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奇怪,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就這么看著,問題是他不是老公啊。
我知道他腿麻了,動不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很奇怪。
許甜你好點了嗎?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想讓他起來。
劉耀文好像好點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劉耀文緩緩起身,順路拉了一把被自己撲倒的人。
他恢復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的姿勢,并盯著她一個勁的看。
他在看什么,他也不知道,也許是在看,也許是在感覺。
感覺什么呢?感覺這份奇怪,這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許甜你看什么?
劉耀文不知道。
許甜?。?/p>
劉耀文怪怪的。
許甜你確實怪怪的。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劉耀文今天奇奇怪怪的讓我想到了另一個奇奇怪怪的人。
突然想到我店里還有事情要處理,和劉耀文聊了一會兒,我就離開了。
但我剛回到店里,卻發(fā)現(xiàn)來了客人。
倒也不算是客人啦,自打血族的分店開業(yè)之后,馬嘉祺一有時間都會來到這里坐著。
我一開始以為他是因為余宇涵在這里,所以過來看看余宇涵,可他似乎也沒怎么和余宇涵聊天。
甚至連手機也不玩,只是一杯咖啡,一份小蛋糕,在角落里一直坐很久。
許甜來了?
馬嘉祺嗯。
這種時候不說句話,感覺不太禮貌,但說話又不知道說什么。
我禮貌且客套的說了句“來了”,他也禮貌的點點頭說了句“嗯”。
正在努力制作訂單的張極他們看著馬嘉祺許甜兩個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他們倆真的是好神奇,一個幾乎每一天都來,一個偶爾來看看。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馬嘉祺是為了許甜來的,偏偏許甜不明白,每次看見馬嘉祺來了,都只是禮貌的打個招呼。
馬嘉祺也不說,看見許甜向他打招呼,他每次都是笑著點點頭。
童禹坤他怎么又來了?
余宇涵他還能怎么又來了?
余宇涵難道是為了我嗎?
余宇涵必然不可能啊。
童禹坤為什么?
童禹坤萬一這開業(yè)的365天里,有一天是為了你呢?
余宇涵不需要。
張極他喜歡許甜。
童禹坤這事我知道,但他喜歡為什么不說出口呢?
張極他說了啊,許甜拒絕他了嘛。
余宇涵如果是我,我也拒絕他。
余宇涵自己做的孽,怨誰?
我本以為這一次馬嘉祺也會只是單純點點頭,可這一次,他卻叫住了我。
馬嘉祺許甜。
許甜嗯?
許甜怎么了?
馬嘉祺可以陪我聊聊天嗎?
馬嘉祺我有點孤獨。
許甜孤獨?
許甜你可以去找亞軒,亞軒這兩天挺亢奮的,你們倆去打打球什么的。
馬嘉祺我說的孤獨,并非你想象的那樣。
我是感情方面有點遲鈍,但我不是傻,我怎么會不知道馬嘉祺說的孤獨是什么。
但他孤獨不應該找我,這不合適,我思考著如何婉拒他,思考中,手被人抓住。
馬嘉祺我喜歡你。
馬嘉祺我知道你會拒絕我,可我還是想說。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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