順著她的脊梁輕輕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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