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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徵,你來女客院落做什么?還要帶她們去試藥嗎?刺客不是抓住了嗎?”宮子羽看著新娘們都被帶走,和云為衫一起走下來,想看看情況。
“子羽哥哥端的是什么?白芷金草茶啊?我怎么不知子羽哥哥何時變成姐姐了?”宮遠徵看著宮子羽手里端著的杯盞,就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
“宮遠徵,我好歹也是你哥,你怎么說話呢?!睂m子羽很氣憤,這說的是什么話,他一個大男人,怎么會需要白芷金草茶這種東西,這要是傳出去,人家以為他是變態(tài)呢。
“我的哥哥,只有宮商角,不是什么人,都能被我承認的?!睂m遠徵蔑視的看著宮子羽,帶來的醫(yī)館大夫,在那里查驗新娘們的蔻丹,最終查到了云為衫身上。
上官淺昨日被帶回女客院落之后,就刮下了蔻丹,宮遠徵善毒,她怕自己會暴露,她為了報仇,付出了那么多,可不允許在這里就斷送了前路,為避免被人看出有刮過的痕跡,還小心的又給自己染了個色。
云為衫眼見自己暴露了,便直接動手,可她周圍那么多侍衛(wèi),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抓住了。
宮子羽看云為衫動武了,再傻也明白她有問題了,他雖對云為衫有好感,可那么點兒好感,并不足以讓他在看出云為衫有問題后,還護著她。
上官淺湊在新娘堆里,瑟瑟發(fā)抖,倒也不顯眼,心里很是慶幸,還好她還沒去與云為衫相認,無鋒雖然位高半階壓死人,可誰知道她被抓受刑后,嘴嚴不嚴實,早知道昨天就不救她了,還不如鄭南衣呢。
鄭南衣是寒鴉柒為上官淺安排的擋箭牌,而且渾元鄭家與宮尚角交好,她的任務目標是宮商角,為了保證完成任務,鄭南衣無論如何必須死,她放任了鄭南衣去死,可沒想到救下的云為衫這么快就暴露了,也不知會不會因為昨日的事,被她攀扯,上官淺只能賭,賭宮門沒有證據,不能輕易動她。
“這就是子羽哥哥看中的新娘?還是個刺客呢,子羽哥哥的眼光真好?!?/p>
雖然是少主選親,可宮商角和宮子羽的年齡也到了該選親的時候了,這次明面上是少主選親,實際上是他們這幾個到了年齡的都該選了。
“亂說什么呢,我只是來拿回我丟的東西而已。”選親?有了這事,他還敢選?萬一還有刺客,被他選中了,他什么時候死的都不知道呢。
“嘁,膽小。”
寧榮榮在一旁開的挺開心,好久都沒這么熱鬧過了。
云為衫被關進了地牢,與鄭南衣為伴,宮遠徵他們被執(zhí)刃叫去了。
宮鴻羽問起刺客的事,以為昨日抓住的那個就是唯一一個,卻被宮遠徵告知又抓住一個,宮鴻羽愣了一下,轉念一想,兩個刺客,估計一個目標是宮商角,一個目標是宮喚羽,卻沒想到都被抓住了。
至于為何沒猜宮子羽,就宮子羽那副紈绔不知上進的樣子,無鋒想必也不會特意派一個刺客來針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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