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頂著爆炸頭,戴著一副老花鏡,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邋遢。
他警惕地看著阮瀾燭:“你誰呀?”
阮瀾燭的表情有些僵硬,但轉(zhuǎn)瞬即逝。
阮瀾燭你好,我們是新搬來的鄰居,想向你打聽點事
男人聽完后,打量了一下阮瀾燭,開口道:“過得不太如意吧?”
司念勾起一抹笑:這有點不禮貌了。
阮瀾燭我?可能嗎?
說著,把西裝外套敞開。
“給你個機會,為自己再活一回。”
阮瀾燭你到底想說什么
“自我介紹一下,我呢,是一名科學家,”男人扶了下老花鏡,“超時空研究會全球首席技術(shù)官,我的成就包含但不限于時間和空間的三維扭曲、廣義相對論的實際應用、引力波的具體算法以及量子糾纏的傳輸與互換。”
科學家看了眼所有人:“跟你們說個秘密,我有時光機?!?/p>
阮瀾燭等會兒,剛剛我好像說我想找你打聽點事兒
“時光機,了解一下?!?/p>
阮瀾燭:……
許曉橙見他沒有套出話,直接開口:“這位大哥,這棟樓為什么沒有住人啊?”
科學家:“這個問題比較復雜,其實呢,這棟樓是處在一個靜態(tài)蟲洞坍塌的奇點上?!?/p>
凌久時那十四樓的住戶怎么沒事啊?
科學家盯著凌久時看了一會,把門關(guān)上。
“不知道,不清楚,不用謝。”
許曉橙:“還沒問完就關(guān)門,這人怎么這么沒禮貌?!?/p>
司念再下去看看吧
一樓。
凌久時帶著頭,靠著遠超常人的聽力在這層樓探索。
凌久時這邊有動靜,屋里有人
來到一處門前,禮貌地敲了幾下。
開門的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奶奶,戴了一副黑色粗框眼鏡,兩股麻花辮掛在肩上特別醒目。
凌久時老奶奶,您好,我是想——
老奶奶掛著溫和的笑容:“我吃過了?!?/p>
凌久時不是,我是想說您的那些鄰居們都去——
老奶奶表情發(fā)生了輕微的變化,她再一次打斷凌久時:“我今天吃得可飽了?!?/p>
凌久時:我還沒說完呢!
司念:裝的?
凌久時我是想——
“我吃的是紅燒肉。”
許曉橙看不下去了:“看來她是耳聾,要不咱們走吧?!?/p>
門快要被關(guān)上,司念眼疾手快地將把手按住。
司念奶奶,別裝了,我們是想請您去一趟十四樓
老奶奶的臉色壓了下來,她的眉毛連成了一條線:“這不能說,不能說呀。”
司念附身下來,用溫柔的語氣,盡可能的安撫老奶奶。
司念那您說點能說的
老奶奶表情凝重地看著幾人。
“中午十二點三十五之前,你們要是沒出去的話,公寓的門就會打開,濃霧就會吞噬這里的一切……”
阮瀾燭這么精確,是哪一天的十二點三十五?
“也許是每一天,不能說了,不能說了……不,不能說了!”
隨著關(guān)門聲響起,四人被隔絕在外。
房間內(nèi),阮瀾燭坐在床上,雙手抱臂。
阮瀾燭那些住戶,應該是因為濃霧才搬走的
司念靠在桌旁,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事。
司念:那個老奶奶一定隱藏了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