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吻。
說吻,兩個人的唇其實并未貼上。
說不是吻,兩個人又挨得如此的近,近到呼吸都纏繞在了一起。
蝴蝶玉墜掉落的那一刻,這個吻也就結(jié)束了,我低著頭不敢看他,但我不知道的是,某人也低著頭不敢看我。
兩個人就這樣低著頭,誰也不說話,這樣的狀態(tài)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他突然大著膽子輕輕抓住我的手。
我看著他,他眨巴眨巴眼。
不知為何,我覺得我們倆特別像剛開始談戀愛的小情侶,是那樣的小心又謹慎。
賀峻霖甜心。
一個“甜心”,給我整懵了,好羞恥的稱呼,不能是在叫我吧?
許甜你……你在叫我嗎?
賀峻霖嗯。
還真是在叫我!
賀峻霖他們都叫你獨屬于他們的稱呼。
賀峻霖我也想試試,你叫許甜,我的心在你那,所以我想叫你甜心。
男人似乎都是這樣,和他們硬碰硬是不行的,你越硬,他們比你更硬。
我怎么可能硬過他們啊?一個兩個一拳都能掄死我,最重要的是我也沒他們那么大的力氣啊。
我好好的跟賀峻霖說,他也乖乖的聽我說,這樣似乎也挺好。
我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我對面,趴在桌子上看著我,時不時抓抓我的手,擺弄我的手指頭玩。
不知道哪里飛來的毛毛,剛剛好落到他的頭發(fā)上,我伸手替他摘了下去。
但這伸出去的手,收不回來了。
賀峻霖抓著我的手起身,坐在我旁邊的位置,又拿著我的手,摸向他的心臟處。
他的心臟跳的很快,甚至越來越快,我想說點什么,打破這奇怪的氛圍。
可是剛一開口,他的額頭就已經(jīng)抵上我的額頭了,兩個人離得很近,近到他微微低下頭,就能吻上我的唇。
風(fēng)信子與紅玫瑰的味道縈繞在我和他之間,我大著膽子盯上他的眼睛,他一個吻落到我的臉頰上。
也就是眨眼的瞬間,兩個人的唇已經(jīng)緊緊相貼了,這一次并沒有蝴蝶玉墜相隔,而是唇貼唇。
我沒資格推開他,但雙手實在是不知道該放在哪,糾結(jié)之間,賀峻霖似乎明白了我的糾結(jié),一只手摁住我的后腦勺,不讓我離開。
一只手指引著我的兩只手,讓我摟住他的脖子。
不知為何,我的心臟也劇烈跳動的厲害,呼吸變得急促,臉也不受控制的發(fā)燙。
被他推倒在沙發(fā)上的那一刻,腦袋撞在沙發(fā)墊子上,我有些清醒過來,一邊阻止他的進一步行為,一邊護著已經(jīng)泄露的春光。
許甜停……停下來……
許甜這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
喜歡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她是那樣的乖,氣氛又是該死的曖昧,賀峻霖真的沒忍住。
沒忍住的湊近,沒忍住的和她額頭相抵,沒忍住的吻上她的臉,她的唇。
最可怕的是,差一點,就差一點點,他就真的清醒不過來,將許甜與他變成緊密相連的存在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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