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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走到哪里,愛是恒久命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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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演們毫無活力地小聲喊著“威武”時(shí),盛年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她不知道別人是不是累了,反正她是還沒正式上班就想下班。
魏大勛“堂下何人,報(bào)上名來!”
唯一一個坐在椅子上的魏大勛拍了下驚堂木,示意著本期節(jié)目錄制正式開始了。
堂下站了五人,衣著各異,分為兩伙,站在偏中間位置的大張偉左顧右盼下,發(fā)現(xiàn)其他人并沒有要站出來的意思,于是晃了晃手中羽扇,主動向前一步,略微行禮。
大張偉“草民大嘴巴。”
這名字他自己都覺得過于滑稽說不出口,硬是在心里想了不少傷心事才強(qiáng)忍著不笑出來,誰知其他人并沒懂他的良苦用心,一個接一個忍俊不禁。
大張偉轉(zhuǎn)頭瞥了一眼,就連平時(shí)最正經(jīng)最溫柔的盛年都捂著臉笑,他心里更增添幾分郁悶來。
魏大勛“給你個大嘴巴。”
坐于臺上的魏大勛也忍不住笑,威嚴(yán)的參軍形象頓時(shí)一掃而光,臉上一對梨渦在光照下分外明顯。
魏大勛“你所告何事?”
大張偉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楊蓉,后者正拿團(tuán)扇遮住臉,緊抿薄唇,堪堪將笑意收回去。
大張偉“這位是我的夫人,她天天對我凌虐欺辱,害得我快活不下去了?!?/p>
他說著,小心翼翼地指了人家一下,楊蓉卻并不在意似的,都沒正眼看他。
盛年站在張若昀旁邊偷偷拉人家袖子,也拿團(tuán)扇遮住臉來。
盛年“好磕愛磕,都‘我的夫人’了?!?/p>
張若昀垂下頭來憨憨地笑:
張若昀“怎么磕別人啊,我記得咱們倆好像是一對兒來著?!?/p>
盛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歡大蓉!”
張若昀“那我還是磕你和何老師吧!”
盛年沒想過他會這么說,于是抿住嘴不說話了。
就在兩個人湊近講悄悄話時(shí),旁邊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王鷗和楊蓉手拉著手控訴這是造謠,大張偉用他那稀碎的嘴奮起反擊,擾得魏大勛頭疼。
于是他從桶里抽出一個簽來,隨意扔到地上:
魏大勛“女人打男人,從未聽說,給我打!”
群演們早已準(zhǔn)備就緒,就等他這一句話,一個個抄起家伙沖了過來,嚇得大張偉渾身一顫。
大張偉“冤枉?。≡趺催€要打我!冤枉!”
人家還沒來得及動手,大張偉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就滿場回蕩。
張若昀和盛年雖然是他這一伙的,卻絲毫沒有幫他說話的打算,反而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真打起來濺他們一身血似的。
何炅“什么?!”
何炅出現(xiàn)得很及時(shí),卻更像是個看熱鬧的,見大張偉趴在凳子上被一群抄家伙的人圍著,也忍不住笑。
他短暫地跑回去回避了下,收回笑容才重新走出來,冷著一張臉,手中攥著一把折扇,竟拿出了佩劍的氣勢。
何炅“生平最聽不得一個冤字!讓本人來一探究竟!”
他說著,甩開折扇,上面赫然四個大字——“斷案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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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玥燒到40度寫不了了,給大家看看存稿吧,這一期我以后會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