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此起彼伏,寬大的房間里傳來回聲。
齊淵有些吵,眉頭不自覺地緊皺起來。
徐曉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被扒光,白嫩的皮膚也被弄出了幾道紅印,徐曉不斷地喊著齊淵的名字,可回應(yīng)他的只有沉默和身上男人惡心的聲。
就在那那幾個中年男人打算進(jìn)一步時,齊淵出聲制止。
幾個男人嘖了嘖嘴,好事被人打擾露出幾分不滿,但還是老老實實下了床。
“齊少,我這還剛有感覺呢?!?/p>
“我也是……”
齊淵一個冷眼懟了回去,大漢瞬間不敢說什么,只好灰溜溜地提上褲子走人。
房間里恢復(fù)了寧靜,徐曉嗚咽的聲音此起彼伏。
齊淵將煙頭熄滅,不冷不淡地起身走了過去。
鞋底踩在地板上,發(fā)出咔噠的響聲,徐曉的哭泣聲減弱,吸了吸鼻子,顫抖著聲音開口。
“阿……阿淵,是……是你嗎?!?/p>
齊淵輕輕“嗯”了一聲,將徐曉的眼罩解開。
布條被淚水浸濕,而眼前人正用那雙微紅的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宛如被人虐待了的白蓮花。
見到是齊淵,徐曉此起彼伏的胸膛才平靜了下來。
很顯然,剛才那群人是齊淵派來的,徐曉瑟縮了一下,齊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底沒有一絲心疼。
盡管如此,徐曉依舊認(rèn)為是什么情趣,洗腦告訴自己齊淵喜歡多P罷了。
“哭什么,他們又沒把你“尚了。”許是被這抽泣聲擾的不耐煩。
徐曉不可思議地看向齊淵,顯然沒料到對方會說出如此冰冷的話。
“這種感覺好受嗎?!饼R淵抬手捏住徐曉的下巴,有些用力,徐曉被迫抬頭與他對視。
從齊淵的眼里,徐曉看不到任何溫柔,看到的只有一潭死水。
隨著力氣的增大,徐曉才反應(yīng)過來,齊淵帶自己來這里壓根就不是為了睡,而是報復(fù)。
“說話?!?/p>
“不……不好受?!毙鞎云D難地發(fā)聲。
齊淵輕哼一聲,甩開了手,徐曉沒穩(wěn)住倒在了床上。
“當(dāng)初你找人給謝知節(jié)下藥的時候,怎么沒想到。”
徐曉頓時睜大瞳孔,驚慌失措地望向齊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齊淵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感覺顯然不信,輕嗤一聲:“是嗎?!?/p>
徐曉忙不迭休地爬起身去抓齊淵的手臂,顫抖著嗓音:“阿淵,我真沒有。”
“你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的是什么嗎,那就是撒謊的人?!?/p>
"真不是我……阿淵你別聽他們胡說,他們就是想陷害我。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徐曉的眼神很是堅定,若不是齊淵知道真相,可能真會信了對方。
只可惜,他是揣著答案問問題。
“進(jìn)。”
門再次被打開,方才那幾個男子走了進(jìn)來。
徐曉不知所措地看來過去,大漢嘴里發(fā)出那熟悉的聲音,徐曉一聽便認(rèn)出了那是方才扒拉他的人。
驚恐地往后瑟縮了一下。
“齊少?!贝鬂h摸了摸頭。
“不是說剛才沒玩盡興嗎?!饼R淵眼神示意,他們瞬間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