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哥!”元祿和孫朗在外面接應錢舒,錢昭
“錢昭哥哥,我不行了”終于出了暗道,錢舒再也忍不住了,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離錢舒最近的孫朗趕忙接住了錢舒
“錢姑娘!”
“錢姑娘!”
“小銅錢!”
幾個人壓低聲音喊到
錢昭這才發(fā)現(xiàn)錢舒嘴唇發(fā)紫,整個右手乃至肩膀軟癱了。錢昭抱起錢舒,孫朗默契的松手
“趕緊回六道堂”元祿擔憂的撇著錢昭懷里的錢舒
“走!”
回到六道堂
“錢大哥,我去打熱水”元祿邊說邊往后廚跑
“我去準備白酒和匕首”孫朗說著就要跑
“別拿匕首,錢舒房間有特制的小刀,你幫我找找”
錢昭此刻已顧不了男女有別,輕柔的把錢舒放在自己床上,抄起桌上的剪刀迅速的講錢舒右胳膊袖子剪開,剪刀肩頭。
錢昭眉毛緊皺,毒素已經(jīng)蔓延整個胳膊,檢查了一會兒胳膊沒發(fā)現(xiàn)傷口和出血點,輕輕把錢舒翻過來,肩膀和背部密密麻麻的針眼映入錢昭眼簾
銀針竟是連頭帶尾全部沒入錢舒肩膀,錢昭心疼得拿剪刀的手不可察覺的顫抖著,這小丫頭,怕暴露,竟是一聲沒吭
元祿想敲敲門把水盆放門口,畢竟自己只大錢舒兩歲,也是個男人,得避嫌。緊跟而來的孫朗,連忙抓住元祿的手
“別敲門,讓楊緹騎送進去”孫朗開口阻攔元祿,元祿才發(fā)現(xiàn)孫朗不是一個人準備的東西,身后還跟著個女緹騎。女緹騎接過所有東西,孫朗拉元祿退到很后邊
“那麻煩楊姐姐了”元祿乖巧的開口道謝。
“客氣了”楊緹騎毫不拖延的把東西送了進去,又快速退了出來
“等著吧,有你錢大哥你放心吧,我倆就給錢姑娘準備點清淡的食物,方便她醒了能吃點補充體力”孫朗大手一抬,摸了摸元祿眉頭 好像要把元祿皺起的眉毛順平一樣
“哦哦哦!對呀,走朗哥”
夜幕和大雨同時降臨,泥土被雨水染成深色,鳥兒翅膀打濕,地飛著要飛回溫暖的窩里
元祿和孫朗端著熱了一遍又一遍的熱粥焦急的徘徊在錢昭門口,好像要給門盯出個洞
寧遠舟全身被淋濕,帶著新鮮泥土的味道,還沒進房間換身衣服就看見了舉止奇怪的兩人
寧遠舟悄悄走近,壓低聲音問到“怎么回事兒,錢昭出事了?”
“不是,寧頭兒 ,不是錢大哥,是錢姑娘”
寧遠舟一聽更著急了“怎么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錢舒姑娘從暗道撤退后中毒暈倒了,這會兒錢大哥還在里面治療,我們都不敢打擾”元祿可憐巴巴的回答道,要是錢舒姑娘有個好歹,他真的要難過死了
錢舒姑娘這么好的人,都怪他,早知道他就替錢姑娘去了,再怎么他也是男人,也要比錢舒姑娘抗造
想著想著元祿嘴巴一撇,竟是要哭了,孫朗兩手端著粥,著急的想用胳膊肘,寧遠舟趕緊穩(wěn)住孫朗的雙手,捏了捏元祿的臉。
好像會讀心術(shù)一般“不怪你,錢舒姑娘也是個好強的丫頭,她又是琰國的三公主,在其職謀其位,她心系天下,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無論如何她都是要去的,錢姑娘是個有主見的女子,我們干涉不了她的決定,尊重她的決定就好,我們默默做好善后保護就好”
“嗯嗯”元祿點點頭,收回了差點掉落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