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人進到了房間里面,沈恩然直接癱倒床上就想睡覺,樸到賢給她倒了水又拿藥遞到了她的身邊。
沈恩然Siren好困,明天再吃。
樸到賢Viper不行,現(xiàn)在吃。
他把人從床上撈了起來,沈恩然拗不過他也只能把藥給吞了下去,吞完藥又想倒下去可樸到賢也不如她所愿。
樸到賢Viper去洗臉?biāo)⒀?,把妝卸了。
沈恩然Siren可我真的好困。
沈恩然連眼睛都睜不開來,坐在床上還一副要從上面滑下去的樣子,樸到賢也是真的沒辦法只能摟著她去了衛(wèi)生間幫她卸妝又幫她刷牙,一系列流程下來沈恩然反而更困了。
不過他也不指望這個人還能換衣服睡覺了,衣服就湊合著穿一晚上吧。
這下總算把人收拾完了他又給她抱到了床上。
沈恩然在剛才被他摟著做了這么多事的情況下已經(jīng)習(xí)慣性摟著他的手臂了,哪怕是樸到賢把她放到床上她也不松手。
樸到賢Viper恩然,恩然,把手松開,我要走了。
一個醉鬼對這樣溫柔的聲音是不會有太大反應(yīng)的,但沈恩然倒是有敏感詞,她一聽到“走”就立刻有了反應(yīng),摟著樸到賢的手反而收緊了很多。
沈恩然Siren不走好不好。
樸到賢Viper不走你要讓我跟你一起睡覺嗎?
沈恩然Siren我也不想走的。
他無奈地揉了揉沈恩然的腦袋,看起來現(xiàn)在是真的說不通了,他再掙扎估計她得像魷魚一樣纏到他身上了,那可真就一晚上都不用睡了。
他無奈地躺到了床上,看了眼手機的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了,這個時間點對他們來說還是正常休息時間,只是他真的要在這里睡嗎?還是等她睡熟松手之后再走呢。
沈恩然Siren好亮……
好吧,似乎有人已經(jīng)替他做完了決定。
他先把被子扯出來該到了沈恩然的身上,自己倒是無所謂反正房間打著空調(diào)不至于讓他生病,隨即又關(guān)掉了房間的燈。
酒店的窗簾總是很厚,一關(guān)上燈整個屋子里就黑得透不出一點光來。
他的手上還搭著女人的手,就像是一對恩愛的情侶一樣。
情侶嗎?他們曾經(jīng)是。
恩愛嗎?他們曾經(jīng)也是。
但這都只是曾經(jīng)了,現(xiàn)在的他們是虛無的,是什么都不是的,未來又是一片渺茫的。
樸到賢睜著眼睛神游了很久,沈恩然翻了個身側(cè)躺著把他的手當(dāng)做了她的抱枕摟得更緊了些,他的手臂都能感受到她胸前的起伏僵硬地想收回也沒有辦法做到。
他的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轉(zhuǎn)頭去看了眼沈恩然,她睡得很香,像個無憂無慮的傻瓜。
果然就是來折磨他的吧。
敗給她了。
樸到賢Viper沈恩然啊。
樸到賢Viper你不覺得你對我太殘忍了點嗎?
醉鬼已經(jīng)熟睡,他的話也只說給了這片黑暗。
第二天早上宿醉的沈恩然是被鬧鐘給吵醒的,伸手去拿手機的時候就摸到了身邊有人的存在直接給她嚇醒了。
她不是個喝酒會斷片的人,一時間所有人的記憶都涌上了腦海,讓她考慮著現(xiàn)在要不要直接從酒店里跳下去可以一了百了。
樸到賢Viper大小姐,你不會連鬧鐘都要我給你關(guān)吧?
樸到賢也被鬧鐘吵醒,眼睛還沒睜開呢就先吐槽了她一句,沈恩然迅速關(guān)掉了鬧鐘然后從床上爬起來。
她為自己定下的鬧鐘時間算不上充足,也就著急忙慌地開始收拾,樸到賢這也才真的因為她乒乒乓乓的動作蘇醒過來。
樸到賢Viper啊,真是太折磨了。
沈恩然Siren對不起我錯了要不給你磕個頭吧。
沈恩然已經(jīng)心虛到只剩下道歉了,樸到賢也懶得理她這副心虛樣,也只是爬了起來幫她收拾行李。
真是當(dāng)男媽媽當(dāng)上癮了,某人在心里暗暗唾棄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