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喵喵的小動作太過于顯眼,惱羞成怒的凌逸澈捏著凌喵喵的嫩生生的小臉蛋,惡狠狠的說道:“還猶豫著啥,跟著哥哥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
凌喵喵忽然靈機一動,悶聲悶氣的回復:“唔,哥哥,135陪哥哥,246陪大哥哥他們。”
“不是還有星期日嗎?哥哥,難道不是你的最愛了嗎?”頭一次喂凌喵喵如此端水的方式稍稍驚訝住了,反應過來的凌逸澈受不了,為啥他們的時間是平等的?。
作為親哥哥的他不應該多一天嗎?
凌喵喵搖搖頭,解釋著:“那一天是給喵喵休息的。”
“嗯?什么意思?”
凌喵喵唉聲嘆氣著,用哄小孩般的語氣語重心長的道:“要哄你們,陪著你們,是很累的,最后一天是給喵喵的休息時間?!?/p>
凌逸澈總感覺哪不對勁,可就是說不上來。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你啊,到時候我會上門跟他們說的。”
“我不在身邊的時候,不要離開他們,知道嗎?”
“最近不是很平靜。”
“好的,哥哥?!?/p>
“那…哥哥,這是要走了嗎?”
淚汪汪的小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能蓄滿淚水,凌逸澈總有股錯覺。
蹲了下來,凌逸澈把脖子上掛著的項鏈取了下來并掛在凌喵喵軟乎乎的脖子上。
“哥哥要處理些事,喵喵乖,哥哥很快就會來找你的?!?/p>
“好吧~”凌喵喵情緒低落了些。
凌逸澈搖了搖頭,過意不去的他在林喵喵的耳朵附聲著:“到時候哥哥變回原形給你疊貓貓?!?/p>
‘嗯,這個好唉!’
凌喵喵的心情瞬間大漲起來。
凌逸澈帶著隊員,說走就走。
也在這時,席沐宿,席御卿一行人醒了。
倒下去多么的自然,醒來時腦瓜子就有多嗡嗡的響。
揉了揉發(fā)痛的地方,席沐宿一臉蒙圈的對上一臉好奇的凌喵喵。
誰懂啊?醒來就能rua娃。
“喵喵,知不知道我們?yōu)槭裁炊继稍诒鶝龅牡厣涎???/p>
凌喵喵將不久前發(fā)生的一切如數(shù)告知,系統(tǒng)苗苗表示不懂,但尊重的原則,倒是并不阻止。
真相往往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
更何況,凌喵喵所描述的不跟詭片里的某個場景一毛一樣嗎?
說他們做夢夢見這場景,他們興許還會自我催眠信一些。
可要是現(xiàn)實中真的有這么離譜的事情發(fā)生,那他們只能質(zhì)疑著了。
席御卿留了個心眼,和席沐宿大大咧咧不一樣的他,即使不相信,卻也不會對凌喵喵的說辭產(chǎn)生極大的疑惑。
看了看墻上用來裝飾的那種,發(fā)現(xiàn)時間不早了,桌上的茶水也喝的差不多了,在晚些可就打不了車了。
“過幾天,我們拍的電視會上映?!?/p>
“拍攝了這么久,各位辛苦了?!?/p>
“回去好好休息?!?/p>
“好的,Boss”Xn
收拾收拾,包廂門席沐宿打開了,成群結隊的一行人在下樓梯時,撞見了迎面出來的狼狽不堪的寧鳴淵等人。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心話大冒險,玩的太過于真實,表面上,沒有一個人是清醒的。
顯眼的是,大部分的人頭破血流,至于手上割傷,燙傷,則是呈現(xiàn)出非常淡的顏色。
肉眼可見的,不難分辨出是比較淡的水彩筆上的色。
席御卿一行人怪異的目光,寧鳴淵看在眼里,隱隱覺得某些地方不對勁的他,下樓時狠狠的撞向席御卿。
席御卿熟練的躲開,寧鳴淵記吃不記打,差一點就頭頂?shù)兀は聵翘荨?/p>
好在一臉木著臉的席御卿,席沐宿一人抓著他一邊的肩膀,不然以他的重量,突發(fā)情況,一個人很難阻攔他。
強烈的像是要把他們灼燒的目光讓兩兄弟不太舒服,循著視線看去,幾個隱藏在眾人其中的幾名妹妹,她們的目光像是會放光一樣。
一種不祥的預感縈繞在心頭。
果不其然,寧鳴淵的隊伍下了幾層樓后,從下往上傳的聲音,那叫一個清晰,清晰到讓人尷尬。
“啊啊啊,咱們老板跟席大影帝,席二導演,好搭哦?!?/p>
“不管跟誰組CP,都超般配的好嗎?”
“就是啊,剛剛老板小學雞的行為,以及大影帝的放縱,這是什么場面啊?這是我不花錢,也能看到的高光時刻呢?!?/p>
“最后一波,大影帝,大導演接住咱們老板的那一幕,帥呆了。”
“我也喜歡這一幕呢,只可惜老板和他們是死對頭?!?/p>
“唉~誰說不是呢?”
周苑為幾人一聽,悄咪咪的看了眼席御卿兄弟倆。
席御卿微微皺著眉,席沐宿的皺著的眉跟能嘎死一只蒼蠅般。
像是在想什么惡心的事,良久,席沐宿對著開始天馬行空的下屬解釋道:“別聽她們瞎說?!?/p>
“大哥之所以這么熟練的躲過他的陰招,實在是他的前科多?!?/p>
“小時候碰到這臭小子,好的,不學,非得學心眼?!?/p>
“關鍵是還賊壞的?!?/p>
“那一次,在他爸爸60大壽時,我們也在,臭小子,學了一套又一套誣陷我們的小招?!?/p>
“連環(huán)招防不勝防,好在,當時的監(jiān)控拍下了一切?!?/p>
“60大壽就那樣搞砸了,從此以后,他看我們的眼神就更恨了?!?/p>
周苑為一行人點了點頭,表示聽懂了。
接下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回到家的三人,發(fā)現(xiàn)客廳亮著光,撂想席爸,席媽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走近一看,單人沙發(fā)那,凌逸澈正優(yōu)雅的品著茶,旁邊的沙發(fā),哪有席爸,席媽的身影。
席御卿三人的腳步聲戛然而止,他們腦海中隱隱約約覺得,凌逸澈,他們對他有些熟悉。
放下杯子,凌逸澈站起身來,對著席御卿,席沐宿各自鞠了一躬。
席沐宿趕忙扶起凌逸澈,席御卿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他的來歷。
凌逸澈拿出兩瓶裝著紫羅蘭色的藥水,睇到桌上。
“昨晚收走你們的記憶,實屬無奈?!?/p>
“請~”
‘昨晚’這兩個字,聽起來很微妙啊。
席御卿廢話不多說,打開一瓶,仰頭就喝。
席沐宿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