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會迎來美好的結(jié)局吧金,我喜歡你,很早以前我就喜歡你了。但我病了,所以再見,金——格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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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羅斯在想什么大忙人?
嘉德羅斯單手枕著后腦勺,斜瞥了一眼身旁那仿佛充耳不聞的少年。少年身著寬松的病服,靜靜坐在車里,臉色蒼白如紙,眼眶微微泛紅,隱忍中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脆弱。
然而,這一幕落在嘉德羅斯眼中,卻沒能激起半分憐惜。他唇角勾起一抹譏誚,嗓音里的嘲諷意味反倒愈發(fā)濃烈,像是一把無形的利刃,直刺向?qū)Ψ綗o聲的沉默。
嘉德羅斯人也看到了,事也做了。你母親讓我托付做的事情我都滿足你了。那么現(xiàn)在你也該回醫(yī)院了,格瑞。
嘉德羅斯你不會在難過吧?
聽罷此言,一直凝視窗外的格瑞終于緩緩抬起眼眸,望向車內(nèi)冷笑的嘉德羅斯。對方正悠然翹著二郎腿,眼神中透著一股漫不經(jīng)心的冷漠。
嘉德羅斯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脆弱了?
嘉德羅斯真可憐。
嘉德羅斯你說,他知道你喜歡他嗎大概是不知道的吧,那更可憐了哈哈哈。
嘉德羅斯那充滿譏諷的笑聲,如同一根尖銳的刺,狠狠地扎進了格瑞的內(nèi)心。原本就面色蒼白的少年,此刻的臉色更是變得駭人。
格瑞嘉德羅斯,有的時候你真令人討厭。
格瑞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不會有人和你拌嘴了。
格瑞的話音剛落,便因劇痛失去了意識,身體無力地向一旁倒去。嘉德羅斯見狀,心臟猛然一縮,慌亂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他幾乎是本能地大喊出聲,聲音因焦急而微微發(fā)顫
嘉德羅斯快開車!趕緊去醫(yī)院!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昏迷的格瑞,手心已被冷汗浸透,腦海中一片混亂,卻只有一個念頭在不斷回響——絕不能讓格瑞有事。
濃濃的藥水味縈繞在嘉德羅斯的鼻尖,侵蝕著他的神經(jīng)。他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那隱隱作痛的不適感。就在這時,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打破了這片沉悶的寂靜。
他掏出手機,屏幕上跳動的備注名是「秋姐」。一瞬間,他愣了一下——這是格瑞的手機。但他并未多作遲疑,指尖一滑便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便傳來了女人說話得聲音:「最近病情有好些嗎格瑞?!?/p>
「需不要我去看看你?真的不打算把醫(yī)院名字告訴我嗎?」
嘉德羅斯的手心沁滿了冷汗,指尖微微顫抖著。他盯著那不斷閃爍的屏幕,耳邊是急促的鈴聲和自己愈發(fā)沉重的呼吸。
回答,還是不回答?這個問題在腦海中來回拉扯,令他幾近窒息。終于,他深吸了一口氣,卻又無可奈何地吐出一口長長的嘆息。
嘉德羅斯你好,我不是格瑞。他現(xiàn)在正在搶救中。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久到嘉德羅斯幾乎以為對方已經(jīng)悄然掛斷。就在他準備放下聽筒的剎那,一聲低沉而沙啞的話語從彼端傳來,帶著難以掩飾的痛楚與自責:「我對不起他的父母……我沒有照顧好他?!?/p>
「我不是一位合格的姐姐。你能告訴我他在哪里嗎?我怕,我可能再也見不到那孩子了?!?/p>
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微顫,哽咽中夾雜著隱約的抽泣。嘉德羅斯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收緊,心頭泛起一陣莫名的無措。他下意識地摸向口袋里的煙盒,指尖觸到冰涼的金屬打火機,卻終究沒有在電話里點燃。
沉默片刻,他低聲報出了醫(yī)院的地址,聲音平穩(wěn)得連自己都感到一絲陌生。
掛斷電話后,他徑直走向了醫(yī)院的天臺。寒風掠過空曠的樓頂,撲面而來的是刺骨的冷意。他從口袋里抽出一根煙,動作熟練地用打火機點燃,微弱的火焰在風中掙扎了片刻才終于穩(wěn)定下來。他將煙叼在唇間,輕輕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瞬間彌散在冰冷的空氣中,模糊了他的面容。
嘉德羅斯要成大罪人了…
嘉德羅斯早知道就不氣你了,哈。
嘉德羅斯的視線有些模糊,分不清是彌漫的煙霧還是刺骨的寒意在作祟。他只覺臉頰微涼,一滴淚竟不知何時從眼角滑落,在冰冷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沉重。
嘉德羅斯真可憐,騙你的,其實可憐——我自己。
25.4.13
作者:恭喜格瑞下線??????,后期番外篇會出格瑞自述。孩子們別怕除了小世界be,正體還是he的。
沒有數(shù)據(jù),但是明天直接發(fā)兩章然后白爛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