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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恩然由于太心虛了,人還沒到就已經(jīng)在小區(qū)門口蹲守了。
說蹲守就真的蹲守,連站都不帶站起來的。
劉青松從計程車下來的時候就看見他蹲在馬路邊,地上還堆了厚厚的雪,衣服看起來都要被浸濕了。
劉青松Crisp你這是想跟我負(fù)荊請罪嗎?
沈恩然Siren負(fù)荊請罪是什么東西?
她抬頭看著劉青松還是沒有站起來,不過他說的話她是真的沒懂,只是疑惑著。
劉青松看著她也沒給什么好臉色,這副犯蠢的樣子更是讓他想笑。
劉青松Crisp沒什么,不是說去你家說嗎?去唄。
相比起沈恩然這個主人,劉青松顯然更自信一點(diǎn),他在小區(qū)里走著也不看路,就等著沈恩然給他報位置。
她走在他的身邊,還想伸手去拉一下他的手也被他敏銳地躲過了。
劉青松Crisp摸過狗的手別來碰我。
沈恩然Siren我沒摸狗啊?
沈恩然莫名奇妙的看了眼自己的手,心想著他們小區(qū)里也沒多少人養(yǎng)狗啊,更何況這大雪天,也不會把狗帶出來溜。
劉青松Crisp你是真聽不出人話。
沈恩然Siren……對不起嘛。
照往常她肯定得反駁兩句說劉青松說得根本就不是人話,但現(xiàn)在心虛得要死,也只能小聲地道歉。
等兩個人到了家里之后,劉青松先是左右觀察了一下她家里的樣子,看起來還蠻干凈的,不像平時有人住的樣子。
劉青松Crisp你這趕回來還挺快的啊,家里干凈得都快落灰了,昨天睡在哪里啊,平安夜不會在宿舍度過的吧,早上的人是哪個新隊員?
劉青松對沈恩然的脾氣已經(jīng)算得上好了,平時有事沒事罵她兩句也是寵著她的,現(xiàn)在倒是展示出了著名噴子的攻擊性。
她心虛地眨了眨眼,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劉青松Crisp說唄,有什么不能說的。
沈恩然Siren我說昨天晚上什么都沒發(fā)生你信嗎?
劉青松Crisp你先說,我聽聽看再決定信不信。
他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也證明了沈恩然要是說謊大概會死得更慘,她停頓兩秒也直接從昨天拍攝開始講了。
說著昨天拍攝完跟人一起吃飯又去KTV喝酒,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早上就接到他的電話了。
劉青松Crisp所以你昨天在Viper家是吧?跟他一起睡的?
沈恩然Siren我沒跟他睡!
這話倒是立刻被反駁了,只是兩個人口中的“睡”似乎就不是同一個意思。
她這么主動提起來反倒是顯得有點(diǎn)心虛,劉青松也露出了懷疑的眼神,她被這么一看就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衣服。
劉青松Crisp你干嘛?
沈恩然Siren不信的話,你可以看我身上,絕對清清白白!
劉青松Crisp誰他媽要看你啊,你腦子沒問題吧,大冷天的把衣服穿上。
沈恩然這個人有時候就會癲得讓人難以想象,劉青松無語著也沒那么神奇了,覺得自己跟腦殘計較他也會變成腦殘了。
不過心里的不滿當(dāng)然沒那么快消去,可對著這個人又發(fā)不起脾氣來。
劉青松Crisp你……
沈恩然Siren我下次要是喝酒了一定跟你報備。
劉青松Crisp跟我報備有什么用,你想讓我怎么辦?
沈恩然Siren那我以后少喝點(diǎn)。
劉青松Crisp少喝?
沈恩然Siren不喝了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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