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趕忙上前查看一番,席御卿除了衣服凌亂,且多了一樣凌亂美,別說擦傷了,手上灰塵半點都不沾。
“御卿啊,這太危險了,雖然我們想出去,可是哪里能看你一個人去冒險呢?下次我們做好保護措施,再選人探查吧。”池可心同計雪一樣的擔(dān)心。
“好,下次我會等我們回客廳一起商量?!?/p>
“嗯嗯?!?/p>
另一次沒能探查,時間已到中午,饑腸轆轆的眾人待回到客廳后,自發(fā)的收拾起菜來。
即使不會擇菜,也能學(xué),不是嗎?
眾人合力幫忙,毫無意外的延遲了干飯的時間。
中午的飯,葷腥倒是比昨天多。
每個人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流油,全寶,狗蛋,也不例外。
別的人沒有精力關(guān)注他們倆,只得把兩人松綁,讓他們上桌吃飯。
炫完了飯,困意涌上心頭,眾人才想起他們早上的睡眠嚴(yán)重不足。
打了個哈欠,和昨天一樣,紙條全部集中于桌上,意外的是,今天多了照片。
照片有兩張,除了席御卿的,還有雪兒帶出來的那張?zhí)卮筇栂嗥?/p>
第一張照片:是三兄妹的合照,弟弟站在中間,弟弟很靠近二哥,大姐離弟弟二弟的距離有些遠。
他們目視著前方,神情怎么看?怎么不像在看鏡頭。
姐姐像是透過鏡頭看著一個人,那個人可能是拍照的人。
特大號照片:全家福,三兄妹的站姿和第一張的很吻合,神情不變。媽媽站在左邊,爸爸站在右邊,媽媽沒有笑容,爸爸在偷看媽媽。
全家福里比較怪的事,正中間站著一個目測,一米八,一米九的青年,青年高高瘦瘦,咧嘴笑著,這怕不是所謂的遠房親戚,又或者遠房親戚,并不是他。
目測了下,疊起來的紙條只有八張。
席御卿將其一一攤開。
第一張紙條:那個人是誰???為什么我們還要和他一起拍一張全家福?
第二張紙條:二哥出去又不帶我
第三張紙條:那個陌生人真討厭,不知道他跟姐姐說了什么,姐姐好像討厭我了。
第四張紙條:他可真討厭,我覺得他有點壞,為什么全家人都覺得他很好?
第五張紙條:爸爸媽媽鬧矛盾了,他們出去的時候是不同的時間,回來的時候臉都是拉著的。
第六張紙條:好像他也沒那么討厭了,
第七張紙條:姐姐不理我了,我只有二哥了,但是二哥有他的朋友。
第八張紙條:全家人都不對勁了。
第八張紙條有一個很明顯的印子,不排除是血跡以及染料。
“我先說說我看到的那些房間的情況?!?/p>
“我先看了第一間,第六間,最后一間,第一間房和其他的房間不同,他顯然是一家子人的,其中一個在里面住著的?!?/p>
“光是看竹制品,我個人認(rèn)為是二兒子,小兒子以及那個陌生人,其中一個。”
“往后排的不是雜貨間,就是客房,整棟樓有八層,就算一人一層,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單單住一層,其他的都放滿東西吧?!?/p>
“這一特點,我認(rèn)為是那個陌生人的可能性比較大,桌上的裝著蟈蟈的竹制品,它大概率是用來討好小兒子的。”
“因為只有小兒子對他不是那么友好。”
席御卿拿起全家福:“兩張照片,我們看全家福就差不多了,第一張照片里的三個小孩就像是p到了這張照片上一樣。”
“感情糾紛,第一條,三個小孩之間的關(guān)系之前很好,小兒子和自家姐姐的關(guān)系恐怕比二兒子的還要好。”
“因為有陌生人的加入,導(dǎo)致小兒子和姐姐的關(guān)系不好,二兒子,小兒子之間的關(guān)系只能說一般,二兒子的朋友不僅僅是小兒子,他還有同伴?!?/p>
“他們家的關(guān)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特別是夫妻倆?!?/p>
前五張,第七張紙條,席御卿一一將其撇開,剩下的第六張,第八張紙條,他覺得這才是重中之重。
“前幾張紙條上的說辭在照片上已經(jīng)應(yīng)驗,第六張紙條,不知道那個陌生人對小兒子怎樣的討好,以至于讓他放松了警惕。”
“第八張紙條,深入思考的話,細思極恐,因為有很多種可能?!?/p>
“總結(jié)來說,陌生人是第三樓所有的證據(jù)的最突出的那個人,他的存在有一定的重要性?!?/p>
“我唯一的疑問是,二兒子和小兒子的關(guān)系是不是存在一定的錯誤?他們紙條上不是說二兒子小兒子的關(guān)系不是那么密切嗎?”
