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睛照常潛入張糜的房間,鉆進被窩,摟著張糜
“你以后別來了”
黑瞎子楞了一下,“我就抱著你睡覺,保證不做什么”
“我說認真的,我們分手吧”張糜的聲音傳出
“寶貝,我是那里惹到你了嗎,這個玩笑可不好笑”黑瞎子依舊笑著,只是這個笑怎么都看不出欣喜
“你還不明白嗎,我在騙你,我同意與你談戀愛只是想讓你心甘情愿的為我做事,去除那一成的幾率”張糜坐起來
“那你繼續(xù)騙我不行嗎,我繼續(xù)為你做事不就行了嗎,別分手好嗎”
張糜看向他,他收起了笑容,墨鏡下的眼鏡看不出神色,他不該是這樣的,他應該為自己而活的,他應該放蕩不羈,而不是這樣卑微的同他商量,而造成他這樣的人,是他
“現(xiàn)在,汪家已經(jīng)沒有了,你對我已經(jīng)沒有用了,我也不需要一個沒有用的伙計,我討厭這種關(guān)系,你明白了嗎”
門被打開,張糜的刀瞬間架在那人的脖子上,黑暗里,他看不見是誰,他不說話,那人也不說話,他想打開火機,但那人趁此時機躲掉他的刀,幾招下來,他從后面掐住張糜的脖子,張糜手中的刀也掉了,手被翻到后面,那人湊到張糜耳邊說“我想你了”熟悉的聲音,讓張糜立馬確定這是黑瞎子“瞎子?”那人沒有回答,只是蹭蹭他的臉,“你要干嘛”“干你”“你...”話還沒說完,嘴就被捂住,“噓,糜爺,外面都是人,你也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被上了吧”他感覺自己被喂了個東西
解雨臣想到小時候,弟弟不愛學習,成天要,所以每次自己下學去找他,總是可以看到他不是在放風箏,就是挽起褲腿在小池塘里抓魚,每次看到他來,總是笑著喊他哥哥,然后把自己的“戰(zhàn)利品”送給自己,自己也只是無奈的收下,象征性的說讓他去學習,然后在他的撒嬌下陪他一起玩,但解雨臣不知道的是,張糜其實只是在解雨臣來前的幾分鐘,把自己打扮成玩了很久的模樣,然后拿著早就抓好的小魚小蝦給他
一行人進入張家古樓,在門口看到一個孩童坐在那,張糜一眼認出來那是張起靈,“小官”張糜喊到,聽到熟悉的名字和聲音,張起靈抬頭,就看到張糜
“小官和我出去嗎”張起靈搖了搖頭
“那,這個玉佩你拿好,以后有什么事可以來長沙紅府找我
“這可是吳三省特地為吳邪小三爺名聲做的局,我若是出風頭,吳三省不得找我的事啊”“這可是小三爺?shù)闹鲌觥薄皡切?,這個位置,你能坐的,也必須做”“好久不見啊,副官”這里面的錢夠補償新月飯店的裝修了,剩下的就當是對新月飯店的一點歉禮”“真不知道吳三省怎么想的,吳邪這一仗,小三爺?shù)拿柺谴虺鰜砹?,新月飯店的名氣可損失慘重,也不怕下去后小尹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