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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在角宮吃的,也是才吃完晚飯,宮尚角手下的人就來匯報了。
“和哥哥預想中的一樣嗎?”宮遠徵看著宮尚角,也不湊過去看信的內容,只要是哥哥說的,他都信。
“暗器帶了嗎?”
“帶了?!币フ沂铝?,宮遠徵勾起嘴角。
“走?!?/p>
執(zhí)刃殿
“經核查,大賦城上官淺小姐,身份不符。”
“怎會?我就是大賦城上官家的女兒,怎會不對?還請為我解惑?!鄙瞎贉\不信她的身份就這么容易暴露,她在賭,賭宮尚角只是在試探她。
“我有幾個問題,想先問問上官姑娘。”
“請問。”
“上官姑娘,在家時常請大夫,大夫給的都是體弱多病的結果,可徵宮的醫(yī)師,給你診脈,發(fā)現(xiàn)你只是體帶辛香,還是很健康的,上官姑娘在哪兒請的名醫(yī)治好了你呢?”若不是那些大夫將那些脈案都留在了上官家,不好打草驚蛇,否則他定要將那些脈案弄過來,讓遠徵弟弟看看的,看看那體弱多病,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體弱,又是怎么多病的。
上官淺福了福身,才開口道,“上官家世代名醫(yī),我是體弱了些,可也并非治不好,只是我在家里嬌慣了,不喜喝藥,常不遵醫(yī)囑,才拖著沒治好,后來娘親怕我嫁人后身子不好,被苛待,硬是看著我喝藥,才好的?!?/p>
“是嗎,可為何宮門的侍衛(wèi)帶著畫師的畫像,去大賦城打聽,然而,卻沒人認出你的畫像?!?/p>
“角公子都問過了嗎?大賦城那么多人,難不成人人都要見過我?我是個女兒家,即便出門也都是要將帷帽戴好的,你與其同外人打聽我,為何不去找上官家的下人打聽我,他們難道比在我家伺候的下人,見過我的次數(shù)還多嗎?”上官淺很好的利用了自己女子的身份,尤其是假扮她的人出門,也都是要戴好帷帽的,就是為了防著宮門的試探,因此她并不需要過多考慮,直接回答,甚至還反問了宮尚角。
“上官姑娘身份,查探無誤,剛才只是一番壓力試探,還請諒解,畢竟,你是子羽弟弟選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謹慎?!睂m尚角沒說信了,也沒說不信,只是解釋了一番剛才的作為。
他還是懷疑上官淺是無鋒刺客,可現(xiàn)在沒有實質性的證據(jù),即便他看到了她的破綻,在沒有證據(jù)前,宮子羽那個倔脾氣,絕對會將人護的死死的。
若宮子羽還是從前那個羽宮的紈绔,他想動手簡單的很,可現(xiàn)在宮子羽是執(zhí)刃,若是他沒有理由就對宮子羽出手,那幾個長老們,又不知心該偏到何處了。
“此事已有結論,上官姑娘的身份,沒有問題。”還好,上官淺的身份真的沒問題,否則他真的就該懷疑自己了。
鄭南衣那個刺客,進入宮門當天晚上,就掐了他的脖子,云為衫,他去拿東西的時候,還想著白芷金草茶是不是有問題,沒讓她喝,自以為與人相處的很好,結果,她也是個刺客,當日若不是宮遠徵帶的侍衛(wèi)多,他估計又會被當做人質,還好上官淺被核實身份無誤,不然他真該去拜拜老祖宗,去去晦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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