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貼唇的那一刻,我好像聽到有人笑了。
這一次再也不是淺嘗輒止的吻了,而是仿佛要把我吃掉一樣。
最重要的是,一開始明明是我主動的,然而從始至終,主動權(quán)似乎都不在我手里哎。
還有我們倆明明一開始是站著親的,后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兩個人親到床上去了。
一個吻過后,我躺在某人的懷里,想抬頭看看他的表情,只是還沒看到,嘴巴又被人吻了一下。
賀峻霖你好好休息吧,我……
許甜你親完人就想跑!
許甜哪有你這樣的!
親完人就想跑,我才不讓他跑呢,我緊緊摟住賀峻霖的腰,他怎么說我都不撒手。
許甜你也是流氓!
賀峻霖什么?
許甜你!流氓!
賀峻霖我怎么流氓了?
賀峻霖不是你問我能不能親嗎?
許甜我是問我能不能親,而不是問你能不能親我。
許甜主導權(quán)都不一樣。
許甜全程都是你在親我,我嘴巴都腫了,好痛~
賀峻霖痛了?
賀峻霖我給你吹吹?
我說痛,賀峻霖一臉擔心的樣子,竟真的傻兮兮的過來給我吹吹。
他吹著吹著我實在是沒忍住的笑了。
賀峻霖又不痛了?笑什么?
許甜你好傻。
賀峻霖你不傻?
許甜我也傻。
許甜所以我們倆簡直是天生一對。
賀峻霖歪理。
許甜明明是真理。
賀峻霖歪理也好,真理也好,該放手了吧?
賀峻霖今天晚上,你不會就想這么睡了吧?
許甜不可以嗎?
賀峻霖你說呢?
我依舊抱著賀峻霖不撒手,而賀峻霖呢,認真且正經(jīng)拉著我的一只手,摸摸了某個位置。
觸手滾燙,燙的我手仿佛灼傷一樣后退。
我不是什么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了,那種事我也算是有了經(jīng)驗,我怎么會不明白賀峻霖是怎么回事。
許甜我……我可以……
賀峻霖我不可以。
賀峻霖這種事我只和我的妻子做。
賀峻霖你是嗎?
許甜我可以是。
賀峻霖可你現(xiàn)在不是。
許甜我……
賀峻霖好了,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去隔壁直接找我,或者給我打電話發(fā)微信。
賀峻霖都可以。
許甜那你會很難受嗎?
賀峻霖什么?
許甜我看小說上說,你們男人有了反應(yīng)都是很難忍的。
賀峻霖不差這一次了。
許甜哦。
有些事情總是后知后覺,等賀峻霖走了,我才反應(yīng)過來。
他剛才好像說“我現(xiàn)在不是他的妻子”,而不是“我才不是他的妻子”。
是不是代表,他已經(jīng)沒那么討厭我了?
還有什么叫“不差這一次了”,他為了我忍了好多次嗎?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起身毫不猶豫走到隔壁,輕輕敲著他房間的門。
但敲了好久,才有人給我開門,開門的那一刻,我都驚了!?。?/p>
賀峻霖他不穿衣服!
啊不是……他不穿上半身衣服!??!
那腹??!那胸??!那喉結(jié)!
呲溜~
讓我摸摸!讓我摸摸!
賀峻霖怎么了?
許甜讓我摸摸……?。〔皇?!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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