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相柳的營帳,望著地上的玟小六,還是于心不忍,將人從地上拉起來。
柳陵昭相柳,有人來找六哥。
聞言,他低下頭,看著滿身是血的玟小六坐在地上。
相柳是什么人?
柳陵昭沒見過,是個面生的,你自己出去看看吧。
說完,也不管相柳還有沒有問題,轉(zhuǎn)身就拉著玟小六跑到旁邊去坐下來了。
玟小六陵昭,你在這里太危險了,不如跟我回去吧。
柳陵昭聞言此話有些沉默,不留痕跡的抬頭看了一眼相柳。
柳陵昭我在這兒很安全,他沒有罰過我,六哥別擔(dān)心了。
她四處查看著,確定柳陵昭身上沒有傷口之后,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軍營外的涂山璟遲遲沒有等到柳陵昭出來,心下一緊,也不管有沒有將士看守,便闖了進(jìn)來。
掌心的光球緩緩凝聚,將上前來的那些將士打遠(yuǎn)了些。
聽到外面的動靜,相柳皺眉,起身走了出去。
看到涂山璟時,他眸子微微抬起,好像是想要仔細(xì)的觀察一下他。
營帳內(nèi),柳陵昭心疼的看著玟小六背上的傷,看的好像連她的背都開始痛了。
柳陵昭六哥,你還好吧?
玟小六哈哈的笑:“沒事,陵昭。”
玟小六我這皮糙肉厚的,能有啥事。
玟小六啊對了,你那個不會說話的朋友,怎么樣了?
柳陵昭愣神,腦海中一時沒想到是哪個不會說話的朋友,呆呆地看著玟小六。
而此時,這番話正被營帳外的相柳聽著。
玟小六就是那個戴著面紗的人,她那個毒都已經(jīng)深入體內(nèi)了,我那個藥還不錯吧?
好像是只一瞬間,相柳的心便沉下去了。
原來那日她心情不好,是因?yàn)槭軅?/p>
離開軍營,是因?yàn)橹卸疽盟帯?/p>
柳陵昭啊,她已經(jīng)沒事了,讓我告訴你,你的藥很好用。
聞言,玟小六放心的拍拍胸脯:“沒事了就行。”
玟小六誒呦,那么大一個刀傷,還有毒,你那個朋友真能忍啊。
玟小六換做別人,怕是早就死了。
后面的話,相柳沒有耐心再聽下去,轉(zhuǎn)身走進(jìn)營帳,抓起柳陵昭便將人丟在毛球身上。
相柳帶她去山上。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整個人便被丟在毛球身上了。
玟小六看著相柳那一點(diǎn)都不溫柔的動作,急的直跺腳:“陵昭一個姑娘,大人你動作輕一點(diǎn)?!?/p>
相柳撇了一眼玟小六,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飛遠(yuǎn)了的毛球。
坐在毛球的背上,柳陵昭不知道相柳到底要做什么。
上了高山,她就很難再下來了,想要下來,只能讓毛球帶自己下去。
伸手摸了摸身下毛球的腦袋。
柳陵昭毛球啊,你可知相柳讓我上山是干什么。
柳陵昭想必你也不知道,他這個人,陰晴不定的。
毛球穩(wěn)穩(wěn)地停在山頂,隨后便離開了,只留下柳陵昭一人在那兒。
此時天正亮,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幸好隨身帶著笛子,不然也不會無事可做。
笛子一直吹,已經(jīng)到了忘我的境界,連相柳站在自己身后都不知道。
直到這一曲結(jié)束,他這才開口。
相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