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病房,四樓這里的你們可以隨意地自行安排,只是有一點……”她指著墻上的按鈕,“千萬不要觸碰這個紅色的報警裝置?!?/p>
隨意來到四樓的一間病房住下,司念正打量著病房,就聽到了凌久時的聲音。
“祝盟?!?/p>
只見他緊盯著門。
阮瀾燭果斷朝門口走去,把門打開。那個和江英睿組隊的女生踉蹌了一下,差點摔進(jìn)來。
“不好意思啊,我,我路過。你們好,我叫薛之云,第三次進(jìn)門。”
秉著不要傷了和氣的原則,凌久時道:“你好,有線索的話,歡迎分享。”
“?。∵@,這是什么呀?”
門剛關(guān)上,就傳來譚棗棗的尖叫聲。司念立即上去察看,她的床鋪上有一塊指甲,墻上還有指甲的撓痕,應(yīng)該是病人留下的。
“只是一塊指甲,清理干凈就行了,病人的精神狀態(tài)不太樂觀?!?/p>
一想到要在這里住上七天,譚棗棗腦袋都大了。
吃完飯,幾人在走廊逛著,尋找線索,病人的病房外的墻上有很多涂鴉,涂鴉都極具個性,她沒猜錯的話,都是病人自己畫的。
譚棗棗:“這里到底是不是醫(yī)院啊?怎么這么多奇怪的畫呀?”
凌久時也注意到墻上的畫,說:“一場疫情死了近百萬人,這還是全世界號稱醫(yī)療資源最好的漂亮國?!?/p>
這么看來也不過如此。
譚棗棗:“哎,有人在吃東西?!彼粗采系牟∪?,“不是說不能在外面吃嘛。我還帶了食物呢。”
站在病人旁邊正在給他輸液的護(hù)士,看到他在吃東西,毫不猶豫地把針扎在了病人的眼睛里。
譚棗棗咽了口唾沫:“這也行?”
阮瀾燭:“這個就是在外面吃東西的下場?!?/p>
回房間的路上,司念不經(jīng)意瞥見一個房間,四樓的房間,怎么會有“502”的門牌號?
“這兒,住人了嗎?”
譚棗棗:“這里住的是濛濛,她自己住?!?/p>
阮瀾燭看著門牌號,眉頭微蹙:“還記得線索里是怎么說的嗎?”
她想了想,整個威弗利山療養(yǎng)院一共死了八千個病人,但是只死了一個護(hù)士,那個護(hù)士就是在502自殺的。
“所以,502就是這里的禁忌條件?!?/p>
譚棗棗:“我還慶幸自己住的不是五樓呢,怎么一回來又變了?這是——”
“被人換過了,應(yīng)該是人進(jìn)去之后再換的?!辈蝗粷鳚饕膊粫x擇住進(jìn)這么一個危險的房間。
過門前,熊漆拜托幾人在門里多照顧濛濛,于是就提醒她換了個房間。
半夜,房門外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司念正要出門察看,被凌久時攔住,“我去看。”
察看完卻沒有任何異常,正要關(guān)門,一只紅色的高跟鞋忽然出現(xiàn),堵在門口。
“??!這,這是什么呀???”
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譚棗棗的尖叫聲,但她的耳膜還是微微一震。
她看向阮瀾燭,沒想到人已經(jīng)去廁所拿了個通廁器,把高跟鞋打飛出去,門終于關(guān)上。
輪到司念傻眼了,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