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繼續(xù)倔強的看著許甜,不說話,也不張嘴,仿佛沒聽見一樣。
我打開餐盒,用勺子挖出一大口血粥,遞到他的嘴邊,他嫌棄的扭過頭。
許甜啊~張嘴!
馬嘉祺不要!
許甜你想餓死自己是不是?
馬嘉祺不用你管。
許甜你以為我想管你??!
許甜你快點張嘴,等會兒粥涼了,就不好喝了。
馬嘉祺不……
馬嘉祺想開口拒絕,剛說了一個“不”好大一口粥強塞進他的嘴里。
他想吐出來,嘴巴卻被一只手捂住。
許甜咽下去!
許甜你想死我不攔你,但你別打著我的名頭死了。
許甜我冤不冤???
許甜賀峻霖的事,是因為我,我認。
許甜但你又為了我做了什么,你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馬嘉祺哼!
馬嘉祺也并非完完全全是吃軟不吃硬,硬碰硬的硬他不吃,兇巴巴的像個母老虎一樣,好像還是很管用的。
難不成這貨以后會是個妻管嚴?
得多兇的老婆,才能壓得住這倒霉熊孩子???
我搖了搖腦袋,不去想那些,而是繼續(xù)給他喂粥。
我喂一口,他吃一口,我不喂他,他也不知道要,他吃沒吃飽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給他帶的粥,他是都喝了。
我想把剩下的空碗拿去洗了,可剛站起來,手腕卻被人抓住,我看著手腕上那只大手的主人。
馬嘉祺你要去哪?
馬嘉祺你要走了嗎?
他看上去似乎很緊張,怎么?他害怕我走了嗎?
許甜去洗碗。
馬嘉祺那你還會回來嗎?
許甜當然。
許甜我洗完碗就回來了,你撒手聽話。
馬嘉祺聽見我的回答,這才安心下來,不過……手是撒了,我去洗碗的時候,身后卻多了個小尾巴。
我在那開著水龍頭洗碗,身后的馬嘉祺看著我刷碗,我不明白刷碗有什么好看的?
他總不可能是怕我跑了,在這盯著我吧?
我手上的傷還沒好,當傷口觸碰到水的瞬間還是挺疼的,疼的我蹙起的眉就沒舒展開過。
我正洗著碗,一雙大手搶過我手里的碗,一聲不吭自顧自的刷著。
許甜你的手……
馬嘉祺的手也有傷。
說起來,我們倆也算是病友,只是我沒住院而已。
許甜你的手沒事吧?
我或許見到馬嘉祺最真實的一面了,他這個人悶的很,像個悶葫蘆一樣,我說什么,他都不回答。
宋亞軒說的對,要了解一個人,從別人口中了解是了解不到他的完完全全的。
需要從本人那里才能了解到真正的他。
許甜要不還是我來吧。
馬嘉祺離我遠點,別碰我。
???
我的腦袋里有很多問號,貌似好像是,我來這里刷碗,他非要跟過來的吧。
怎么被他這么一說,仿佛是我非要跟著他一樣。
許甜行行行,反正是你吃飯的碗。
許甜你刷也不虧。
許甜你飯也吃了,人也沒什么事了。
許甜是你說的讓我離你遠點,那我滾了?滾遠點?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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