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黑澤陣)我的身份。
琴酒(黑澤陣)不要用昵稱糊弄。
琴酒(黑澤陣)重新說。
琴酒和陳諾面對著面。
琴酒坐在床上,陳諾坐在琴酒的腿上。
琴酒的雙手插在兜里,靜靜地看著陳諾,等待著陳諾的回復(fù)。
陳諾扶著琴酒的肩膀,低著頭,身體不自覺地向琴酒靠攏著。
她只覺得這個體位真的很腹黑——
床邊沿的位置,身后空落落的,一個不小心就摔地上了;逃也逃不了,抬個腳的功夫就能被琴酒給抓住了。
琴酒(黑澤陣)嗯?
琴酒(黑澤陣)不想說是嗎?
琴酒的手慢慢扶上了陳諾的腰肢。
語氣里包含著威脅與挑逗。
陳諾(瑪爾希諾)男朋友。
陳諾小小聲地回應(yīng)著。
盡管早就已經(jīng)彼此默認(rèn)了這種關(guān)系的存在,但真正從嘴里說出來、確認(rèn)下的時候,感覺還是會不一樣。
琴酒(黑澤陣)不對。
琴酒(黑澤陣)我要聽兩個字的。
琴酒壞笑著挑起陳諾的下巴。
他想聽陳諾叫這兩個字已經(jīng)很久了。
陳諾(瑪爾希諾)死鬼?
陳諾(瑪爾希諾)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嘛。
陳諾假裝聽不懂的樣子,趁著琴酒不注意、猛的把琴酒往床上一推,直接從琴酒的身上跳了下來,罵完就跑。
動作迅速地準(zhǔn)備撤離現(xiàn)場。
意料之外的答案,讓琴酒猝不及防,直接愣在了原地。
琴酒身體周圍的空氣,逐漸裹挾上一層厚重的冷意,像是能把人吃了一般。
陳諾跑到了房間門口,扒拉了一下,沒開,懵了,才發(fā)現(xiàn)房間門被琴酒上了保險。
誰家好人住旅店還專門給房間上保險嘛??!大老爺們的,又不是女孩子??!
陳諾絕望地回過頭,琴酒已經(jīng)站在她的身后、滿目慈祥地看著她了。
琴酒(黑澤陣)又想跑?
琴酒(黑澤陣)嗯?
琴酒一如既往地雙手插兜。
一步步逼近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并沒有著急伸手去抓住陳諾。
陳諾(瑪爾希諾)沒、沒有。
陳諾(瑪爾希諾)我就是怕你生氣教訓(xùn)我。
陳諾(瑪爾希諾)等你氣消了我就自己回來了。
陳諾的后背緊緊地貼著門板。
仰頭看著琴酒,一點點滑坐到了地上。
主打一個逃不了就擺爛。
琴酒(黑澤陣)起來。
琴酒(黑澤陣)地上涼。
琴酒不冷不熱的命令道。
陳諾點了點頭,小心照做。
琴酒(黑澤陣)站過來。
琴酒轉(zhuǎn)過身,坐回到床沿上,
陳諾低著頭,一步一挪地走到了琴酒兩腿之間的位置站立。
琴酒(黑澤陣)知道我會生氣,還敢罵我?
陳諾(瑪爾希諾)明明就是你自己要求的。
陳諾嘴硬著、小小聲地嘟囔著。
琴酒(黑澤陣)確定?
陳諾(瑪爾希諾)昂、
琴酒(黑澤陣)不后悔?
陳諾(瑪爾希諾)我明明就是實話實說。
陳諾(瑪爾希諾)你自己說想聽我叫兩個字的。
陳諾(瑪爾希諾)死鬼也是兩個字的。
陳諾越說聲音越小,慢慢底氣不足起來。
琴酒沒再多說什么,突然伸出手,把陳諾拉回到自己的懷里。單手禁錮住陳諾,用另一只手在陳諾手上干起壞事來。
陳諾(瑪爾希諾)癢、癢、
陳諾(瑪爾希諾)停、停、停、
陳諾(瑪爾希諾)我叫、我叫、
陳諾被琴酒癢得縮成了一團(tuán)。
防不住、根本防不住。
琴酒(黑澤陣)這次再調(diào)皮的話,晚上就不用睡覺了。
琴酒得逞地勾了勾嘴角,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將陳諾扶坐在自己的腿上,捏著陳諾的下巴,強(qiáng)制陳諾看著自己的眼睛。
陳諾(瑪爾希諾)老公、
陳諾別扭地喊出了聲。
尾音短促,可以看出她羞澀極了。
她只覺得這種稱呼真的是肉麻死了。
然而琴酒卻是一臉受用不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