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那個毒不是宋四姑娘下的嗎?”宮子羽看清楚了畫面中云為衫的動作,問了出來。
“也就只有你這個蠢貨,才會不分青紅皂白,讓人家姑娘試藥,也不想想那是人家的救命藥,自己還是要用的,怎么會在救命藥上面下一層毒?!睂m遠徵聽到宮子羽的這句話,想也不想就開口了,他一句輕飄飄的話,可是毀了人姑娘的一生,現(xiàn)在腦子都還沒清醒。
“試藥?你們那里宮子羽也讓人家姑娘試藥了?”宮紫商問了出來,她想著應(yīng)該不會吧,那個宮子羽腦子挺好使的。
“那個笨蛋的腦子,可比這個蠢貨的清醒多了。”
“遠徵弟弟,知道我們的經(jīng)歷?”宮尚角聽到宮遠徵的話,感覺找到了那塊缺失的地方,對比雙方的宮子羽,宮遠徵顯然更厭惡他們這邊的宮子羽,剛才還說了宮子羽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是從某些渠道知道了他們的經(jīng)歷,這個渠道應(yīng)當就是這個空間,而且剛來的時候,宮遠徵比他們更熟悉這里,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一段時間了。
“是,我知道,哥哥日后,還是要以自己為重,泠夫人和朗弟弟,一定不會愿意看到你這個樣子的,一看你就沒有照顧好自己。”宮遠徵忍不住叮囑宮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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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自己的房間,姜黎黎就從裝首飾的盒子暗格里,拿出了一顆藥丸,服了下去,不管剛才云為衫給她下了什么,她的這個藥都能催發(fā)效果,本沒打算用的,也是巧了。
沒聽說過云家,估計是沒落戶,可大賦成上官家,也是有名的醫(yī)藥世家,怎么上官淺的手段,也這么低劣呢?家里沒人教過這些內(nèi)宅的事嗎?
她見過的大夫,家里人都不怎么用熏香,說是有些熏香會破壞藥性,或者與藥性相沖,變成對身體不好的東西,所以連帶著家人也不用香,可她看上官淺好似沒有這個顧慮,算了,反正與她也無甚關(guān)系,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侍衛(wèi)領(lǐng)宮遠徵的命令,帶著一堆侍女來搜女客院落,云為衫剛把嫁衣劃開一個口子,只得停手,還好口子不大,能遮掩住,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將嫁衣收起來放好,人也跟著出去了。
她和上官淺對視一眼,看向周圍,發(fā)現(xiàn)亮起的紅燈,也不知宮門發(fā)生了何事。
姜黎黎剛出門,就倒下了,眾目睽睽之下暈倒,被侍女們抬進了醫(yī)館。
“哥哥,你何時能回來?!泵髅鞔饝?yīng)與自己一起用晚膳的,卻連夜出了門。
宮遠徵回想今夜發(fā)生的事,總感覺哪里有古怪,先是哥哥連夜出門,后是宮鴻羽和宮喚羽身死,宮子羽出門去查萬花樓,卻中了蠱毒,四宮掌權(quán)人,唯有他與宮紫商兩人在宮門內(nèi),且安然無恙。
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最終受益人便成了他,若他不是當事人的話,他都要覺得是自己做的局了。
女客院落搜了一遍,搜出了一些宮門禁止帶的東西,因著已經(jīng)很晚了,東西就交由傅嬤嬤掌管,沒有問責,只是讓待選新娘們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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