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把用紅布包裹著的東西扔進了河里,看見這一幕,阮白潔有點好奇紅布里的是什么了,她看向一旁的中年男人。
禮貌地問:“這位大伯,請問紅布里包著的是什么東西?”
男人一看到她的穿著與鎮(zhèn)里的不同,就知道是個不知情的外鄉(xiāng)人,耐心地解釋道:“布里的是小孩,是我們村獻祭給河神的祭品,第一天扔一個,第二天扔兩個……一直到第七天才算結束?!?/p>
回去的路上。
“每年都要獻祭孩子,難道河神就是這扇門的門神嗎?”凌久時猜測道。
黎東源蹙了蹙眉,“明明是喜慶的日子,可村民表情和反應卻不對勁,其中肯定有問題。”
這時,一個眼盲的小男孩拄著拐杖,朝黎東源身上撞來,倒地之后一個勁地道歉。
在其他人眼里,他可能是無辜的,可在阮白潔這個視角,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撞到黎東源后,一只手偷偷拿走了他的錢包。
阮白潔笑了笑,把地上的男孩扶了起來,半蹲看著他,“小朋友,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蹦泻u了搖頭。
在確認男孩是真的眼盲后,她不動聲色地把錢包從男孩的口袋里拿了出來,“沒事就好,快走吧。”說著,摸了摸他的頭。
黎東源剛想攔住他,阮白潔把到手的錢包遞到他面前,“在這兒呢?!?/p>
“安安,你對我真好!居然幫我拿回了錢包,這大恩大德,看來我只能——”
“只能什么?”她挑了挑眉,就怕他說出那四個字。
黎東源的情感大膽而熱烈:“只能以身相許了!”
早猜到他要這么說,阮白潔又做了一番心理斗爭,最終妥協,“算了,隨你吧?!?/p>
聽她這么說,黎東源心里止不住的高興,從以前的不讓他胡說變成了隨他怎么樣,白潔一定是有點喜歡自己的!
沒從藥鋪老板那里問出有關河神節(jié)的事,只好從已知的線索下手。
阮白潔、凌久時和吳琦坐在岸邊的篝火前,看著黎東源把紅布包裹的孩子從河里撈出來。
阮白潔把他的外套遞給他,“快穿上吧,免得著涼?!?/p>
黎東源心里暖暖地接過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自我攻略道:“像我這種頂級玩家,什么都能干,什么都會干,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白潔和我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
坐在他兩邊的凌久時和吳琦簡直沒眼看,一個覺得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白潔腦,另一個卻想著白鹿的老大原來是個純愛黨。
“嘖嘖。”二人異口同聲。
“你們兩個干什么,我說錯了嗎?”他瞇了瞇眼,看著凌久時和吳琦的眼神充滿了危險。
凌久時提醒道:“趕緊看看孩子啊?!?/p>
“這也得我干?”黎東源真是苦不堪言。
“我來吧?!比畎诐嵳酒鹕恚瑏淼郊t布面前,準備把它掀開。
關鍵時刻被黎東源拉到一邊,“這件粗活怎么能讓你來呢?交給我來?!?/p>
看著他的臉被火光照亮,她淡淡地說了一句:“蒙鈺你真棒,不愧是高手?!彼@么累,這樣說應該能讓他高興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