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次日清晨,監(jiān)獄里一道鐵門四分五裂地從里面被破開,塵煙散去后,一雙警靴踩著地上破碎的鐵片走了出來。
嚴浩翔的臉陰沉得可怕,他磨著后槽牙忿忿出聲。
嚴浩翔.賀!峻!霖!
差一點就能吃到肉的痛苦讓男人惱怒得雙目猩紅,放在身側的手握成拳狀,冷白的手背青筋暴出,顯然是氣憤到了極點。
好好好,周五是吧?他偏要賀峻霖不得安生!
賀峻霖不讓他好過,他自己也別想好過一點!
剛吃飽喝足的張真源聽到這一聲動靜猜到了什么,他看到已然報廢得不能再報廢的鐵門嘖了一聲。
張真源.你能不能別毀壞資源了?
經常維修很麻煩的,更何況拆的還是他3號監(jiān)獄的門。
賀峻霖也真是,非得把人塞他3號監(jiān)獄里關著,怎么不塞他自己的5號監(jiān)獄或者嚴浩翔的6號監(jiān)獄呢。
聞言嚴浩翔轉身看向來到此處的張真源,他眼睛一瞇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來人。
這個饜足的神情和神清氣爽的模樣顯然是剛經歷了一場極樂,更別提他的脖子上還有個十分刺眼的粉色吻痕。
嚴浩翔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吻痕十分新鮮,新鮮到大概是一個多小時前才留下來的。
看著戰(zhàn)況很是激烈啊。
思及到這里,嚴浩翔更是氣得牙癢癢。
全世界都背著他狠狠吃肉,徒留他一個眼巴巴看著,還要一腳踹飛他的碗是吧?
嚴浩翔.做人別太賀峻霖。
面對嚴浩翔的冷臉,張真源一臉無辜,好像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他聳了聳肩。
張真源.是你弄壞了我的門,記得報銷啊。
區(qū)區(qū)一個破門而已,嚴浩翔沒放在心上,他繼而想到了害自己變成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
嚴浩翔.賀峻霖呢?
張真源慢悠悠開口,無形之中又給嚴浩翔狠狠補了兩刀。
張真源.今天周五,你猜他在做什么?
嚴浩翔當然知道,他就是要去攪得他不得安寧。
剛要有所行動,看到不遠處的人影,嚴浩翔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他低著聲音開口。
嚴浩翔.丁程鑫,昨天張真源占了你的一整個晚上。
張真源.???
張真源轉頭看去,迎接他的是用了十足力道揮過來的拳頭。
丁程鑫.張真源!
tmd他期待了半天的一整個晚上!竟然被張真源這混蛋玩意兒給吞了!
是前一天沒爽嗎?接連兩天可把他給能耐的!
怪不得昨天晚上遇到張真源之后他這邊的玩家明顯增多了,他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是張真源故意引來的!
張真源自然是敏捷閃開,險險躲過丁程鑫這報復的一拳,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領,上揚的眼尾帶著笑意。
張真源.是染染非要選我的,那我能有什么辦法?你要是不高興,不如想一想為什么染染選擇了我而不是你。
丁程鑫咬牙切齒。
作為掌管色欲的典獄長,在這一樁事上他輸給了張真源,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沒有人比他更懂得什么是色,什么是欲。
可惡,回頭他不把染染勾得神魂顛倒樂不思蜀,他就不姓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