“照片上就他們站的最近呀?!?/p>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照片或者是紙條誤導(dǎo)我們,他們的關(guān)系要么很好,要么是真的不好?!痹娇丛讲坏脛?,計雪唯一費解的只有這一點,其他的想法和席御卿的相差無幾。
池可心搖搖頭:“我認(rèn)為他們的關(guān)系一般,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很好?!?/p>
“要知道,姐姐要讀書,只剩下一個老二照顧家里的小的,但是老二也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朋友的前提下,不太好帶自家的小的出去?!?/p>
“帶出去的話,又是哭鬧又是要哄,沒有任何的游玩的體驗?!?/p>
“之所以照片上他們靠的那么近,是因為他們的爸媽還在呢,作為照顧小的那一個,二兒子肯定要人前表現(xiàn)一番呀?!?/p>
這么說,倒也對唉。
計雪的心動搖了。
“那陌生人,是所謂的遠房親戚的幾率恐怕也很大,事情發(fā)生了之后,為什么沒有他的身影了?輕描淡寫的一句早就走了,這誰信啊?”云飛英可不信。
“目前的線索只有這些,你們困的話,先去睡一會兒吧,今天的時間還剩很多呢?!毕渥詡€兒也困了,打了個哈欠。
“嗯嗯,那午安?!盭n
入睡時,全寶,狗蛋,繼續(xù)被綁了起來。
結(jié)界外圍,凌喵喵看著面前那堵如此之高的墻,上前做了個敲門的手勢。
沒曾想,墻倒是挺厚實的。
“苗苗,這墻怎么沒反應(yīng)呀?哥哥,之前手這么一動就能進去了?!?/p>
哦,差點忘了,凌喵喵右手凝聚妖力,往墻這么一劃。
墻面一點痕跡也沒有。
凌喵喵傻眼了。
“寶兒,不要著急,你看看有沒有什么方法聯(lián)系你哥哥?恐怕這個門認(rèn)人哦。”
“到時候讓你哥哥從里面打開,到時候錄點你的氣味,你想繼續(xù)來就不用這么麻煩了?!?/p>
“好哦?!?/p>
凌喵喵閉上雙眼,感應(yīng)起凌逸澈。
巷子外面的席庭云,樊之云二老又是緊張又是擔(dān)心,緊張的是,他們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感謝凌喵喵。
在聽到凌喵喵有方法救席御卿時,他們的內(nèi)心有多么高興,有多么激動,真的讓人難以想象。
他們知道凌喵喵,凌逸澈不簡單,他們再一次麻煩了他們,樊之云不免想到,她當(dāng)初的承諾,她好像一直沒實現(xiàn)。
待一家人團聚,她就會用其他的時間好好陪陪凌喵喵,加上登門道謝,不然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
讓他們擔(dān)心的是,他們怕凌喵喵,凌逸澈救回來席御卿,大兒子的代價很大,甚至付出他們的能力。
要是傷害了根本,他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們知道這些很難補回來的。
他們何德何能啊。
一直感應(yīng)席御卿的凌逸澈的心加速的跳動起來,猛的睜開眼,他知道他的妹妹就在這附近。
快速的兩三步走到了門口,打開門,看著一臉著急的凌喵喵。
蹲下身,用臉蹭了蹭凌喵喵的小腦袋。
“咱們小喵喵是不是著急了呀?哥哥很快就能找到你認(rèn)的那個大哥了,原本不會用那么久的,但是,他有法器隔絕。”
“也不知道他從哪拿來的,整的我們現(xiàn)在要花費多一點的時間才行。”
“謝謝哥哥了,哥哥,苗苗說有辦法的。”
“要哥哥對著席爸,樊媽媽施法,使用媒介就能找出大哥哥的蹤跡了。”
“苗苗還說,那棟樓一旦到了四樓,將不會那么平靜,那里封印著冤魂?!?/p>
“那些冤魂生前有很大的怨氣,死后,他們投不了胎,詭修那是因為看中了他們那一點,才會想讓大氣運的人讓他們附身。”
“那要是這樣的話,可就糟了啊?!绷枰莩核查g明白了利害之處,詭修真是好樣的,不出手,還沒什么,一出手,直接來個王炸。
他們一旦被附身,紫氣和氣運都將傾斜到詭修那邊,到時候想對付他們可就難了。
最最重要的是,詭魂什么的,是不能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前的。
“那我們趕快動身。”凌逸澈,凌喵喵兩人的對話,城堡里的人聽得一清二楚,不用吩咐,立即快速的準(zhǔn)備好東西跟隨凌逸澈出發(fā)。
“嗯嗯,哥哥,他們其實就在外面?!?/p>
‘哦吼!有備而來啊。’凌逸澈掂了掂凌喵喵,心的那股焦急勁緩緩的消去了些。
車的容量很大,往里坐幾人都不成問題。
凌逸澈,凌喵喵一上車,席沐宿便拿出席御卿經(jīng)常拿的那份文件。
看著時不時露出怪異眼神的凌逸澈,席沐宿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什么,能翻找出的,經(jīng)常要用到的,就只有這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