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話時,楊怡也靠了過來。
見這副情形,嚴成譏諷一笑。
嚴成你們就別白費功夫了,想要替楊怡這個賤人出頭,不可能的事。
嚴成楊怡,你看看你,活著的時候不讓我快活,死了還要害別人,真是晦氣!
他面色猥瑣,言語中滿是輕視。
像是在炫耀般,他又開始描述起糟踐楊怡時的場景。
聽了幾句后,楊怡的臉漲紅。
楊怡陸瑤,我們的交易作廢!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
話音剛落,她的速度飛快,朝著嚴成攻擊去。
嚴成一頓,立馬打開盒子,口中念著口訣。
陸瑤等得就是這個時候!
陸瑤飛快地逼近,一把奪過盒子。
她的速度奇快,嚴成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口中還在念念有詞。
陸瑤指尖燃起烈火,一把燒了木盒。
此時,楊怡也來到了嚴成身邊,雙手的指甲迅速變長,帶著黑氣抓上了男人的臉。
嚴成的臉上頓時鮮血直流。
他痛苦捂著臉,眼里滿是訝異。
嚴成怎么會這樣?怎么會覺得痛?
他懷疑地看向嚴浩翔。
嚴成這不對勁,你怎么會一點感覺都沒有?按理說這疼痛感應(yīng)該轉(zhuǎn)移到你身上才是,這不對勁!
陸瑤看著木盒的灰燼,輕笑一聲。
陸瑤教你此術(shù)的人沒有告訴你嗎?這施法的口訣亦有解陣的作用,只要在你念口訣時,將木盒奪來燒了里面的物件就能解了此術(shù)。
她本以為要花上一些心力搶奪,沒成想這么簡單。
想來是嚴成以為自己必勝,過于輕敵了。
嚴成看了眼楊怡,又看了眼陸瑤。
嚴成所以你故意讓楊怡襲擊,就是為了逼我念出口訣?
陸瑤還不算太蠢,其實你今天本是占上風(fēng),要不是你過于得意,我們不會這么順利就得手。
她看了眼院外,遠處傳來警笛聲。
陸瑤好了,嚴成,剩下的話你和警察去說吧。
嚴成面如死灰,癱倒在地。
嚴浩翔嚴成,你犯下滔天大罪,爺爺這次也保不了你了。
說完,他看向楊怡。
嚴浩翔楊怡,嚴成再怎么惡心,也是嚴家的人,我代嚴家向你道歉。
嚴浩翔你放心,我會讓人將你好好安葬,也會好好補償你的家人,嚴成也會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不會姑息。
人都死了,再多的補償也沒用。
但這是嚴浩翔想盡的一片心意。
楊怡周身的黑氣消散不少,她沉默片刻,最后點了點頭。
陸瑤你走得急,想來還沒和家人好好道別,先回去和他們說說話吧,我在城西別墅等你。
楊怡的淚水奔涌而出,朝著陸瑤鞠了一躬,而后消失在原地。
警察到來后,帶走了嚴成。
陸瑤忙了這么久,終于結(jié)束了。
陸瑤伸了個懶腰,側(cè)頭去看嚴浩翔。
只見嚴浩翔的面色蒼白,嘴唇已被咬出了牙印。
陸瑤糟了,忘記你被陰氣擊中了。
她早些時間找楊怡做交易,便在楊怡身上動了手腳。
所以剛剛在屋內(nèi),楊怡并沒有被嚴浩翔身上的護身符所鎮(zhèn)。
反而在嚴浩翔的身上留下了印記。
看著那兩個大大的黑手印,陸瑤安撫般扶住他。
陸瑤別怕,我馬上就替你驅(qū)除陰氣。
言畢,她拿出空白符紙,在上面畫起陣來。
符紙接觸到嚴浩翔,瞬間引出陣陣黑氣,很快就被吞沒。
陸瑤又拿出一沓符紙,迅速畫了起來。
但她畫符的速度遠不及消耗的速度。
最后,累得彎下了腰。
嚴浩翔好冷,好冷——
聽著男人的低訴,陸瑤無奈搖頭。
陸瑤這楊怡怨氣威力真不是蓋的,不過是碰了你兩下,動用這么多符紙都沒能將陰氣完全去除,真是累死我了。
陸瑤我知道你冷,你再等等。
她準備再多畫些符,還沒開始便見嚴浩翔渾身顫抖起來。
嚴浩翔陸大師,怎么會這么冷?我受不了了……
陸瑤仔細看了他幾眼,眼神一變。
陸瑤再這樣下去,陰氣就要逼入心脈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陸瑤對了,還有個辦法,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
想著想著,陸瑤往前一步,緊緊抱住了嚴浩翔。
嚴浩翔目露震驚。
嚴浩翔陸大師,你——
與此同時。
丁程鑫陸姐!
馬嘉祺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