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確實是損,怎么氣嚴浩翔不說,萬一氣的不恰當,受苦還是我。
我不記得這是第多少個夜晚了,嚴浩翔一如既往推門而進,我們倆對視了一眼。
他一句話不說,將我摁在床上,做著他想做的事。
但這次,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緊緊地抱住他不肯撒手,也不讓他亂動。
許甜我們談談不行嗎?
許甜我們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許甜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
許甜你不愛我了嗎?
許甜嚴浩翔,我好痛,真的好痛。
許甜你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許甜你給留下的傷,到現(xiàn)在還沒好。
我說了一大堆,等不到一句回話,反而得到了更粗魯?shù)膶Υ?/p>
他摁住我的兩只手高舉過頭頂,繼續(xù)做著每晚都會做的事。
許甜嚴浩翔,你恨我嗎?
難受,真的好難受,偏偏腦子還是空的。
他沒有說話,越來越重的力度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此刻的我,恨不得和他一起死了。
這么多天的粗魯對待,我一直認為他是有苦衷的,一直認為他不是故意的。
但今天,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錯了,他就是故意的,他故意的這樣懲罰我。
我眼角帶著淚,用盡為數(shù)不多的力氣在他肩膀上留下一個血牙印。
事后,他起身就要穿衣服離開,我嘲諷似的語氣開口:
許甜嘖~技術真次。
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總是喜歡病急亂投醫(yī),我也是,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要不然怎么會聽宋亞軒的話,試圖氣死嚴浩翔。
怎么氣,我還沒想好,但我知道在這種事結束后,對男人說這種話,他應該會生氣吧?
果然,他生氣了,剛拿在手里的衣服,還沒穿上,又放回去了。
接下來又是無止休的糾纏,可每次他要結束,我都會來這么一句:
許甜嘖~一般。
我每次都強忍著不要暈或者睡過去,為的就是氣他一次又一次。
我有的時候氣急了,也會故意戳他傷口,這男人真的蠻能忍的,哪怕是這樣,也不愿意和我說一個字。
甚至連句“疼”都不肯說。
許甜你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和我說話了嗎?
許甜好,不說話是吧?
許甜你別后悔!
嚴浩翔不愿意和我說話,我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他白天躲著我,那我晚上也躲著他。
就這樣,兩個人見面的時間與次數(shù)好像幾乎沒有了。
我嘗試著不去想他,而嘗試著不去想他的方法,就是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當然,這也是為了氣他。
某次,我和賀峻霖一起手拉手逛街的時候,剛剛好與他正面相撞。
他盯著我的眼睛,這一次輪到我回避他的視線了。
我當著他的面,一個吻落在賀峻霖的臉上,他笑了笑,與我擦肩而過。
賀峻霖你這樣不好。
許甜是他不理我的。
許甜那我也不想理他了。
許甜他還折磨我,我總不能乖乖等著,讓他折磨死吧?
賀峻霖我的意思是,下次親嘴巴,親臉的話,火力還不夠。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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