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甜一個女孩子都這么說了,嚴浩翔若再不為所動,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嚴浩翔想了想,決定聽許甜的話,將她抱到了客房,并將門反鎖住。
但他并不是想和她做那事,他答應(yīng)過她的,不結(jié)婚,絕不能點到不為止。
他想吻她,想和她親熱,想和她做的更多,她的房間門壞了,屬實是不太方便。
許甜的手伸進他的衣服的時候,他沒阻止,卻在解開他襯衫紐扣的瞬間,被他摁住了。
嚴浩翔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發(fā)瘋。
我不明白,為什么不可以,但很快就明白了。
嚴浩翔拉著我的手,近距離的接觸了一次。
嚴浩翔你身體還沒好。
嚴浩翔會傷了你的。
嚴浩翔你受不了的。
我的手被燙的厲害,想縮回來,卻被他緊緊摁住。
嚴浩翔不是想發(fā)瘋嗎?
嚴浩翔怕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原以為發(fā)瘋蠻簡單的,看來還是有些困難。
若嚴浩翔真的不憐惜我發(fā)瘋一次,我怕是得壞了……
畢竟摸上去,確實是有點難以承受。
嚴浩翔你想和我發(fā)瘋,好像得循序漸進。
嚴浩翔要不然真會傷了你的。
許甜那……那我要是不怕呢?
嚴浩翔你……你說什么?
許甜我說我愿意試一試。
許甜萬一……萬一鑰匙和鎖芯是配套的呢?
嚴浩翔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許甜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許甜宋亞軒教我了,我明白的!
好像在一個男人床上不能提另一個男人名字,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趕緊捂住嘴巴,心虛的不敢說話了。
嚴浩翔那個混蛋又教你什么了!
嚴浩翔算了算了,我也不問了,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
嚴浩翔你聽話,這件事急不來的。
許甜為什么?
許甜這事不是隨時隨地都可以嗎?
嚴浩翔他說的?
許甜嗯嗯,他說的,但是野外不行。
許甜他說只有獸族的變態(tài),才喜歡在野外做這種事。
許甜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
嚴浩翔他還說什么了?
許甜他還說,做這事是很快樂的。
許甜讓我不要害怕,可能第一次會有點疼,但以后就不會疼了。
嚴浩翔什么亂七八糟的?
嚴浩翔什么鎖芯什么鑰匙,也是他說的?
許甜嗯嗯。
許甜是他說的,做這事就和用鑰匙開鎖差不多。
嚴浩翔他娘的,他還真是個天才。
嚴浩翔他怎么可以和你說這種事?
嚴浩翔不過這比喻確實是挺形象的。
嚴浩翔小甜果啊,那混蛋說的話,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行。
嚴浩翔千萬別聽進去了。
嚴浩翔用鑰匙開鎖也要講究一個循序漸進,若是強行開鎖,鑰匙和鎖芯肯定得廢一個。
嚴浩翔哎呀!我該怎么和你說啊!
許甜懵懵懂懂的表情,讓嚴浩翔覺得自己在犯罪,他其實挺佩服宋亞軒那混蛋的,他光是和許甜說兩句,都不忍心。
那混蛋!是怎么做到還帶著她親身實踐的?那混蛋還是個人嗎?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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