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佑說的沒錯(cuò),打開看看吧?!?/p>
唯桉雖然笑著,但眸色暗了幾分。
見她這么說了,徐文祖盯著卞家兄弟,“親愛的都這么說了,快打開看看啊,不然我可要報(bào)警了?!?/p>
卞德秀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刻刀,遞給尹宗佑。
“既然那么好奇,那自己來看吧?!?/p>
看著被袋子里的東西嚇得癱軟在地的尹宗佑,唯桉眼神復(fù)雜。
里面會(huì)是尸體嗎?
如果被她看到了尸體,他會(huì)殺了她嗎?
唯桉慢慢走向垃圾袋,蹲下身準(zhǔn)備查看,就在要碰到袋子時(shí),徐文祖把她扶起來,溫柔地說道。
“親愛的,我來吧。”
徐文祖拉開袋子的口,往里看了一眼。與尹宗佑不同,他不但沒有受到驚嚇而且還一臉平淡。
“大叔,怎么可以把貓尸體扔這里?!?/p>
“吃……吃了太多老……老鼠藥,死掉了呢。”
原來是貓尸體,唯桉松了口氣,是自己多想了。轉(zhuǎn)頭對(duì)著尹宗佑說道。
“你沒事吧?”
“我走了?!?/p>
聞言,尹宗佑終于回過神來,急匆匆的走了。
前腳剛要邁進(jìn)考試院時(shí),徐文祖忽然開口道:“親愛的和302號(hào)的大叔走的有點(diǎn)近啊。”
唯桉微微一怔,看向徐文祖,可昏暗的燈光下,她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是吃醋了啊。
“我和他真的沒——”
還沒說完,就被他落下的一吻堵上。
唇瓣廝磨,她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遙遠(yuǎn)而模糊,只剩下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吻畢,他微微附身,二人離得很近。
“親愛的以后不許離他這么近?!?/p>
自從上次見到安喜中,唯桉總有一種負(fù)罪感,心里總是不安。
“在考試院待久了,我也變成那里的人了嗎?”
她打開今早嚴(yán)福順?biāo)偷囊黄克?,喝了一口。?yán)福順對(duì)自己一直很友好,所以她也沒在意。
就在作畫時(shí),她的意識(shí)逐漸模糊,眼前的紅色顏料如血一般鋪墊在畫上。
令她不自主想到安喜中的慘狀。
這給她提供了靈感,畫筆在畫板上起舞……如果她能加入他們,她會(huì)不會(huì)有源源不斷的靈感?隨著畫作的完成,她向后倒去,意識(shí)徹底模糊。
再次醒來,唯桉的頭腦還是昏沉,清醒了一陣,徐文祖來接她了。
快要進(jìn)考試院時(shí),一個(gè)樣子狼狽的中年女人從里面跑了出來,她跑得不快,腿上留了血,應(yīng)該是受了傷。
她看到唯桉和徐文祖,本能的求生反應(yīng)讓她跑向二人。
“救救我?!?/p>
就在她快摔倒時(shí),唯桉扶住了她。
“腿上流了好多血,手也受了傷?!?/p>
徐文祖雖然是個(gè)牙醫(yī),但此時(shí)正在檢查女人的傷勢(shì)。
“幫幫我,腿受傷了,無法走路?!?/p>
“這樣啊,得幫大嬸包扎一下才行。我的家就在上面,我扶您去吧?!?/p>
唯桉心里早有猜測(cè),這個(gè)女人一定是從考試院逃出來的。不把她帶回去,難道等著警察找上門嗎?
“不不不……”
中年女人聽到唯桉要把她帶上去,就想掙脫她,往別的地方跑。
可惜被徐文祖抓住了。
“親愛的說的沒錯(cuò),傷的這么嚴(yán)重,想活就得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