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就不好奇徵公子想做些什么?”
月公子看沒人討論這個,就湊過去問他們。
“好奇啊,但是你好奇,遠(yuǎn)徵弟弟也不會告訴你,那不如不問,直接看,后面放出來就知道了?!睂m紫商看月公子顏色好,稍微正經(jīng)了一些,不過也沒有很正經(jīng),回答了月公子的疑惑后,就開始調(diào)戲他。
月公子就沒見過這樣難纏的人,把金繁推了過去。
宮紫商那邊都沒幾個安分的坐在位置上的,后來宮遠(yuǎn)徵看不下去,就讓他們自行決定位置,重新給他們排了一遍,愛坐哪兒坐哪兒,只要別亂竄,圍一圈都行,只是他們?nèi)耘f不能靠近宮遠(yuǎn)徵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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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姜姑娘的茶里,沒有毒?!?/p>
“那就是熏香。”
“熏香也沒有毒,但是二者配合,就不一樣了,起初只是神志不清,過不了幾日就開始喃喃自語,仿佛癔癥?!笨丛茷樯啦徽f話了,上官淺輕笑一聲,“作為無鋒的刺客,你那神情,未免有點(diǎn)不合時宜吧,你這么心軟,遲早有一天要栽在上面的?!?/p>
“我不傷害無辜之人?!?/p>
聽了云為衫的話,上官淺收了笑意,她本是好心提醒,在云為衫那里,反而顯得她惡毒了,“姐姐你真有意思,說回我那熏香和茶,單獨(dú)來看都是無害無礙的,就算派人查,也無從查起,我本是好心提醒,你這茶已被我動了手腳,不要喝,但是你卻自作聰明弄巧成拙,現(xiàn)在好了,姜姑娘臉上的紅疹,和你指甲上的蔻丹,可都是鐵證。”
對著姜姑娘下手的也有她,卻反而在這里跟她說什么,不對無辜之人下手,呵,這話也就是騙傻子的,魑魅魍魎,能拿到令牌的人,都是殺過人的,現(xiàn)在卻來她面前裝,無鋒里什么樣,都是無鋒的刺客,那些訓(xùn)練可都是經(jīng)歷過的,上官淺自認(rèn)沒有這么厚的臉皮。
“我要是你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把這指甲給洗干凈?!彼_始后悔那天晚上救了云為衫,可她都與云為衫相認(rèn)了,云為衫若是被抓,扛不住審訊,將她也暴露出來,她也好不了,如今就這一個同行,敲打敲打,還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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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刺客也能稱得上無辜,那些被刺客所殺的無辜之人,又有何辜呢?”宮門與無鋒的血海深仇,他沒有一刻能忘,他的父母和弟弟,宮門中人的親屬,就因?yàn)闊o鋒的野心而死,他們難道不無辜嗎?宮尚角開口質(zhì)問。
“如果能活在太陽下,有誰愿意當(dāng)刺客呢。”宮門與無鋒的仇恨,與她何干,十年前她還在無鋒訓(xùn)練,出都出不去,如果能逃離無鋒,她早就走了。
“可事實(shí)上,你還是無鋒刺客,并且真的害了人,姜姑娘是你下毒,然后栽贓給了宋四姑娘的吧?!弊焐险f著不對無辜之人下手,可該下手的時候,毫不手軟。
“有些事,嘴上說的多了,心里便也就信了。”上官淺承認(rèn)自己惡毒,因?yàn)樗钪?,要報仇,在她沒有能力報仇之前,她會蟄伏起來,不擇手段,只要能報仇,過程如何她不在乎,她只在乎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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