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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走到哪里,愛是恒久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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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勛“我和阿ben從小就認識,因為夕暉市治安很混亂,有不少混幫派的,所以我們兩個就勵志改變一切,我學(xué)了新聞,他學(xué)了法律。”
盛年“好遠大的志向哦~”
雖然在現(xiàn)在的夕暉市,黑暗勢力縱橫,仿佛看不到未來,也看不到一丁點的光明。但是有點希望總歸是好的。如果多一些像勛鮮事和阿ben這樣的有志青年,多一些像蓉耀這樣做公益為民服務(wù)的律師,總會有那么一天,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楊蓉又拿出一張榮譽證書來,于是大家驚奇地發(fā)現(xiàn),剛剛那兩篇在網(wǎng)絡(luò)上掀起驚濤駭浪的報道,竟然都出自勛之手。
盛年“竟然是你寫的,你冤枉我爸。”
魏大勛舉起筆記本來,遮住盛年看向他那直勾勾的目光,然后小聲吐槽:
魏大勛“你都跟他斷絕關(guān)系了?!?/p>
盛年“那也是因為你嘛?!?/p>
魏大勛“我寫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作為弗律的女兒竟然信了。”
[彈幕:年年走到哪兒跟人拌嘴到哪兒][這要是換個嘉賓我肯定覺得事多,但是她好可愛,壓根討厭不起來]
魏大勛“因為案發(fā)現(xiàn)場有弗律的紐扣,所以在我的認知里,他就是該被判罪的。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所以我就只能發(fā)動輿論了?!?/p>
魏大勛“210年的時候阿ben突然告訴我案發(fā)當(dāng)天他看見甄從受害者帳篷里走了出來,而弗律并沒有離開自己的帳篷,所以我又寫了第二篇報道。”
很可惜,輿論是沒有辦法被控制的。剛開始所有人順著他的話罵弗律讓他嘗到了一些操控輿論的甜頭,然而這次,事情朝著無法控制的地步發(fā)展下去。
并沒有人說甄大律什么,反而開始譴責(zé)與弗律同樣無辜的受害者。
大張偉“大家只看熱鬧,不看真相?!?/p>
盛年聽得很認真,坐在那兒跟個小學(xué)生似的一動不動,直到聽見身后的人輕輕“嘶”了一聲。
她好奇地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何炅已不知何時滿臉陰翳。
要是換別人看見這個一向以溫柔著稱的前輩主持人黑臉估計會本能地感覺畏懼,但盛年只覺得心里分外柔軟。他永遠都這樣,不管自己經(jīng)歷了多糟糕的事情,依舊會心疼別人的遭遇。
于是盛年抬起手來輕輕摸了摸何炅的腦袋,表情認認真真的,看起來好生可愛。
何炅無奈地沖她笑,臉上剛剛的嚴肅蕩然無存。她永遠都知道該怎么哄他開心。
[彈幕:好奇何老師的頭發(fā)手感有這么好嘛][他們倆好執(zhí)著摸對方的腦袋誒][別管我,磕瘋了][三分鐘,我要在某站看見何年這一期的剪輯]
楊蓉“這個寫著ben的項鏈是阿ben的嗎?為什么在你這里?”
魏大勛輕輕嘆了口氣。
魏大勛“在210年11月,警察通知我去芒河邊認尸。阿ben已經(jīng)被燒得面目全非了,警察說處理得很干凈,估計是找不到兇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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