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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時宜走到他面前,玱玹仍然沒有意識到任何異樣。
只見時宜走到玱玹面前,臉頰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目光更像是一只害羞的小鹿閃爍著忐忑與不安。
她不知道玱玹這般看她是什么意思,是丑嗎?
她連忙低下頭,求救心切的看向一旁的的小夭。
小夭“哥哥?”
玱玹“???”
小夭“我是不是長得很丑,所以哥哥才只盯著妹妹看,不看我???”
玱玹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了自己原來盯著時宜看得那么久,連忙收回視線,并解釋說沒有。
小夭僅是流露出一絲無法掩飾的無奈神情,輕輕牽動著唇角,微微一癟嘴。隨后便拉著時宜,一同莊重地向王母深深鞠躬,以表達(dá)愿意助力恢復(fù)其真實(shí)容貌,并致以誠摯的謝意。
王母只是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便告知小夭她體內(nèi)的駐顏花的變幻之力已消失,如今也只有駐顏之效,而后又叮囑時宜,由于靈力剛恢復(fù),勸誡她務(wù)必要好好修煉一段時日,以免日后發(fā)生不必要的麻煩。
隨后,三人辭別了王母后立刻回到了五神山。
小夭因?yàn)樵S久未穿上女裝,所以顯得有些拘謹(jǐn),時宜雖然一直以來都是女裝,但她始終不自信,所以兩人都下意識的躲在了玱玹后背。
皓翎王有些無奈,連哄帶騙的才將二人從玱玹背后帶了出來。
兩人都紛紛低著頭,不敢看皓翎王。
皓翎王盯著小夭額頭上的桃花鈿久久不能回神,直到小夭開口說話,他才回過神來,笑著夸贊著小夭的漂亮,惹得對方更不好意思了。
小夭“哎呀..父王別說了?!?/p>
小夭“父王你看看時宜,她長得可比我漂亮多了。”
聞言,皓翎王便看向了一旁的時宜。
果真如小夭說的,確實(shí)長得漂亮。
但看見她額頭上的花鈿時,顯得有些悲傷,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與時宜噓寒問暖后,便讓他們先回去歇息幾天,日后才舉辦家宴,告知靜安妃和阿念關(guān)于她們的身份。
……
家宴當(dāng)天,小蘭花給時宜準(zhǔn)備了兩套衣服。
一套是玱玹送來的紅色系的長裙,一套是宮里送的白色系長裙。
蘭花“王姬,這兩套都好好看?!?/p>
蘭花“不過蘭花覺得您穿紅色最好看了!”
聞言,時宜輕輕摸了摸紅色系長裙,眼神中透露出欣喜,卻又多了幾分無奈。
時宜“今日不過是家宴,就穿宮里送的吧?!?/p>
以至于玱玹在家宴上看見她穿的白色系長裙,不禁有些失落。
但很快便恢復(fù)正常,與眾人一同入席準(zhǔn)備用菜。
阿念看著眼前兩個陌生又熟悉的人,不禁感到疑惑。
阿念“父王,她們是誰啊?”
阿念“她們?yōu)槭裁纯梢宰谶@里?”
皓翎王便用手語向靜安妃和阿念解釋,一個是他的大女兒玖瑤,一個是他的二女兒時宜。
阿念不敢置信,眼前這兩位,竟然是她父親和以前的女人生的孩子?!
皓翎王“小夭,時宜?!?/p>
皓翎王“給靜安妃行個禮?!?/p>
兩人乖巧的給靜安妃行禮,可阿念卻不樂意了。
阿念“我為什么要給她們倆行禮???”
阿念“我才沒有姐姐,他們不是我姐姐!”
她還認(rèn)為,她們倆就是來和自己搶位置,搶爭寵的,更是口不擇言的問她們,是不是就是那個女人的女兒。
為此,玱玹難得對阿念些許嚴(yán)肅的告訴她,不許對她們的母親不敬,更何況她更是自己的姑姑,也是皓翎王用最大禮節(jié)迎娶的妻子。
可是阿念更是覺得,玱玹就是想維護(hù)她們,而自己又算是什么?
她指著時宜她們,紅著眼眶的質(zhì)問玱玹。
阿念“那我和她們之間,你會維護(hù)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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