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之下,一位少女拖著她那略顯沉重的行李箱,汗水悄悄滑過她緊抿的雙唇,但她的眼神堅定而明亮,充滿了對未知世界的渴望與憧憬。
少女一襲淡藍色連衣裙,微卷的長發(fā)披在身后,肌膚似雪,五官精致得很。
她叫唯桉,一名畫家,初來首爾并打算在這里長期發(fā)展??伤€是高估了首爾這座城市,這里的房價高得離譜。
雖然畫畫賺了不少錢,但她想用這些錢先在首爾開個畫室,至于住所,她看上了已知房價最為便宜的伊甸考試院……
伊甸考試院,位于首爾較為偏僻的銀賢洞。
雖然位置偏僻,但沒關(guān)系!
她堅信,是金子哪里都會發(fā)光的!
到了上坡路,行李箱的握柄拖拽起來更吃力了,稍不留意,行李箱就會脫手,從上坡滾下去。
忽然,她感覺手上輕了不少,回頭一看,有個男人在幫她拖行李箱。
“先生……”
男人身材高大,在她肩頭占據(jù)一邊身影,身著長袖襯衫,整個人透露出冷淡和疏離的氣質(zhì)。
雙目對視,她一怔。
男人長相俊美,特別是眼睛,眼睫如鴉羽般根根分明,皮膚白而不透,似有一種病態(tài)感。
“這是要去哪里?”
“伊甸考試院?!币庾R到自己失態(tài),臉上出現(xiàn)一抹可疑的紅暈。
“正好我也住在那里,我?guī)湍惆研欣盍噙^去吧?!?/p>
“好,拜托您了?!?/p>
她把行李箱徹底交給他。
兩個人并肩走著,畢竟長得都很好看,走的路上遇到不少人調(diào)侃。
“對了,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我叫徐文祖?!?/p>
徐文祖一邁進考試院的大門,回頭對她一笑。
“我叫唯桉?!?/p>
來到考試院門口的房間有個飄窗,一個大嬸看到有人來了,探出頭來,笑著說:“你就是來這里租房子的小姑娘吧?長得真水靈?!?/p>
同時,她看到了站在唯桉身后的徐文祖。
“文祖也回來了?!?/p>
“嗯。”
“大嬸保養(yǎng)得也不錯?!?/p>
聽到唯桉的話,大嬸笑著的臉上褶皺更多了,她拿起桌上早就準備好的鑰匙,遞給唯桉。
“哎喲,給你。小姑娘聲音也好聽。”
唯桉接過鑰匙,看著面前的房間,里面她所在的樓層,走出一個中年男人,“男女住宿區(qū)不是分開的嗎?”
大嬸嘆了口氣,解釋道:“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聽說要拆遷,全都搬走了,沒剩幾個人,所以改成男女混住了?!?/p>
昏暗的光線下,她終于看清中年男人的樣子,穿著一件老頭背心,一副厚框眼鏡,胡子不刮,很邋遢。
剛要走過來,但看到她身后的徐文祖時,忌憚地看了一眼,識相地走了。
如果不是徐文祖在,還不知道這個大叔要干什么呢!
見她柳眉微蹙,徐文祖唇角一勾,低頭看向她的門牌號。
303……
“我的房間就在隔壁,有事的話可以找我。”
“以后,就多多關(guān)照了?!?/p>
他會心一笑,徑直走進304。
四下無人,唯桉也不知道這層住了些什么人,有了前車之鑒,她不敢貿(mào)然待在外面。
打開房門,進去后立即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